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燕的神色闪过一丝尴尬,没想到自己的想法啊,就这样被闫天虹看在了眼里,她不自然的转开了看着闫天虹的眼神,说道“要我告诉你也可以,但是你必须告诉我是谁,还有为什么要知道这些的目的,不然你就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消息。”
闻言闫天虹讽刺的勾起嘴角,他真不知道是该佩服南宫燕的傻还是天真,嘲讽的说道“南宫燕,这些知道对你没好处,你如果不愿意老老实实的回答,那我就只好自己亲自动手了。”说完闫天虹就抬起了手。
这个动作把南宫燕吓到了,以为闫天虹真的要对自己做什么,赶紧就往后退了几步,警惕的看着闫天虹,有点结巴的说道“你不要过来,你…你要是再过来,我…我可就真的什么都不告诉你了。”
闫天虹放下了手,冰冷的眼神看着南宫燕,没有说话可是眼神却很明白,要是南宫燕再敢继续拖沓下去,那么他下一刻就绝对会出手要了他的命。
南宫燕心里尽管再怎么不情愿,可是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她还是老老实实的说道“我对柳家灭门的事情,知道的也不是很多,我就只知道柳青璇不是柳家的人,至于柳家如何被灭门的,我就不知道了。”
她就是因为去调查柳青璇,才会扯出柳家的,对柳家如何被灭门,是被什么人灭门的,她就无从得知了,也不想去调查这个东西。
“你手上的紫双剑,是从什么地方来的?”闫天虹的双眼,紧紧地看着南宫燕,不放过她眼里一丝一毫的情绪。
南宫燕被闫天虹的问话给愣住了,紫双剑这个消息,她除了给北冥硕说过以外,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他父亲为了藏住紫双剑,费了很多的心血,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从什么地方的得知的。
南宫燕低着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件事情她不能说,她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可是岩闫天虹的眼睛,就像一道刀子,仿佛把她的心剥开了,*裸才展现在他的面前,丝毫没有可以藏起来的可能性。
“我…我不知道,什么紫双剑。”南宫燕死鸭子嘴硬的说道,她就是死也不会说出紫双剑的消息,这样会破坏父亲的计划。
“你真的不知道吗?”闫天虹突然放松了深情,坐在了南宫燕对面的凳子上,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南宫燕。
南宫燕觉着闫天虹的笑容,仿佛在笑自己的无知和愚蠢,她选择无视了闫天虹的笑容,硬撑着说道“是,我根本就没有听说过紫双剑,你问错了人了,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你可以走了。”
闫天虹闻言,没有说话,反而是一双眼睛,饶有兴趣的看着南宫燕,反正他的时间多的是,他不介意和南宫燕在这里耗着,反正离子时越来越近了,他不着急自然会有人着急的,他又何必再去逼南宫燕呢。
他们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沉默了,房间里面的气氛也尴尬了下来,闫天虹稳如泰山一般的坐在凳子上,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而站在他对面的南宫燕,却没有闫天虹那样的轻松,她看着越来越近的时辰,心里如火烧一般。
她也猜到了闫天虹的打算,可是却丝毫没有办法,尽管心里再怎么着急,也不敢主动再开口说什么,她只求闫天虹可以突然想开自己走了。
“他倒是走啊,怎么就不走呢?”南宫燕着急的想到,甚至恨不得可以马上把闫天虹给赶出去。
“南宫燕,到这个时辰了,你还是不愿意说实话吗?”闫天虹嘲讽的说道,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我根本不知道紫双剑,我要说什么?”南宫燕故作无奈的说道,其实心里就非常的心虚,真怕闫天虹看出去什么了。
南宫燕低着头,不敢看闫天虹的眼睛,她的心里一直不停的在想,闫天虹到底是从哪里知道紫双剑的消息的,看着闫天虹气定神闲的样子,她的心里就乱成了一团,仿佛自己就在他的掌控之中。
闫天虹瞅了瞅一旁的沙漏,快要到子时了,再过一会南宫燕估计就要行动了,他今天这样有心思跟南宫燕耗下去,就是想拖住他去见北冥硕的时间,如果允许他真想把南宫燕送回南宫雄那里,干脆一了百了。
随着闫天虹看向漏斗的眼神,南宫燕也看到了时辰,她好不容易才有这样一个机会,她不会这样白白的浪费,装着胆子迈出了脚步,可刚踏出一步,就被一把突然飞来的小刀,挡住了去的路,那把刀仅仅的贴着她的鞋子。
南宫燕害怕的收回了脚,压抑不住心中的恐惧、害怕、低吼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都说我不知道紫双剑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闫天微微一笑,似笑非笑的说道“你说,我到底想做什么?”
南宫燕愣了一下,紧紧地握着手,指甲都深深刺入了肉,都丝毫没有感觉到,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怎么知道你到底想做什么?你要我说几遍,紫双剑我不知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怎么会有那个东西。”
“呵呵…南宫燕,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嘛?你的父亲没有告诉过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吗?啧啧,南宫雄这个父亲当的可真是失败了,你说要是你的父亲知道,你把他毕生精力得来的东西,为了讨好一个男人,拿出他会做什么感想。”
南宫燕震惊了,她瞪大双眼,一眨也不眨的看着闫天虹,她都已经吃惊的说不出了,心里的那份恐惧,越来越深,她仿佛感觉自己就像置身在一片冰雪之中,明明暖和的房间,让她感受不到一丝的温暖。
“你…你到底是谁?”南宫燕颤抖的说道,语气里面有掩饰不住的恐惧。
“我是谁?我说了,你都不会知道,也行你的父亲,还能记得我。”闫天虹语气淡淡的说道,说道南宫雄时,眼睛里闪过一丝嘲讽,南宫雄那样一个心思城府极深的,不择手段的人,怎么会有这样一个笨的女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