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她惹的祸,他就要听话的放她走?
所有一切分明就是她先开始的,她居然还敢跟他说一堆废话,说什么两清。
他们哪里能两清,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林慕眼尾微红,盯着怀里不甘心的小女子,下嘴用力咬了她一口脖子。
“啊!”
这家伙!
她方才还觉得自己理亏,差点就不想闹了,这狗东西还咬她!
被人捆住,她没有其他办法,伸头用力撞击他的脑袋,满眼通红:“你属狗的吗你?就知道咬咬咬!”
她用的力道很大,两人凑的近,没想到她会用这种法子,林慕来不及躲,还真给她撞的脑子片刻晕乎乎的。
清浅见状使劲了力气挣脱,跳到不远处:“我骗了你我承认,但是我也尽心尽力帮你治好病了,再多的谎言还抵不过你一条命吗?”
她骗人还不是形势所迫,要是当初她用清浅的身份回来,指不定直接给他杀了。
用清浅的身份是迫不得已,但凡他别经常提要她小命,她犯得着那么怕他吗?
他只要发病,她那次不是拼尽老命救他,他怎么就不记得点她的好呢?就盯着她骗人来发火了。
清浅越想越气,想到还在他手上的冬苑,憋不住低吼:“我不想跟你胡闹浪费时间,我要见冬苑,你把人给我还回来!要是你听话,我就不计较你对我做的这些了。”
“噗呲。”听到这话,林慕居然笑出了声,笑容越发阴冷:“清浅,你似乎还没搞清楚自己的状况。”
她当然知道这里是他的地盘,由不得她撒野,但不反抗,难不成还投怀送抱啊?
要真生米煮成熟饭,她要走就难上加难了!
清浅咬着牙,怒火中烧地瞪着林慕几秒,见他没有丝毫要放过自己的意思,不禁放软了声调:“你知道的,我脾气很差的,你与其娶一个整天惹你生气的人放在身边,还不如娶个在乎你的人呢!”
听到这话,林慕愣了下。
在乎他的人?这世间在乎他的人还存在吗?
幽邃地凤眸落在面前有些狼狈的小女人身上,林慕眼神有些恍惚。
曾经他在乎的人就是清浅,他甚至想好了即便是断袖,也要同她在一起,结果呢?她假装温顺口口声声答应会留下,转头就翻脸不认人,如今还有脸说找个在乎他的人成亲?
被她骗了那么多次,他还能行谁?
“罢了。”林慕疲惫地闭眼,又睁眼,忍住怒火一步步靠近她。
清浅犹如惊弓之鸟,环顾四周,连个趁手的武器都找不着,眼看他逼近,她惊呼一声,朝着门就狂奔而去,谁知门没打开,反倒砰一声撞进了林慕怀里。
从胸膛响起的声音格外清脆,清浅撞的鼻子发疼,眼泪就掉了下来。
不敢多待,她赶忙撤身,拿起挑喜帕的杆子对准林慕:“你冷静点行不行,多想想我虽然骗了你,但你的病我是不是治好了?你平时让我往东我敢往西吗?你叫我做的事不都办的妥妥帖帖的?”
“我能理解你内心空虚,需要找个人添补,但这人不该是我啊!以前身份差距就大,现在咱两更是八杆子打不到一块,你又何必大费周章,非要娶我呢?”
林慕听着那张小嘴喋喋不休地吐出自己不喜欢听的话,紧握的拳头恨不得给她脖子拧断,用拳头堵住她的嘴。
“你也知道本王大费周章?清浅,本王给过你机会的,是你自己不珍惜,事已至此,你我已拜堂成亲,你现在必须为自己的欺骗付出代价,本王也绝不会再放你走!”
看他眼神不对劲,清浅本能地朝着能逃的窗户跑去,然而林慕没在给她机会,一个闪身,上前将她抱起重新砸在了床上,声音之大,好似要把床都给震塌,听的屋外的人胆战心惊。
林七缩回偷看的脑袋,迅速撤退远离婚房,盯着紧闭的房门重叹一口气:“早知道是个女人,当初就不该放她走,也没现在这么多事。”
他后悔地蹙眉,清浅实在太会骗人了,这样的女人的也就王爷能收服了。
屋内,清浅稍微吃疼,好在床上铺的够厚,要不然老腰都断了。
骇人地气息扑面而来,清浅下意识出手,林慕轻嗤,抬头轻松与她周旋。
越打,清浅心里越没谱。
以前林慕是让着,还能给她打到一两次,现在是他单手游刃有余地对付她,另一只手熟练地扒了她的衣服。
等她反应过来时,还是胳膊凉飕飕的,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衣服被脱的只剩个红色鸳鸯肚兜。
她脸瞬间爆红,林慕还好整以暇地盯着那肚兜,饶有兴致地挑眉道:“这似乎还是本王亲自选的。”
“闭嘴!”她羞恼地用手臂环抱胸口,气的脖子都红了。
对面的人衣裳完整,发型都没乱一下,她头上的、身上的,因为打斗飞的飞,散的散,不用看都知道跟个疯婆子一样。
林慕就跟看不见她的窘迫般,将人逼到了角落里,看着缩成一团羞赧无比,眼睛红的跟兔子一样的小女人,心里的怒火忽然就消停了。
撑起手,将她圈在自己的领域里,扯了下她披散的黑发,冷笑着看她:“王妃,还要继续打吗?”
