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又应了那句话,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许文龙好心给段玉英介绍的生意被她自己搞砸了,还要怪到自己的头上。
这样的亲戚,断了联系也罢。
“师父,我们走吧。”吴迪迪甜美的朝许文龙笑着。
师父?
段玉英确定自己刚才没有听错。
厚脸皮的她像是又有了什么新的计谋一样,露出恬不知耻的笑容。
段玉英立马跟打了鸡血一样,站了起来。
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吴迪迪在许文龙面前谦虚的样子,
随口指着许文龙问道:“刚才你叫什么?师父?"
"怎么?我管谁叫师父,管你这个老太婆什么事啊?”吴迪迪一脸不耐烦地说道。
许文龙则一脸的不以为然,他对刚才小姨对自己的态度感到非常的不满,
既然这么不需要自己的面子,那有自己又何必当一个舔狗呢?
在红晶集团的员工在听到自己的老总叫旁边这个年轻人为师父的时候,
也是大吃一惊,无不都无暗暗猜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他们知道吴迪迪可是他们家族的宠儿及万千宠爱于一身,
曾经她的父亲给他找了很多在业界口碑极好的专家,作为她的师父,
要她跟着学习,她都没有答应,
还曾经放言说这些所谓的专家都不过是一些庸医罢了,根本不会配当自己的师父。
而这个被旁边的女人说成小白脸的年轻人,又有什么资格呢?
段玉英则被吴迪迪怼的说不出话来,想着自己刚才给许文龙的难堪,
也知道现在再求长生帮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可能了,不管他们两个什么关系,
现在段玉英也只能破罐子破摔了。
随后她变了一个脸色,冷哼一声说道:
“哼,看来我还真没有说错呀,这么快就又找了一个能够让你吃饱饭的大金主,
可真是丢家里的脸。”
许文龙听了之后完全没有生气,耸了耸肩,对于段玉英的品性,
这种人许文龙是再了解不过的,
此时的她在许文龙眼里就像是一只挣脱了缰绳的野狗,也只有撒气咬人的份了。
可正当许文龙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
旁边的吴迪迪则是率先抢先一步说道:
"薛经理,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公司进来了这么一个疯子,难道还要留她在这里吃饭不成?"
薛经理在一旁随即一激灵,立马听懂了吴迪迪的意思,
接着向公司大厅门的保安招了招手:"来人,将这个人给轰出去。”
段玉英看着三四个的保安将自己围在一起,冷冷的看着她。
段玉英指着吴迪迪和许文龙两人气的满脸通红,但是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在行业里也算是有些名声的人,
今天这种情况,她可从来没有遇到过,自己被别人给轰出去,
这要是传到别人的耳朵里,定会成为一个笑话。
“怎么?瞪什么眼睛?如果你自己不想走的话,我完全可以请这些保安大哥将你抬出去,”
吴迪迪冷冷地说道。
“请吧”薛经理在一旁附和道,
“好,好,我自己走,但是许文龙你不要忘了你现在还是林家人,咱们走着瞧,哼。”
段玉英也是明白人,得知自己今天在这里丢尽了人,
再呆下去也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好处,
随后放下一句狠话,冷哼一声,便转头离开。
看着段玉英消失在视线里,许文龙似有似无的叹了口气。
“师父,要不要我派人教训教训她。”
“不可。”
许文龙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现在还不是和林家撕破脸的时候。
"先给你看病吧。”
两人坐电梯来到了位于红晶大厦顶层,吴迪迪的平时休息的地方。
隔着窗户向四周看去,犹如登临泰山,一览众山小。
“有钱人的生活就是好啊!”许文龙不仅咂嘴感叹道。
“师父要是喜欢,这里就送给你了。”
"你们有钱人都这么任性吗?”
“师父等你有一天也像我,像尹姐姐,像方老那么有钱的时候,
你就会发现钱真的只是一个数字。
“而且有时候钱多也是种烦恼呢。”吴迪迪紧接着补充道。
“我也想有这种烦恼呢。”
许文龙面无表情,内心受到一千点暴击,贫穷让人自卑。
“不说钱的事情了,先帮我看病吧,我这把老骨头快经不住病魔的折磨了。”
吴迪迪还装模作样的弯着腰,咳嗽了两声。
"你这个病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医生能够医治得来的,辛亏啊,
辛亏你遇到了我,要不然就你这小身板活个三十来岁就已经算得上长寿了。”
许文龙上下打量着吴迪迪,眼神有些迷离。
不得不说,吴迪迪除了脾气有点火爆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美人,
精致细腻的脸蛋,不染一丝人间烟火,清纯无暇,高傲挺拔的前身,
勾勒出完美的上身,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令人垂涎欲滴,
白皙修长的双腿,撩人心魄。
“师父,师父,师父。”
吴迪迪连唤三声师父,才将许文龙从遐想中拉回现实。
许文龙心里不禁感叹,这要是生在朝歌就没有苏妲己什么事了。
但许文龙又在心中默念道:“罪过,罪过,”
我堂堂七尺男儿,胸怀大志,安能被女色所诱惑。”
“我们开始吧。”
许文龙拿出了刚刚买了眼罩遮住了眼睛。
“师父,你这是要干嘛,遮着眼睛怎么给我诊断。”吴迪迪不解地问道。
“中医治病讲究望、闻、问、切,我仅仅把眼睛遮住了,
但是鼻子,耳朵,手还是可以用的,我就是不看,也影响不了为师发挥。”
“主要是,你要脱衣服,虽然我们是师徒,但是毕竟男女有别,这样对你我都不是坏事。”
许文龙定力还是可以的,不该进的女色丝毫不会碰。
吴迪迪听到这里,脸颊刷的一下就红了起来,红晕在脸上铺展开来,
虽然许文龙带着眼罩,
但她从未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的,想到这里脸更加红了。
”**吗?"吴迪迪娇羞地问道,声如蚊子,
若不是许文龙的听力非同常人,那是丝毫听不清楚。
“这倒不至于,你只需褪去上衣即可。”
吴迪迪轻轻地嗯了一声,许文龙耳边传来惡窭率窦的脱衣服声,
瞬间画面感就上来了,谁还不是气血方刚的七尺男儿,光是想想脑子就凌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