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嗓音,似有催眠功能他听得心神心神恍惚,逐渐意识模糊。
可就在他意识被封印后,他似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然后是清浅焦急的脸,他通过自己的眼眸,看见了那个控制他身体的男人,竟然想杀清浅!
瞬间,他的意识有所回归,却被扼制。
男人似乎知道他的念想,竟然敢非礼清浅!
虽然用的是他的身体,可林慕气得不行,想要争会控制权,结果被清浅打晕,彻底被封在了黑暗中。
而男人似乎发出疑惑,随即声音消失。
他说得越来越来越激动,清浅有些窘迫。
敢情林慕自己要成功了,却被她给搅黄了?
“仙铃花只有身形纯净之人方可食用,想来是这样,才会激活了,你身体里另一个人?”
清浅只能先这么想,可是林慕身体里若是有的灵魂存在,为什么她以前从来没发现?
本尊?
能成为本尊的人,都有谁?
清浅头疼的按住了太阳穴,她想不起来了。
忽然,林慕有些恐惧的声音传来:“你会讨厌我吗?”
他那么肮脏的内心世界,全被她给看了去,她会讨厌吗?
清浅用力掐了一把他腰间的肉,硬邦邦的:“讨厌个鬼,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
听他这么说,林慕眼眶微微酸涩,用力抱住了她:“我会尽快将那人赶出去的。”
提到这个,清浅也很疑惑,方才进入林慕精神世界中,她也没有发现有其他人的存在。
林慕将她的手,放到了自己耳根后:“在这里。”
清浅疑惑,看了过去,就见耳根后,竟然有一道符咒。
咒语很小,若不是方才林慕亲自体会,耳根后疼的他想死,可能还发现不了。
清浅眯着眼,望着那符咒,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
她默默记下符咒模样,安慰道:“看来他也是刚苏醒,并不能直接控制你,如今又被封了回去,想来是轻易出不来的。”
“你仙铃花汁液喝了多少?”
林慕看向了桌上,清浅起身查看。
还好,他最多就喝了两滴。
“看来两滴,不足以让他彻底出现。”
林慕对此也觉得惊悚,他活了十九年,结果今晚才知道,自己可能和另一个人,共用一个身体。
也太玄乎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清浅想回去,却被林慕可怜巴巴的抱住了纤腰。
大狗子睁着自己水汪汪的眼睛,像是怕被主人遗弃的流浪犬。
“陪我会好吗?”
清浅瞬间母爱泛滥,命都想给他。
她还是妥协了,好在林慕很乖,两人很快睡去。
等两人睡着,一缕黑烟从林慕身上飘出,那缕黑烟缠上了清浅的手腕,化作了一只黑色的手镯。
翌日,清浅醒来,便看见手腕多了只手镯,颜色比墨汁还黑。
旁边林慕已经不在,他今天还要去上早朝。
她晃了晃手上的镯子,难不成是林慕送的?
离驯兽师大赛还有两日,明日宫中会举行宴会,算是给兽人国和海族的人接风洗尘。
清浅作为也要参加比赛的一份子,被苏子安找上了。
苏子安放下手中茶杯,严肃地看着清浅:“小妹,明日你得换上家族服饰,同我们一起入宫赴宴。”
他妹叫得很顺很顺嘴,清浅也没反驳:“今天就要住区苏相府?”
“是的,今晚父亲和母亲会给我们提前做洗礼,你现在作为苏家的义女,父亲让我过来亲自叫你一起。”
清浅挑了挑眉,苏父竟然会叫她一起,着实没想到。
她看了眼门口,估摸林慕回来还需要点时间。
“你等下,我同思清和思浅打个招呼先。”
苏子安颔首,清浅去了别院。
这个时候,思浅和冬苑正在书房,同吴秀才学字。
吴秀才的伤,因为得到了好的休恢复得已经已经差不多了。
病一好,他就有所愧疚,觉得自己这个老前当得太懒太懒散,现在抓着思浅,就要上课。
以前早晚各一个时辰,现在愣是学成了早晚各三个时辰,思浅叫苦连连,玩的时间都快没了。
本想找思清吐槽,可惜思清也在准备进入皇家训练营的准备,比她还忙。
见到清浅过来,思浅亮了眼睛,直接丢下毛笔冲过去:“娘亲!”
望着小团子往自己腿上扑腾,清浅将人抱了起来:“思浅好像长高了。”
思浅拍拍小胸脯,很是骄傲:“哥哥说长高了至少一节指头呢!”
清浅摸摸她的头,吴秀才和冬苑也站了起来。
“冬苑,吴秀才,我和林慕马上就要去参加驯兽师大赛了,估摸着至少半个月,不能回府,思清和思浅,就暂时先交给你们照顾了。”
吴秀才本就喜欢孩子,思清和思浅又是难得的好苗子,他承了清浅的恩,当下一口答应。
冬苑却有些舍不得:“师父,听说驯兽师大赛很危险的,您一定要多加小心!”
思浅听到危险两字,小手勾住了清浅的脖子,可怜巴巴的:“娘亲能不参加吗?”
“要是娘亲不参加,那你爹爹不久孤身一人了吗?”
“唔……那爹爹也别参加。”
“爹爹身份特殊,不可不参加那。”
思浅郁闷了:“还不如就在寡村住到天荒地老呢!”
清浅眉头微挑,小家伙会用成语了。
她安抚着小团子,温柔如水:“思浅怪,现在你也是小大人了,娘亲和爹爹不在府上,你和哥哥就是慕王府的小主子,切记要看护好家院,若有人欺负你们,别客气,能动手就别动口!”
思浅现在已经掌握了一些简单的毒药制作技巧,只要敌人没那么强大,自保没问题,更不用提吸收过白泽灵力的思清。
他的灵力,正在以光速增强。
同思浅几人交代了几句,清浅跟着苏子安去了苏家。
苏相府内,知晓清浅要来,何赛儿对着苏父和苏母乱发一通脾气,砸了不少苏父心爱的瓷瓶。
“父亲,母亲!让她仰仗我们苏家,参赛就算了,为何还让她参加苏家的洗礼那!”
苏父心疼地望着地上的青花官窑瓷瓶,沉声道:“她现在是我们苏家义女,比代表了我们苏家,自然能进行洗礼。”
“可是说到底,她还是和我们无血亲关系那!”
提到此,白氏眼眸微闪,看向了苏父:儿说得也是也是,洗礼必须是苏家血脉,才能通过,若强行洗礼,是会遭受蚀骨钻心的痛苦的。”
刚举起一个瓷瓶的何赛儿听到这事,脸色微变。
何飞鹰可没提前说过,苏家的洗礼,也是需要血亲才能参加的!
那她要是去了,可不就露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