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令飞看到皇上已经出去,自己便装作担忧的神色从寝殿里出来,此时的金喜顺已经装作皇上的模样。
他就是一个宦官坐在这里还是很害怕,心里也自然紧张很多,再加上曾令飞的医术高明,只要是他说出来的症状,自然是有很多人相信,群臣们都在门口焦急等待。
皇上病倒一定是大事,但是很多人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找皇上,而且想群定是否是真的,看到曾令飞以后,也就认定一大半他确实生病了。
“曾御医不知道皇上现在的病情如何了?”冯大臣询问道。
这里只有他和林清阳的关系还算不错,他也应为被刺杀行动不便,为了把戏演好还特意让管家去找冯良,有消息就直接告诉他。
冯良是个很好的清官,那些人见他都来,事情肯定不是假的了。没想到出去回来竟然生病,之前对宣妃的态度本就是不好,还是有皇上在才堵住悠悠众口。
“我就说宣妃不是什么好人,分明就是妖妃,我看现在林家也不安全。”其中一个大臣在下面说话,其他人也窃窃私语。
曾令飞虽然不太认识他们,但是也知道有几个人是靖安王身边的拥护者,这是看靖安王没有来,故意给不在的林清阳设下圈套。
要是以前也就算了,毕竟他不喜欢朝政,但是在林家住下的这几天,发现林家并不是别口中那样坏。
尤其是宣妃为人正直的一个女子,怎么在他们的嘴里就是妖妃了。
“皇上现在感染风寒不易见人,也怕是感染病,宫里所有的人都注意一点,皇上都已经这样,你们还在这里争吵一些无所谓的。”
曾令飞怒斥下面的大臣,他们又怎么会被一个御医吓到。
“你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御医,没有资格在这里说话!”
他们就害怕没有人借题发挥,这才倒是给他们机会了。
曾令飞从自己的手中拿出令牌,是皇上亲自交到他手里,要是那些大臣不听话就拿出来这个吓唬他们,见到令牌就是见到了皇上。
众人大惊一个这么重要的令牌竟然在一个御医的手里,他们也只能听话纷纷下跪。
“你们要是想把皇上气死,承担谋杀皇上的罪名。大可以继续在这里胡闹!”
金喜顺听到外面的吵闹,起身站在一侧整理好衣服出去,看到他们大臣连忙起身。
“金公公皇上怎么样了?”
他们自然是不不愿意理一个小御医的话了。
“曾御医不是已经说过了,难道真的想忤逆皇上的话?”
群臣也不能说什么只能直接离开,曾令飞看到眼前离开的人这才放松,跟着金喜顺一起进入寝宫。
“你可是见到王爷了?”金喜顺刚才也没有瞧见,这么重要的时候他竟然不在,这谋反的心真是越来越大了。
“他现在更想听到的事皇上驾崩的消息吧。”
众人不语,但他确实暗中调派大臣看看是否真的生病了。
顾长听在大臣的口中知道他真的生病,这才放下心中的警惕,他已经好几次都去找林清阳,可是都是因为还没有恢复闭门不见。
静妃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下线立马去登上论坛。
【东边最亮的仔:你们知道皇上生病了吗?还是传染病,听说是从宣妃那里回来就得了。】
【抗日到底:这是你要问@在下王德发,我说今天后宫的下人也都调走了,现在都还没回来,听说皇后也去了。】
【东边最亮的仔:@在下王德发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科学陈道明:她在就已经下线了,你不如让靖安王去看看,不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正好可以看看他下一步想做什么,咱们也有新的办法对付他啊。】
众人认为这是一个好提议,把这事直接安排给静妃去做。
顾长听坐在书房里练字,静妃从门口进来端着茶。
“王爷您喝茶。”
“不是跟你说了,这些事以后不需要你去做了,你现在倒是做的很勤快啊。”
静妃脸上露出笑容,随后又叹口气:“王爷,您身边连个贴身丫鬟都没有,我这这些事和学习也都不打紧,伺候您就行。”
顾长听很喜欢听她说话,而且也很会哄人。
“王爷,听说皇上生病了。我也是从以前一起做工的小姐妹那里听到的,人家长得好看自然就被安排宫里去了。您可是他的皇叔就不去看看吗?”
顾长听本有这个想法,后来还是停止了。
林清阳的事在他的心里一直没有停止,心里倒是很过意不去,一直都想和林清阳见面。
“皇上生病我去也没办法。”
“我倒是觉得皇上的病很奇怪,您看,传染病若是林家的,那么城里一定有症状,可是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就不知道这皇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顾长听倒是觉得她说的是这个道理,皇上大臣们一直都没有见到,他也不能确定是不是后面的人真的就是皇上。
“你还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既然这样我就去看看我这个侄子了。”
靖安王的突然造访让金喜顺很害怕,他本身就是一个下人,怎么也不可能做出皇上的样子,一眼就能被认出来,尤其是这声音。
“有我在,您就知道说几句话就好了。”曾令飞心有成竹,他坐在寝殿里,身形一看倒是像皇上的样子。
“皇上听说您生病了,特意来探望,送上一些补品,您可是好一些了?”
靖安王说着话就要进来,但是很快就被侍卫拦在门外,他看着也开始越发的怀疑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皇上了。
“曾御医还真是担心皇上,就好像不是他一样,我是他叔叔关心一下都不行了?”
曾令飞拿着牌子也让身边的侍卫都退下,他不想把大家搞得太难看,这已经是在警告靖安王不要太过分。
“皇上微臣是担心你,抛开君臣不说,我也是您的叔叔啊。”
靖安王声情并茂,差一点金喜顺都要相信他真的担心自己的侄子。
但一切也不过是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