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娇羞的模样瞬间激起云琛心底升腾而起的征服欲,她身上淡淡的薰衣草体香刺激着他的嗅觉感官,眼睛里燃起簇簇火苗,呼吸粗重而紊乱,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粗哑地说:“知道吗,订婚是结婚的序幕。”急切地动手扯她的长裙,动作霸道甚至有一些粗鲁。
安然惊呼:“别!”她忘记羞怯,双手死死按住裙裾,不想让他得逞。
云琛眸色深幽,理智正在一点一点地抽离他的身体,他不想在失控的状态下与心爱的女人身心交融,半真半假地威胁道:“小然,我警告你,如果你把我的耐心耗尽了,吃苦头的可是你自己,你最好给我想想清楚。”
安然看他不似说谎的样子,激灵灵打个冷战,期期艾艾地说:“我……还没有准备好。”不是推诿敷衍,她是真的没有准备好,虽然不知道该做哪些准备工作,她还是不希望自己在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的情况下把自己交给他,这让她有一种被劫持被强迫的感觉,总之她很不舒服。
云琛停下手上的动作,哭笑不得地问:“你告诉我,这种事你要怎么准备,嗯?”交往四年多,他不是今晚才有这种想法,最初一年两人都是学生,安然又很保守,他就是有这个想法也不敢说出来,更别提付诸行动,那会直接把这个傻丫头给吓跑。
一年后,他们的感情发展稳定,他却毕业离校回到大连开始帮助父亲打理生意,她继续留在上海求学。整整两年,俩人一南一北聚少离多,中间有过几次机会,安然抵触得厉害,考虑到她还在上学,他只能咬牙忍住。
她毕业回来参加工作这一年,云氏处于上升期,自己基本上是每天忙得脚后跟打后脑勺,晚上多数时候围着酒桌、ktv转,不是他宴请别人,就是别人宴请他,商场上各路人脉需要在这种粗狂豪放觥筹交错间维持培养,实在无暇顾及这些。
有时候好容易推掉应酬挤出时间想增进一步,不过九点她就开始急着回家,往往刚刚营造出一点气氛,就被这个傻丫头有意无意地给破坏掉了,一千五百多个美妙的夜晚就这么给蹉跎着荒废掉了。
有的时候他甚至在想,如果安然能像其她女孩子般抱怨他几句,他也许会再挤出一些时间哄她,顺带着也就把这件梦寐已久的事给做了,可她一次都没有!总是安安静静地上班下班,怕影响他工作连电话都鲜少打给他,懂事得让他心疼。
周末他把她接到办公室,也是他忙他的,她在一旁无声无息地翻看一些给她订阅的女性杂志,唯一能让自己心安的一点,他从来没有让她在雨雪天气里一个人去挤电车上下班,实在脱不开身他也会安排云深或委托安哲接送。
近来,每逢看到石山怀中有儿万事足的得意样,他就心生无尽的悔意,后悔误了人生中的头等大事。一个称职的男人应该驾轻就熟地平衡生活和事业之间的关系,在收获事业成功的同时,与心爱的女人享受生活的情趣,而不是忽略她。
安然带着哭腔说:“我……怕。”
云琛作为今晚的主导者和行动者,没有忘记自己身为男人的责任,拿出了十足的耐心温语劝哄:“别怕,这一关迟早要过,只是我们把时间稍微提前了几个月。相信我,这件事真的没有你想象中那么恐怖,我也会尽量减轻你的不适感。”话音刚落,安然身上的长裙被他成功剥离。
男人是天生的行动派。
安然认命地闭上眼睛,任由他温柔热烈的吻落下来。
云琛结束漫长的前.戏,毫无预兆地进入了。
安然忍不住失声哭喊:“啊!疼……”她仿佛跌进一滴晶莹的泪珠里,柔软,冰冷,幽深,没有出口。
云琛沉浸在激情的浪潮里,依循着自然法则和动物的本能来支配心灵的渴望,甚至比动物更加接近蓬勃的野性。
身心合一地品味每一次美妙的悸动,就连身下哭泣的声音,痛苦的低吟,在他听来也是天籁,唤起他无尽的征服欲,扯动他每一根野性的神经,让他无法停下追逐欢愉的脚步。
此刻,他就像是一头在广袤的原野上追捕猎物的豹子,需要不停地奔跑,跳跃,宣泄,释放他体内聚集而起的欲望之火。
窗外风急雨骤电闪雷鸣,窗内一室旖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