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柳清风的想法被北冥硕知道了,北冥硕一定会沉默的,因为他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就脑残的就把这个女人给娶回来了,别说是圣旨就是别人拿着刀放在他脖子上,他也不见得会听话,难道当时真的太无聊了?
柳清风和温玉燕之间紧张的气氛,丝毫没有影响到在一旁看热闹的花容越,他可是巴不得越热闹越好,他就是典型的永远不嫌弃事大的人,什么事情都想插一脚,而且还没有自觉性。
柳清风看了一旁,已经气得快要疯了的温玉燕,火上浇油的来了一句“温玉燕,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别到时候被硕给修了都不知道为什么?来了,王府这么久,硕一定还没有碰过你吧!”
柳清风说的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他当然知道北冥硕的怪癖,这个女人北冥硕从头到底都没有碰过,今天他也不介意把话摊开了讲,这个女人留在王府迟早是个祸害,北冥硕不好出面,他就替北冥硕把温玉燕解决掉。
温玉燕闻言眼里一下自己闪过一次吃惊,这件事情除了她的贴身丫鬟小玉知道以为,就没有任何人知道了,就连王府里面的下人,都以为她和北冥硕是圆房了的,其实她根本就没有,北冥硕甚至都没有去过玉兰轩。
北冥硕对她总是若即若离的,有时候她会感觉到,北冥硕是在意她的,可有时候她又会觉着,北冥硕是那样的无情,心就像一块永远捂不热的冰块,不算她怎么努力,她永远住不进他的心里。
“柳清风,我和硕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操心吧。”温玉燕故意咬重了外人两个字,语气恨不得把柳清风给拔了。
“呵呵…外人?看来到现在,某些人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地位。”柳清风无限讽刺的笑了,他真不知道温玉燕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可以这样恬不知耻,就算他都要甘拜下风。
温玉燕当然听得出来柳清风话里面的讽刺,还有那隐藏着的意思,她根本不是柳清风的对手,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多管闲事,你有本事管别人的闲事,不如先看好你自己。”
柳清风不以为然的笑了一下,起身走到温玉燕的旁边,低下头在她的耳边悄悄的说道“温玉燕,看在你是一个弱女子的份上,我今天就给你一个忠告,硕为什么不愿意碰你?因为她嫌你脏,不要把硕当傻瓜,有些事情你我都心知肚明。”
说完也不待温玉燕反应过来,柳清风就率先走出了大厅,花容越也深深的看了一眼温玉燕,跟在柳清风的身后走了出去,刚才柳清风跟温玉燕说的话,虽然小声可他还是完完整整听到了的。
而站立在大厅的温玉燕,一直出去极度震惊和恐慌当中,她的脸色开始慢慢泛白,手不自觉的绞在一起,连指甲深深刺入了肉中,都没有丝毫感觉。
她不明白那件事情,明明隐瞒的好好的,除了父亲意外,就没有任何知道了,为什么,为什么柳清风会知道。
小玉看着惊慌失措的温玉燕,担心的喊了一声“小姐?小姐,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需不需要去看大夫?”
听到小玉的呼唤,温玉燕这才回过神来,眼神里面满是害怕,也顾不上许多,略带颤音的说道“小玉,走我们会丞相府,回去找爹爹。”
她要找爹爹问清楚,为什么柳清风会知道,到底是谁泄露这个秘密,要是被她知道,她一定不惜一切代价,让那个人从此再也不能开口。
小玉不明白刚才柳清风到底给温玉燕说了什么,让她变成了这样,还是乖乖的听话,跟在温玉燕的身后走出了王府,温玉燕并不知道,自己这一走出王府,就再也没有回王府的机会了,如果当时她知道了,也许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
温玉燕和小玉刚走出王府,她们的身后柳清风和花容越就出现了,花容越看着温玉燕急匆匆的背影,问道“清风,你刚才的话到底什么意思?怎么感觉她突然一下变的十分怕你,这么急匆匆的就走了,她不是应该赖在这里不走吗?”
柳清风摇了摇扇子,十分风骚的笑了一下,说道“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保证今天她踏出这个王府,硕再也不会给她机会踏进来。”
花容越迷惑的皱了一下眉头,说道“温玉燕的父亲可以宰相,硕要修了温玉燕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情,温玉燕能让自己嫁给硕,就已经说了这个女子的心机有多深,怎么可能轻易的就被休掉。”
柳清风高深莫测的看了一眼花容越,眼睛里面闪过一丝说不明的精光,说道“也许是她主动求休书呢?”
花容越闻言,眼眸里面闪过一丝吃惊,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柳清风,说道“不可能吧,她怎么会主动求休书,我看她是求王妃的位置好差不多。休书,我怎么想也觉着不可能,清风,你会不会想多了。”
“呵呵…我有没有想多,以后你就知道了,现在你就安心的等着看戏好了,不久之后一定会有一场非常精彩的戏码。”柳清风的眼睛里充满了算计的精光,花容越见此不由自主的朝后退了一步。
柳清风的眼里闪出这样的神情,一定是某人要倒霉的前奏,而且此人一定会非常倒霉,他每次看到都忍不住的泛鸡皮疙瘩,甚至想离这个瘟神远远的,就怕祸害到自己。
“走吧,我们去硕那儿,硕应该起床了,我们去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他一定会非常高兴地。”柳清风十分好心的说道,可眼睛里面的情绪却出卖了他,好心恐怕不是了,唯恐天下不乱倒是真的。
花容越默默的跟在柳清风的身后,朝卿玉阁走去,脑海里面却是复杂一片,他总觉自己以后没好日子过了,也不得不说花容越是明智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