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黛及笄礼着一日,东宫张灯结彩,宾客满堂。
李青黛依着礼官的规矩,做了半日各色繁冗的礼仪。
最后,由当今皇后亲自动手,当着诸多宾客的面,替李青黛绾起一头青丝。
“礼成——”
礼官高唱,众宾客皆鼓掌喝彩。
一顿午宴,东宫内其乐融融。
午宴过后,太和帝便宣赵淮左进了宫,颁了一道叫整个大渊震惊的圣旨——他要将皇位传给赵淮左,自己退位,做太上皇。
赵淮左所提,更是举世震惊——遣散东宫后院之人,只留李青黛。
太和帝没有拦他,将登基的日子定在了三个月后。
礼部便着手预备起登基大典来。
正月十六,圆月当空。
李青黛沐浴过后,披散着鸦青发丝靠在床头催促:“赵淮左,快点呀,你好慢!”
她想问问赵淮左遣散凌安敏和钱双双的事情呢。
赵淮左自屏风后出来。
李青黛凑到床边,帮他擦拭发丝。
擦干发丝之后,赵淮左走过去栓上了门。
李青黛尚且坐在床边,纳闷地问:“你栓门做什么?”
赵淮左不言语,将她抱到床中央。
李青黛顺着他的动作躺下,好笑的揪着他衣领:“你摁着我做什么?”
烛光下,她小脸莹白,清澈的凤眸弯弯的,含着笑意,唇角翘起,柔嫩的唇瓣微张,引君采撷。
“窈窈。”赵淮左眸色深了深,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你……”李青黛觉得,他今天很不一样,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你怎么了……”
“我确实藏着一样东西,只给心爱的人瞧。”赵淮左凑到她耳畔,低语中带着诱哄:“今日,你及笄了,我想将那样东西给你瞧瞧,可好?”
他说着话,耳尖的薄红蔓延至整张脸,连带着脖颈都红透了。
李青黛松开他衣领,两只手攀住听脖颈,在他脸上亲了亲,不知为何,脸便烫的厉害:“是什么呀?”
脸侧香软的触觉叫赵淮左再也把持不住,他低头,捏住她下巴,掠夺着她的呼吸。
李青黛凤眸湿漉漉的,眼尾泛起澹澹的粉,仰了小脸委屈巴巴的落下泪来:“你弄疼我了……”
赵淮左吻着她轻颤的长睫,吻去她小脸上的泪珠儿,气息紊乱:“等下就好……”
寝殿内,有一对不太般配的捣药杵捣药罐。
捣药杵过分的大,捣药罐却又小的很。
初时,捣药杵捣药罐都很辛苦,捣药杵被箍的牢牢的几乎不能进出,捣药罐也受了些些伤。
但慢慢地,捣药杵捣药罐都适应了,捣药的速度便快了起来。
寝殿内,便有了密集的捣药之声。
赵淮左初尝个中滋味,又是自己心爱至极之人,自然乐此不疲。
到第三次时,李青黛受不住了,手抵着他胸膛,娇娇的哀求:“好夫君,好哥哥,我不来了好不好……”
赵淮左凑到她耳畔,温柔的低叹:“不好……”
天蒙蒙亮,李青黛早已精疲力尽,赵淮左却龙精虎勐的,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
“赵淮左,你再来!”李青黛推他一下:“你知道我身子弱,你再这样,我……我就不放凌安敏她们走了,叫她们给我分担分担。”
“不要。”赵淮左抱着她,跨进浴桶,替她清洗:“你不喜欢吗!”
“喜欢是喜欢。”李青黛懒懒的偎在他结实的胸膛处:“但你要是夜夜如此,我怀疑我能不能活到三十岁?”
“不许胡言。”赵淮左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眸色几乎柔和入骨:“我以后克制些,我还要同你岁岁年年,白首不相离呢。”
“好……”李青黛轻应一声,阖目瞬间便陷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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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小可爱们,此为大结局,大家还想看什么可以留言,我会挑合适的写一写,六月份上半个月随缘更新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