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猜到了,所以波·雷克斯才深知他们两个人的厉害。
“我让你们准备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吗?”
苏云久看到这个样子的夜刹也很难度过,并且,她的时间是有限的,她只有5个小时的时间,到时候,萧君琰的药性过了,又不知道该怎么闹了。
想想,苏云久就感觉自己的头疼。
“准备好了。”
一说到正是,波·雷克斯也忘记了自己刚才想到事情,不管那件事是不是和他们有关,都不是他应该管的事情。
“您让我准备的新鲜的彼岸花已经准备好了,并且按照您的要求,我都已经把他们磨碎了。”
这是苏云久的要求,虽然他们并不知道这些花能有什么重要的作用,但是,苏云久说了,就说明他们是有作用的。
苏云久蹲下身看了看那些碎末,“不错,既然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那你们就先出去吧!”
苏云久治疗的时候一般都不喜欢有外人在旁边,并不是担心他们偷师学艺,而是担心他们在她行医的时候动手脚。
“你这人,我们要是不看着你,还害怕你害他呐。”
“况且,我们老大给你一点面子,你还真当自己就是……”
“闭嘴!”
波·雷克斯还没有说话,他旁边站着的那个人就开始开口了。
波·雷克斯见他还要说出更加严重话里,立马就说了一句闭嘴,让他不要在说话了。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苏云久冷漠的看着刚才说话的那个人,虽然苏云久很敬重他们这个组织收留了夜刹,但是,她也愿意相信,夜刹肯定是给他门带来了某种利益,才让他们这些人这么的尊敬他。
这个世界上可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只有利益。
当利益达到某些值得时候,有的人是可以为了利益而做出一些违法的事情,甚至是违背做人原则的事情来的。
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尤其还是在他们这样的环境中,更加是利益至上。
那个人见苏云久这样说他,也不愿意了,
“我只是为我们的老大抱不平,怎么了?”
那个人并不认识苏云久,自然也不知道苏云久的能力,要是苏云久想要他死,这里没有任何人可以拦住。
但是,这个道理,那个小兄弟他不知道啊!
他说完还看了看波·雷克斯,似乎在说,看,我是不是很好。
苏云久也看出了他的意图,在意夜刹是假,想要拍马屁才是真吧!
“我可以首先跟你说一声,他,是你的老大,不是我的老大,我也不听命于他,你刚才说的我们并不正确。”
苏云久指着站在旁边的波·雷克斯,冷漠的看着他,一点也没有了刚才的那种氛围。
直到看到波·雷克斯脸上冒出来虚汗,苏云久才把视线转移到说话的那个人身上。
“其次,你说这话怎么,不怎么,毕竟,嘴长在你的脸上,我阻止不了,”
“可是,我能让它永远的说不出来话。”
说完,苏云久就快速的动作,没有人看清楚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然后波·雷克斯就听到了一个人的惨叫声。
但是,转瞬,惨叫声就消失了,波·雷克斯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人张着嘴巴,但是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他拼命的张着嘴巴,但就是没有声音。
关键是要是苏云久割了他的舌头也就算了,但关键是波·雷克斯完全不知道苏云久是怎么做到的。
“这是给你的教训,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是不可以胡乱说话的,要不然后果很严重。”
苏云久特意压低自己的嗓音,听起来就像是幽灵一样,
那个人被吓傻了,慌慌张张的就要躲到波·雷克斯的身手。
他感觉自己刚才好歹是为了给波·雷克斯说话,那么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波·雷克斯总不会不管自己吧!
不仅他害怕,波·雷克斯也害怕。等到他在看的时候,那个人身上并不没有出一点的血迹,但就是没有声音。
这个世界上,往往是未知的永远比已知的害怕。
显然这件事情上,传统的就是割舌头,那种是已知的,而苏云久的这种操作就是未知的。
“对不起,苏小姐,这个小兄弟也是才来,不懂得规矩,您看,你这惩罚也就惩罚了,要不然,事情就这样算了吧!”
苏云久看着说话的波·雷克斯,
“我可以给你这个面子,但是,这件事情过后,我想我们也不用再联系了。”
苏云久非常冷静的说道,既然已经找到了夜刹,那么剩下的人,即便是不用他们,苏云久也可以找到。
“苏小姐,我想我们之间是有误会的。”
“这个人真的是新来的,他刚才的那些话也都是他自己的意思,不是我的意思。”
苏云久一开始还认为他是一个比较值得结交的人,但是,现在看来,
“我有说过我是因为他的话吗?”
“还有我什么时候说过刚才那个人的话都是你的意思?”
苏云久讥笑的看着他们两个手足无措的样子,也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是到了什么霉,今天一天总是在发生着让她不高兴的事情。
不对,还是有一点让他高兴地,那就是找回来夜刹。
看着夜刹这个时候虚弱的躺在了床上,要是刚才夜刹听到那个人不尊重自己,肯定会跳起来,要了那个人的性命。
一想到夜刹,苏云久的心情总算是好了那么一丢丢,
“你们走吧,我不想杀你们,不是因为我心慈手软,而是因为我不想要脏了那个人的房间。”
苏云久从来都不觉得自己会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要是真的心慈手软,那么她现在早就已经死了,又怎么可能会活到现在。
波·雷克斯也知道自己再留下来也没有什用了,拉着那个人就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一眼苏云久,发现她也在看着他,不过笑容中并没有什么好意。甚至还有一些事我已经看透了你的表演的意味。
波·雷克斯转过了头,狼狈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