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渴了快取碗冰镇酸梅汤来。某女瘫软着四肢顶着个超大的绣包躺在自个院子树荫下的躺椅上颐指气使的对坐在身畔摇着蒲扇的某男道。
好咧娘子你稍等夫君这就去取来。某男放下蒲扇一脸谄媚的答着而后以瞬间大挪移般的速度折进房中取了一大碗的酸梅汤来极其小心的、一勺一勺的喂着某女。
直到某女满足的咂咂嘴道了声舒坦某男才放下碗。
夫君我腿酸。某女又道。
某男立马识趣的挥动着一双纤长的手在某女的腿上捏揉起来。某女惬意的闭着眼睛享受着腿上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的力道。
夫君你现在要是改行去做按摩怕是比红楼附属院的萧萧姑娘还要吃香。某女调侃道却是依旧闭着眼睛一脸的满足的模样。
这萧萧姑娘是新进才崛起的一个按摩手艺绝佳的艺伎只要经她一双巧手一按一摩就算再累再乏一个时辰后绝对是精神抖擞、神采奕奕。
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夸张有溯原的全城男人可以作证。
那是夫君每日里得娘子的爱戴哪会有差的道理?某男得瑟的道。
某女猛地睁开眼盯着某男一张轮廓分明、俊逸非凡的脸自个的绝色容颜上已是写满了算计直瞪得某男浑身泛冷在这酷热的天大暑天里竟是鸡皮粒子起了满身不由哆嗦着问道:娘子你要干什么?
夫君你为什么在发抖?某女无辜的问莫非夫君觉得娘子很可怕?
某男当即摆了摆手傻笑着辩解道:娘子绝对没有的事是刚刚的一股冷风吹得夫君背脊发寒而已。
冷风?某女疑惑的问:可我怎么觉得越来越热?不行不行快给我再扇扇风。
好咧。某男赶忙拿起蒲扇一手扇着风一手依旧在某女的腿上轻柔的捏揉着。
嗯真舒服。某女眯缝着一双精光灼灼的眸子兴奋的道:夫君我在想我要开一家男子按摩院专门做女人的生意。
某男听得一头黑线却还是讨好的道:娘子你一定不会让夫君去干这事的对不对?何况咱们家的财富比起大燕国库来还多了几倍不缺那点小钱啦。
某女听了这话艰难的从躺椅上坐了起来轻点某男的额头抱怨道:你猪?你是我夫君我怎么可能让你去摸别的女人的身体?再说了谁会嫌钱多?你且算算咱们家天鹰刹手下三千人、暗楼现在发展起来有四千多人、还有燕卫有五百人再加上逍遥王府、魏府及各个州郡的十来座别院的丫头仆人婆子侍婢上万口人的吃穿用度一月最低也要十万两银子的开销更别说每年粉刷修葺那些个院子、置添一应家什等这一笔笔开销算下来可是个惊人的数字。
某女如数家珍的道出听得某男一阵咋舌。
他咋舌的原因不为那开销而是因为他的娘子竟然开始为这生活愁起来了。一月十万两的开支在旁人听来或许是惊人的数字更是一般的富户一年也不可能创下的利润。但是这对与他逍遥王来说根本是九牛一毛实在是算不了什么。不是说大话事实上当真是如此。
不用说以前创下的财富单单这两个月里的利润也是不容小觑的。
三个月前文康帝燕藜留下一纸诏书阐位于明王燕昀封了魏王燕奉城为摄政王。
而后便携自个的娘子悄悄出城来到溯原定居以后他们的那些个手下因为现在的升平盛世无事可做全被他的娘子分散到全国各地尽忠职守取了。
以他娘子的说法是这些人一来可以监督地方官为大燕国的百姓保驾护航;二来则穿插到暗楼旗下的各地产业中去为红楼、飘香楼、赌坊尽一分心力带动全国经济命脉。连以前阮文渊在九大州五十九郡的生意也全盘接手下来归于暗楼名下每个月创下的成绩岂是那区区十万两可比拟的?
哼哼他的娘子太坏了居然得了便宜还卖乖。
如是想着燕藜问道:娘子既然不是让夫君去‘抛头露面’你这又是打谁主意呢?
阮红俏笑道:咱们家不是还有几个吃白饭的吗?
燕藜一听这话哈哈大笑起来心情一下子愉悦到极致亦是一脸算计的道:不错不错我举双手双脚赞成!
哈哈哈我燕藜岂有不赞成的道理?
那几个家伙天天呆在家里蹭饭吃不做事不说还得有丫头服侍着。要是那丫头没有几分姿色他们还不愿意了。不过这倒还是其次最最主要的是那几个家伙每天一过了晌午就会来竹苑打扰自己夫妻的二人世界。如今给他们找个事做实在是再好不过。而在自家娘子的带动与号召下溯原的女子的地位虽说还不能与男子相提并论但是也拥有了绝对的改观与自由。这样一来根本就不用担心生意不好做。
嘿嘿溯原的富户那么多给他们开个按摩院凭他们的‘姿色’只消往院里一坐弹弹琴、下下棋、饮饮酒、赋赋诗根本就不需要做什么保管生意比红楼现在的按摩院还好。阮红俏心里的如意算盘打得真真的好是以一席话说得兴奋至极。
燕藜学着书生儒雅的样子低头抱拳一揖道:娘子你可真是太聪明了夫君我可是佩服得紧!
知道了吧多学着点。阮红俏得瑟不已拍着道:跟着你-娘子我混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哈哈哈那是
燕藜话还没说完就被院外传来的声音给打断——
好一对‘尖夫霪妇’居然如此暗算我们!
尖夫霪妇?符大哥你还真说得出来!阮红俏只觉得满头黑线。
她怎么可能会把他们给忘记?她怎么会听不出他们在外面偷听了?呵呵现在正是晌午的辰光这几个闲人每天到了这个时候必然会到竹苑来报道的!
而这几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符皖夷、韩笑、燕三、君越、魏衍、小成、小十三还有就是那一对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双生子寻夜离欢。
这几个人真正是老油条!先前给他们派了任务让他们去临近溯原的郡县管理生意结果这几个人则以保护他们为由怎么撵都撵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