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区,在张正彪的带领下,原本无可抵挡的阿里戈军团向着城中心进军的步伐瞬间被遏制住了,强势的张正彪身先士卒地表率下,所有的边军都舍生忘死地嗷嗷大叫着向着敌人的身上冲刺着。
一路击杀,将这些敌军向着城门楼下步步紧逼着!
看着自己手下的士兵节节后退着,原本还在邓海的恭维下变得飘飘然的刘通此刻早已经被知道东南西北的方向了。
已经杀成血人似的张正彪慢慢地撕开了围堵着大军的一条口子,魁梧的身影落在了邓海和刘通等人的眼前。
最为边军的驻边节度使,就算是张正彪此刻已经被鲜血沾染了浑身,让人看不清面目,邓海也依旧从这边军之中独一无二的身材看出了此人的身份。
“张正彪!”邓海心里一凸,原本和刘通相互奉承时满面春风一样的脸色瞬间就变得有些发白了。
没有看出邓海此时的异样,刘通依旧在大咧咧地吹嘘着自己是如何的勇猛,曾经夺得过如何辉煌的战绩。譬如说,在他还是凝神境二重天的时候就曾打败过一个还虚之境的顶级武者,在刘通本人极富渲染力的言辞下,周围的士兵都被这刘通所描述出来的惊天动地的大战给夺去了心智一样,双眼冒红星地仰望着口水四溅的刘通。
看着刘通那副口水四溅的样子,邓海心里就是一阵腻歪。“就你这个草包,还敢说自己曾经打赢过还虚境的武者?要不是老子拼死为你们做内应,这北城门我看你们都拿不下来!要不是你们在路上耽搁了那么许久,说不定这北距城早就已经全部被我们给拿下了……”
强忍着自己心中对刘通此人的不屑之意,邓海脑海中突然想到了一个不错的毒计:“也好,骗你这王八蛋去和张正彪死拼,省的将来分功劳的时候多了一个!”
邓海满脸谄媚地奸笑,将自己的位置摆得十分的低下,对刘通大肆奉承着:“刘将军真不愧是冥主大人赏识的人才,能在凝神之境就越级击杀了还虚之境的武者,真是一等一的强悍啊。不若,刘将军乘此机会给我们这些新晋展示一番您的盖世神功,如何?”
邓海的提议让这两人身边时刻守护着的暗冥星使一阵撇嘴,但是下面的这群早已被刘通的一番自我吹捧给魔障了的将士此刻的眼中无疑就成了战神的化身。
“哈哈!”听着邓海的奉承,刘通猖狂地大笑着,丝毫没有谦虚的意思。但是心虚的他却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表现一番他所谓的“盖世神功”,于是,刘通干笑着说道:“这北距城里也没有谁没有当得起老夫对手啊。就这些虾兵蟹将还不是一道切的窝瓜?”
刘通摆摆手,显得颇为矜持。这时,周围的一众亲卫在刘通的表演下,眼中的崇拜更甚了。
“哈哈,刘将军这话说得够霸气!”邓海朝着刘通比了比大拇指,想要继续奉承着。
这时,张正彪以一己之力斩下了百十颗敌军头颅之后,一个不经意地抬眼,就看到了这在不远处谈笑风声的邓海。对于这个军中叛徒,张正彪心中的愤恨之火更旺了。
就见张正彪切窝瓜一样将身边最后一个敌军干掉,宽大的*还没有从敌兵的尸体中拔出来,就发出了一声愤怒的咆哮:“邓海,你个王八蛋,拿命来!”
咆哮着,张正彪面露疯狂之色,向着被千多人护卫着的邓海身处冲了过去。
不远处,邓海听着张正彪的咆哮声脸上瞬间变得更加苍白了。原本话到口边对刘通的奉承声嘎然遏制。随即,还算的上是坚韧的心理素质让邓海心眼快速地转动了起来,慌忙地对一边的刘通求援道:“刘将军,此人是我以前的一个对头,凝神一重天的实力,很是强悍。请将军助我拿下他!”
看着邓海那副期期艾艾的可怜相,放出了大话的刘通瞬即就已经匆匆一瞥过正疯狂冲过来的张正彪一眼,虽然没有看出张正彪全部的实力,但是在邓海的有意误导下,刘通心想着:“一个凝神期一重天的武者而已,老子好歹也是凝神境三重天的老手了,虽说没有突破多久吧,但也不是你这才境界凝神境的小菜鸟所能比的吧。正好借你人头竖一竖老夫在军中的威望。”
刘通心里想着自己的算盘,却只是太高估了自己的实力。最后的结果也只能是悲剧一场了。
“也好,老夫这就会会邓将军你的对头是如何的厉害!”不得不出手的刘通哈哈大笑着,充满豪迈之气地从战马上跳到了猛冲过来的张正彪的身前。
“老夫……”原本还想保持一番儒将风度的刘通正要介绍一下自己如何牛逼的身份,就被怒火上头的张正彪给无情地打断了。
“少说屁话,要不给老子滚开,要不老子一刀劈了你!”因为看到了罪魁祸首邓海,张正彪对刘通这个明显是敌军大将的头颅也没有太多的兴趣了。
被张正彪一言噎着了,刘通白净的脸上也现出了铁青色:“正要试试你的斤两!”没有任何的废话,两个被怒火激起来的战将瞬间就大打出手了。
和张正彪这一交手,刘通心里就不由暗暗叫苦,心知自己是被邓海这杂碎给诓了,眼前的这货哪里是一个新晋凝神境啊,这不分明是一个凝神境巅峰的武者啊!
这突然插了一杠子的刘通给打断了自己击杀叛徒邓海的意图,张正彪此刻心里可就已经将刘通当作了一个非杀不可的生死大敌了。
被张正彪一击接着一记的猛攻,刘通此刻就算是想要逃开战圈也没有任何的办法了。只能苦苦支撑着,时间久了,刘通的脸上慌乱的神色越来越越浓。
城桥头上,莫天好似天生带着一股一强大的威压,轻身一跃就跳到了戒备森严的城墙上。而黑风盗贼除却了金摩一人,其余人众在莫天跳到城墙上的那一刻都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