凌月疯狂的在人群中寻找洛芊芊的身影,可眼看着仪式就要正式开始了,两个小畜生都已经做好了准备,要认祖归宗了,可她依旧没有找到洛芊芊的踪迹。
这个该死的洛芊芊,到底跑哪里去了?
凌月自然是不可能找到洛芊芊的踪影的,此时的洛芊芊还处于昏迷状态,而且被丢进了杂物间,还有人在门口守着,就等着仪式结束之后,再去处理她。
……
眼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洛弯弯也和连秀云一起从房间里走了出去,准备下楼。
连秀云见洛弯弯现在彻底的抱住了乔靳初的大腿,对她的态度整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别说再和以前一样骂她了,现在对她好到,简直就到了她走路摔着,喝水噎着的地步,恨不得时时刻刻的将洛弯弯这个女儿捧在手掌心。
连秀云见过不少大场面,但是,像今天这样,场面如此盛大的,她还是第一次见,想到这让无数人想高攀都高攀不上的乔家,如今成了她的亲家。
她脸上的笑容,真是藏都藏不住。
“弯弯啊,怎么没瞧见亲家公和亲家母呢?都怪你小弟拦着我,让我不能提前一点时间先去拜访他们。要不等两个孩子入了族谱以后,你给我引荐引荐?”
连秀云这会儿也不用命令的语气和洛弯弯说话了,现在的她,对待洛弯弯,整个都是客客气气,温声细语的,就怕洛弯弯这个亲闺女和她一刀两断。
“妈,你见到我公公婆婆以后,一定不能在他们面前提钱的事情。”
“你放心,这点儿眼力见,你妈我还是有的,更何况,有女婿在呢,我何必和亲家公,亲家母说钱的事情呢,只要你嫁进去了,要多少钱,还不是你说了算?”
洛弯弯听着连秀云这话,无奈的叹了口气。
要不是靳初说,由着她妈,她是真的不愿意让她过来吸靳初的血。
等孩子们和婚礼的事情都结束了,她还是得马上回到职场上去,多找些有话题,有热度的人物做专访,多赚点钱,来补上这个窟窿。
而在连秀云笑眯眯的和洛弯弯在走廊上肆无忌惮的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走廊拐角处的一个身影,闪身躲了在了拐角处,眼神瞬间沉了好几度下去。
洛弯弯——!
乔靳薇握紧了自己的双手,虽然早知道洛弯弯接近她大哥是带着目的的,可是,在被两个亲侄子,亲侄女粘了许久之后,她还是想给洛弯弯机会的。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她就上来补个妆。
居然回听到这样的对话。
乔靳薇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没有冲出去,和洛弯弯当场撕破脸。
今天是她侄子和侄女入族谱的大喜日子,她不能生气,她绝对不能生气,等今天的事情结束以后,她再找机会,一定要让大哥看清楚这个洛弯弯的真面目!
乔靳薇花了五六分钟去平复心情,直到下面传来喧嚣声,她才走下楼。
“小薇。”
远远的,洛弯弯就看到了从楼上下来的乔靳薇,因为刚刚看到两个孩子,知道了乔靳薇在凌月欺负小糖果,乔靳薇帮两个孩子的事情,她还笑着和乔靳薇打了声招呼。
可是,洛弯弯得到的却是乔靳薇的一个冷脸,甚至比前几日的脸色都还要冷。
洛弯弯也是一脸的茫然。
不过,洛弯弯已经习惯了乔靳薇不给她好脸色看了,她也只是笑了笑,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日久见人心,她相信时间久了,乔靳薇肯定能重新接受她的。
“大家好,我是乔令山,感谢大家百忙之中抽空来参加我孙子和孙女入族谱的仪式。”
就在这个时候,乔令山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到了整栋别墅的各个角落。
“我的孙子乔寒阳和我的孙女乔小糖,是我的大儿子乔靳初和我大儿媳妇洛弯弯在六年前,婚姻维系期间怀上的孩子。那时候,小两口闹别扭,离了婚,我大儿媳妇带着尚未出生的孩子离开了。后来,两人再次相遇,才有了今日。”
乔令山不希望其他人说洛弯弯是靠孩子上位的,这不但对洛弯弯本人的名声不好,对两个孩子的名声和乔家的名声也不好,因此一上来就对外说了这些事。
凌月眼看着仪式马上开始了,但洛芊芊还是没有踪迹,而乔令山更是说出这般不要脸的话,她真是想控制自己的情绪都控制不住了。
她推了站在自己身侧的那个长相丑陋的牛郎一把道,“你要是还想要钱,你现在马上给我出去,说出你和洛弯弯的关系,说出那两个野种是你的!”
牛郎其实也心虚。
当年,他压根就没有进过洛弯弯的房间,这件事洛芊芊也是知道的,可他不知道为什么事情过了这么多年了,洛芊芊突然又找了他,要他去认孩子。
要不是洛芊芊答应给他一大笔钱,他根本就不想来接这笔生意。
“那个,洛家二小姐还没有……”
牛郎还想挣扎一下,这里有钱有势的人,看着那么多,他要真的上去说这个谎话,一旦不成功,他是不是会被抽筋扒皮,连骨头都不剩下了。
他是很缺钱,也很想要钱。
可这笔钱,看着就不是很好赚的样子。
“你要是不上去说出真相,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永远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凌月眼神凌厉的威胁道。
牛郎还真不怀疑凌月这话的真实性,眼看着众人还在听乔令山说话,他抱着必死的决心,在众目睽睽之下,拿着凌月做出来的那份亲子鉴定,打断了乔令山的话。
“等一下!”
因为,仪式开始以后,全场就只有乔令山一个人在说话,所以,牛郎的这一声显得格外的突兀,一下子就将在场人的视线,全都吸引了过去。
牛郎也算是见过场面的人。
他年轻的时候,还陪过不少富婆,可现在看向他的人可不止富婆,大部分都是在上流社会有头有脸的人物,那眼神落在他的身上,就和拿刀子割他的肉,在凌迟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