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早就不难过了,只是每每想起你娘亲的时候,我就有点难受而已,如今看到你这么大了,爹爹很欣慰也很开心。”
看到闫天虹的容貌,柳青璇的心里也是一阵反酸,闫天虹顶多来说,也就是四十左右,可是两鬓都有了白发,她不难想象到,闫天虹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以前她不知道有闫天虹的存在也就算了,现在知道了,她除了感激上天以为,就是要好好珍惜她的这个爹爹。她再怎么说也是占用了这个身体,她会代替以前的柳青璇,也代她自己,珍惜身边的每一个人。
“璇儿,你跟爹爹走好吗?”
闫天虹其实早就想带走璇儿了,可是怕她不愿意,毕竟她现在是王妃,他也调查清楚了,璇儿嫁给北冥硕是自愿的,他也看得出出来,璇儿是爱上了北冥硕,他不会做让璇儿伤心的事情,可不管北冥硕对璇儿有多好,他也无法接受北冥硕。
不管北冥硕以后是不是会继承皇位,他是一个王爷,总会免不了三妻四妾,他不愿意单纯没有心计的璇儿,去和一群女人争宠。
“爹爹,你为什么不喜欢上硕?”柳青璇不解的问道,如果说是因为硕的臭名远扬的名声,也不至于啊,她不相信闫天虹是这样迂腐的人,其中肯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原因,只要弄清楚了,就好办了。
柳青璇的想法,闫天虹一眼就看的出来,不过他也不为难璇儿,说道“璇儿,那你告诉爹爹,你现在和北冥硕在一起开心吗?”
“爹爹,和硕在一起,我很开心,他爱我疼我,你也看到了,他为了我连侧妃都休了,他对我的好,爹爹应该看得见。”柳青璇的心里其实还是有数的,闫天虹不强行带自己走,除了怕她难过意外,还有一部分,就是北冥硕吧。
“璇儿,如果北冥硕只是一个寻常人,他作为你的夫婿,我的确无话可说,可他偏偏是皇室的人,还是逍遥王,他这样的身份,能给你想要的幸福和爱吗?璇儿,你不要告诉爹爹,你以后能忍受和一群女人分享一个丈夫。”
“爹爹,硕不是那样的人,我和他成亲一年了,他除了我就没有别的女人,我也相信他,以后他也不会有其他的女人。”柳青璇信誓旦旦的说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也行他现在的确是一心一意在对你,可是以后呢?如果他要是做了皇帝,他真的能舍弃三千佳丽独宠你一人吗?就算是他能做到,那大臣们会答应吗?”闫天虹语气不善的说道。
当初北冥成就是这样答应清涟的,他也是相信北冥成,所以才会放手,让清涟和北冥成一起走了,可是才过多久,北冥成和清涟成亲之后,就接二连三的娶了别人,坐上皇位之后,更是废了清涟,让另外一个女人做了皇后,北冥硕是他的儿子,他怎么可能放心。
柳青璇不明白闫天虹为什么在这件事情上,是这样的极端,她在闫天虹的眼底,看到了一份复杂的情绪。
“爹爹,你难道不相信我的眼光吗?硕,他绝对不是那样的人,而且他答应了我,他不会继承那个皇位,只要等到新皇登基,他就会带着我离开京城。”
闫天虹现在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他既然一心认定了北冥硕和北冥成一样,就不会那么轻易的改变,刚才璇儿的话,在他听来不过是一个虚伪的笑话,他就不信北冥硕能放弃,那样一个大好的江山不要,和璇儿一起离开。
柳青璇很细心也很敏感,也知道现在多说无益,反而会适得其反,也就转开了话题,问道“爹爹,我体内的内力,能有办法消除吗?”
闫天虹也顺着柳青璇,不再纠结这个话题,在某一方面来说,他们父女两是出其的相似,认定了的事情,是怎么也不会改变的。
“璇儿,你放心,你体内的内力,爹爹当然有办法消除,如果你想要完全康复,就要随爹爹出一趟京城。”
这些年来,他除了不断的追查当年的那个真凶意外,另外就是到处寻找帮助璇儿吸收内力的凝香草,前段时间他终于找到了,可是凝香草是冰山之物,根本不能离开,这次来就是想带走璇儿,彻底让她吸收掉体内的内力。
“离开京城?爹爹一定要这样做吗?”
闫天虹点了点头,在这件事情,他没有为难璇儿的意思,要向全部毫无风险的吸收内力,就必须要去冰山,借助凝香草吸收,不然单凭紫霄玉,是根本不可能的。
柳青璇犹豫了,她很想消除体内的内力,可以做一个健健康康的人,可如果前提是要离开京城,离开硕的话,她就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如何抉择。
“璇儿,你体内的内力,原本爹爹也不想灌输给你,可是那个时候,你的体制实在太差,因为一场伤风,差点要了你的命,爹爹才会这样走,尽管月圆之夜是很难受,可这样却能护住你的身体。最近这一年,无良为了医治你,打破了你体内的一些平衡,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闫天虹很耐心的解释道。
柳青璇让然明白闫天虹的用心,她恳求的说道“爹爹,那能不能等明天过后,我再跟你一起出京城,好吗?”
闫天虹想了想就点了点头,他正好也有点事情,需要在明天了结,等明天一过,他无论如何都会带走璇儿的,璇儿的身体要是在这样拖下去,只会越来越糟,最后来治愈的机会都没有了。
“爹爹,你一个人一定要保重身体,等明天一过,我一定会跟你走的。”柳青璇郑重的说着,她这次为了硕,为了爹爹,也为了她自己,一定会治好自己的身体。
“好,那爹爹就先走了,有什么事情,你依旧还是用信号弹通知我。”闫天虹再度塞了一个信号弹给柳青璇。
“爹爹你注意安全。”柳青璇叮嘱道。
闫天虹勾起嘴角,就转身离开了房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