“打!”
反正他们之间早就做过最亲密的事了,好歹自己还有块遮羞布啊……
清浅乐观地想着,知道继续下去自己铁定体力不支,拼尽老命朝着林慕攻击而去。
她爆发的时候,化作了一条动作敏捷的鱼,由于是放手一搏,攻击速度比刚才都快了不少。
林慕感觉掌风袭来,微微眯眼,撤离婚床,陪她打闹。
她穿的少,人动起来,速度再快也快不过人眼,完美的人儿在眼前晃,林慕看的喉咙滚了滚,当她再次出拳的时候,将她的手扣在了胸口,霸道地抱上了床。
她完全动弹不得,清浅哭都哭不出来了,早知道狗男人厉害,没想到真那么厉害。
他们这哪里是打架,分明就是他但方面戏耍自己。
温热地肌肤接触到丝绸质地的被褥,清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人还没来得及反抗,林慕将她双手扣到头顶,再次吻住了她。
“林慕!有种你让我恢复体力再打一次!”
林慕抬头,凤眸就像是一泽浓墨,深的可怕:“新婚之夜,谁有空跟你打架?春宵一刻值千金。”
完蛋,这家伙要动真格了。
看清他色急的模样,清浅倒吸一口气。
完蛋,这家伙要动真格了。
“王爷,您归为皇子,强迫我个小女子是不是不太好?”
点火的手已经在她身上移动,清浅纤腰都吓得弓了起来,整个人起了身鸡皮疙瘩。
“呵,清浅,你我二人已经拜堂成亲,本王同你行周公之礼有何不可?”
林慕生气地在她腰上捏了一把,惊的身下的人冷汗直冒。
清浅的反抗在绝对的武力压制下不堪一击,眼里的狠意都淡了,反倒因为他故意的撩拨,氤氲上一层水雾,看向林慕的时候,眼尾微红。
偏偏她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勾人,委屈巴巴地瘪了下嘴:“那周公之礼不也讲究你情我愿,怎么倒我这,两个双手自由都没了?”
她扭了下身体,不满地动了下被扣在头顶的手。
林慕依旧那副幽晦的模样盯着底下的人儿,觉得她真的是没点眼力劲,这时候还敢乱动。
他非但没松手,反倒力道加大,清浅吃疼低嘶一声,本想继续抗议,就听到林慕压着的磁音:“你情我愿?当时你强迫本王的时候,和有问过本王愿不愿意?”
得,一失足成千古恨,她女流氓的名号这辈子在林慕这边都过不去了。
这不,堵她嘴,这件事就足够了。
清浅无语也无奈,翻了个大白眼,没看见林慕眼底的笑意和宠溺。
自己摸也被摸完了,也没啥好折腾的,越反抗林慕下手越没轻没重,干脆身体放松往床上一滩,大有你随便弄,我当个死鱼有点反应算我输的趋势。
林慕见状也不恼,头一回的时候,他根本来不及看清她的模样,这还是两人头一回贴那么近。
女人的肌肤和男人完全一样,触感堪比最上等的丝绸。
清浅常年捂在男装的宽袍大袖之下,男装的时候,有时候连脖子领口的衣服,都能给脖子遮的严严实实,褪去了衣裳,肌肤同雪一般,没有半点瑕疵。
他看的有些心猿意马,喉咙越发干涩,见她装死,暗晦地眸色跳动两下,低头在她细嫩的肩膀咬了一口。
“你是狗吗!?”
不是啃就是咬!
清浅自认凶狠地露出一口白牙,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林慕冷呵一声:“不继续装了?”
清浅眉间微疼,磨牙的声音都被林慕给听了去。
她这副小兽般愤怒的模样,又无力反抗,看的林慕心情大好,有种将所有掌控都拿捏在掌下的满足感,手下动作不禁加快。
清浅被他又啃又蹭的,活像一块品相好的大骨头。
“林慕!你别太过分!我两关系没好到能做下去!”
她的耐心已经完全用完了,林慕要是再继续,她大不了来个咬舌自尽,也好比被他慢条斯理地调戏来的痛快。
殊不知,林慕也是忍的出了一片薄汗,汗珠顺着轮廓精致的脸颊集中在性感的下巴上,砸落在她的身上,引得林慕藏在身体里的猛兽恨不得出笼。
听说这事向来男女都爱,可清浅的表情只有痛苦和不甘,没半点享受的模样,顺着他的手,整个人都在抖,身体紧绷成了一条直线,说明了她极度的不愿意。
偏偏这样,他还激动的不行,他心里又酸又涩,又不得要领,比清浅好不到哪里去。
他抬起身,盯着清浅半晌,将扣住她的手往下移动。
“给你两个选择,一,你当尸体本王也继续身体力行,二,你帮本王解决。”
“什么?”
清浅满脸疑惑,已经被他牵动着手。
我靠!这变态……
莫约一炷香手,清浅整个人脱力地将头埋进枕头里,耳朵红的滴血,根本不敢去看一脸餍足的林慕。
作孽啊,她彻底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