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南宫燕的话,北冥硕的眼神,少见的闪过了一丝惊讶,他转过身来,那犹如寒冰的眼神,看着她质问道“你有什么证据告诉我,璇儿不是柳青璇?”
南宫燕几天敢来,就一定是做了完全的准备,她拍了拍手,就有两个男子,带着一个女子走了出来,南宫燕看着那女子说道“这个女人叫双喜,从小就卖身给了柳家,柳家被灭门的时候,她正好回家探亲了,就躲过了一劫。”
“是她亲口告诉我的,真正的柳青璇,在灭门那日就已经死了,现在的这个,不知道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冒牌货。”南宫燕的眼里,闪过一丝得意,她倒要看看,有了这个证据,北冥硕还有什么理由不信自己。
北冥硕的眼里闪过一丝讽刺,冷声的质问着那个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的双喜“你既然都回家探亲了,又怎么知道,你家小姐死了?”
双喜在第一眼可能到北冥硕的时候,就非常的害怕,那冰冷的眼神,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就忍不住的让她瑟瑟发抖,听到北冥硕的问话,她抖着声音说道“我…我探亲回来的时候,并没有在府中看到老爷和小姐,就以为他们逃脱了,就在四周到处找了找,大概过了两天。”
“我在临镇的一个小破庙里面发现了老爷的尸体,旁边还一个女人的尸体,那女人的脸被毁了,根本辨别不出来。我一开始也不敢确定,直到我埋葬老爷尸体的时候,不小心刮破了女子的衣服,在她的肩膀处,发现了一个红色的月牙胎记。”
“小姐是肩膀上就有一个红色的月牙胎记,这件事情冀州的人都知道。”双喜说道这句话时,有几分激动,生怕北冥硕不肯相信她。
北冥硕并没有不相信双喜的话,他见到双喜的第一眼,就知道她不是南宫燕,胡乱找来搪塞自己的。第一,双喜的双手上面满是老茧,这只有常年坐粗活的丫鬟才会有。第二,双喜身上的那份气质,不像是普通人家,更像是大户人家出来的。第三,双喜说的最后一点,他是知道的。
所以他并不怀疑双喜话的可信度,柳青璇肩膀上有红色月牙的事情,冀州都的人的确都知道。因为小时候,柳青璇走丢过,柳儒为了寻回柳青璇,就差点全世界宣布,柳青璇的肩膀有一个红色的月牙。
“硕,你现在肯相信我的话了吗?”南宫燕的微笑的看着北冥硕,笑容里面多了几份自信。
北冥硕沉默没有说话,而在马车上的柳清风也沉默了,他们之间的对话,他是一字不漏的全部听到了,他当初去冀州的时候,并没有遇到过这个叫双喜的姑娘,而是柳府的另外一个下人,不过那个人,从始至终他都不信。
不过这个双喜,的确有几分可信度。柳清风不禁想到,如果现在对这个柳青璇,不是真的柳青璇,那么她又是谁?为什么会长着和柳青璇一模一样的面孔,要知道想弄到柳青璇的之前的画像,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他曾经还拿着现在柳青璇的画像,去给冀州的人看,他们都说画上的女子,的确是柳青璇没错。
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死的那个是假的?可如果是假的,那肩膀上的胎记又如何解释,柳清风感觉脑袋都大了。
“你想说的都说完了?”北冥硕冷冷的说了一句。
南宫燕先是愣了一下,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上来了,说道“我说完了。”
“好,那本王告诉你,就算璇儿不是真的柳青璇如何?这对本王来说有何区别,只不过是换个名字而已,本王爱的是她的人,与她的身世有何关系?”北冥硕冷冷的反驳着南宫燕。
“难道你就不怕,她是别人派来的奸细吗?是故意来迷惑你的。”南宫燕着急的问道。
“呵呵…南宫燕,你的话太多了,本王能在这里,听你吧话说完,已经很有耐心了,如果你还要在如此纠缠,就不要怪本王不客气。”
“北冥硕,你…”南宫燕怒瞪着北冥硕,她怎么就没想到,北冥硕居然会是这个反应,她以为北冥硕知道了这一切,就会休了柳青璇,然后她在努力讨好北冥硕,她就一定可以坐上王妃的位置。
“本王先走了。”北冥硕打完招呼,就准备踏上马车。
就在他刚抬起一只脚的时候,南宫燕突然大声的说道“北冥硕,难道你就不要紫双剑了吗?”
南宫燕一直知道北冥硕在寻找紫双剑,也知道他为什么会寻找紫双剑,而且她也一直知道紫双剑在哪里,不告诉北冥硕的原因,是因为不能不许,紫双剑是父亲好不容易得来的,为此隐瞒了好多年。
父亲一直很疼爱她,所以她就瞒下了这个消息,可今天她知道,要是自己不能再次留住北冥硕的话,她真的也行就没有就会了。
果然,北冥硕在听到紫双剑这个三个字以后,就立马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凝视和南宫燕,问道“紫双剑?你知道在哪?”
南宫燕得意洋洋的说道“我当然知道它在哪里,也知道它在何人的手上。”
“告诉本王。”北冥硕不容拒绝的说道。
南宫燕的眼里,闪过一丝失落,随即很快就掩饰在了眼底,说道“我凭什么告诉你。”
“你想要什么?”北冥硕皱起了眉头,他没想到,自己苦苦寻求的紫双剑,南宫燕居然会知道。
“想让我告诉你也可以,三天后的子夜时分,我会来王府找你,你在卿玉阁等我,别忘图想要跟踪我,如果让我发现,我保证你一辈子都别想见到紫双剑。”南宫燕威胁的说道。
北冥硕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只是一双眼睛,冷淡的看着南宫燕。
南宫燕知道北冥硕的沉默就算是答应了,转身就带着自己的离开了,边走边说“三天后的子时见。”
看着南宫燕远去的背影,北冥硕头一次觉着,自己这么无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