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龙倏忽出现在袁泽安面前,冷冷道:“要我请你过去,还是“请"你过去?袁大少爷,你选一个吧?"
这个请和那个请"肯定是不一样的,袁泽安心里明白的很。
“姓许的,我警告你,我爷爷可....袁泽安色厉内荏地道。
许文龙懒得听袁泽安废话,不等袁泽安话说完,一脚踹向他膝盖,丝毫没有留力。
扑通一声,
袁泽安裁倒在地。
他的那些马仔有心上前救主,却被许文龙一个眼神吓退,这眼神绝对不像个正常人。
前车之鉴还在那儿躺着不知是死是活,现在谁还敢做出头乌?
袁泽安磕掉了一颗门牙,一说话,血就淙淙往外冒。模样那叫一个凄惨。
现在别说给许文龙一个下马威了,整个颜面无存。
许文龙弯下腰来,拖死狗似的拽着袁泽安的后衣领把他拖进陵园,逼若袁泽安,跪在许家祖先的基碑前。
“磕头或是被我废掉双腿,你选一一个。”许文龙立在许家太祖基碑一一侧,沉声开口。
“你敢!"袁泽安红了眼,尖著嗓子喊道:“我.....
许家陵园是许家仅有的建筑,如果陵园都没了,许家就真的从这个世界上被彻底的抹去了,陵园是许文龙的底线、逆鳞,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对它不敬。
许文龙不容他多说,径直走到袁泽安身前,按着他的脑袋,逼着他磕头认错。
一下,两下,三....
许文龙的力度一次比一次重,不消一会儿,袁泽安的脑门上便就鲜血淋滴。
许久之后,许文龙满意,他才松开了手。
袁泽安脱力了,跪在地上直不起腰,可是巨大的耻辱引爆了袁泽安。
袁泽安那些马仔陆陆续续走来,许文龙背着这他们,寒声说道:“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要磕头道歉就拿出点诚意,派这么个狗东西来,算怎么一回事。
最后,许文龙厉声怒吼:“给我滚!"
“姓许的,你给我等着,今天的耻辱,我袁泽安必定让你加倍偿还!”
袁泽安说得咬牙切齿,可许文龙给他的眼神,却只有不屑。他弯下腰,继续清理陵园里的杂草。
不多久,他耳旁又响起引擎的轰鸣。
他狠狠的攥紧拳头。
袁家,欺人太甚!
袁家大宅。
袁一凡将偏院书房的门反锁,接着他铁青着脸,坐在一张藤椅上,盯着面空白的墙,一言不发。
在他身旁同样有一张躺椅,躺椅上坐著一个浑身包扎的像木乃伊的青年男子。
那人,便是袁泽安。
“爸,那个姓许的,欺人太甚了。”袁泽安异许激动,要不是被绷带捆着,早就张牙舞爪了,最近袁一凡也在因许文龙烦恼。
他熬了多少年了,好不容易要把老祖宗给送走了,结果,这个姓许的一出现,又把老祖宗给救活了。
一山不容二虎,老祖宗不死,他袁一凡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当家做主!
袁一凡越想越气,更可气的是,他根本不敢把这份怨气表现出来。
“肯定是你对许先生不敬在先,许先生才出手教训你。”
袁一凡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袁泽安:“你这个扶不上墙的东西,出去别说你是我儿子。”
“爸,你怎么能向着外人?”
袁泽安满脸冤屈,袁一凡抬手打断了他的话:“那个姓许的可说了,有其父必有其子,他骂我是乌龟王八,紧跟着就骂你是乌龟王八他爹,很多人都能为我作证。”
袁一凡微微皱起眉头。
“爸,我可不是危言耸听,如果不除掉那姓许的,咱们父子俩今后可就没安生日子过。”
“够了!"袁一凡一拍八仙桌,袁泽安缩了缩脖子寒蝉若噤。
这个道理,他何尝不懂。别的不说,若是今后老祖宗再有个病灾的,那个姓许的说不定还能给救回来。如此下去,袁家,什么时候才能由他说了算。
此人,不除不行!
下定决心,袁一凡当着他儿子的面,不知给谁打去一个电话。
袁泽安第一次见父亲如此失态,打自己懂事起,父亲就以一种世界掌控在自己手心的形象存活在自己的记忆中。
父子俩想要的想做的轻轻松松便能到手从来都是无需多言更别说。
自从见到这许文龙,风向便嗖的倒向另一边,更让父子俩受了天大的差辱。
袁泽安不知道头一次发怒的父亲会做什么,即便心中好奇,袁泽安看着父亲紧摸的双拳也下意识的闭上了的嘴。
父子俩想要的想做的轻轻松松便能到手,从来都是无需多言更别说像昨天那样无谓的争执,自从见到这许文龙,风向便嗖的倒向另一边,更让父子俩受了天大差辱。
许文龙清理完陵园中的杂草,开车回家去接林梦雪。
昨晚林梦雪提议将神参放置在公司的保险柜中,虽然他和林梦雪夫妻感情并不是多深,但许文龙觉得林梦雪有一种天生能让自己安心的能力。
许文龙还没停稳车,便见到林梦雪从大门缓缓走出来,虽是林家的大小姐,却没有一点大小姐的架子,向来守时是林梦雪的不二法则,
想到这里,许文龙内心对林梦雪又多了一份喜爱。嘴角不自觉上扬,眼神也渐渐变得温柔缥缈,甚至想到了自己与她带著小宝宝享受天伦之乐的画面。
“想什么呢?傻兮兮的。”林梦雪俏皮的声音让许文龙瞬间恢复往许恭恭敬敬的模样。
“没干嘛,系好安全带了吗?出发了。”
汽车缓缓行驶在宽敞的马路上,微风吹拂着林梦雪那一头盈盈长发,飘起的发丝带著醉人的香气。
林梦雪的微笑糯精的,唇很薄,笑起来,却不尖刻,似春日的暖。
许文龙享受这恬静时刻的瞬间,突然许负相医耳经浮现脑海,似乎在表达着不祥征兆。
许文龙纳闷此时此刻是尔尔温蓉的时分,无人受伤也没有什么危险靠近。
脑海中不停摇晃的真经究竟有何深意,许文龙越想摆脱这种牵绕,许负相医耳经越发得活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