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皮蛋瘦肉周在后面的剧本也不用江恒担心,皮蛋瘦肉周会安排好一切。
上次留下五万元后父母迟迟没有打来电话,按照江恒对父母的了解来讲,电话早就回拨打过来嘱咐一通。这迟迟都没有消息让江恒觉得反常。
给母亲拨过去了电话,电话迟迟没有接通,江恒再次拨打,快到电话自动挂断时母亲才接起。
“妈,你们最近干嘛呢?好久都没我打电话了。”
“小恒啊,最近有点忙,就没找你。”
敏感的江恒听到了母亲不同以往的语气,明明之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妈,家里我给你们留下的我的奖学金两万块钱你收起来了吗?”
“啊?”
江母先是一愣,随后说道:“啊!那两万块钱妈都给你收起来了。”
江恒特意把上次留下的五万元说成了两万元,就是想看母亲反应,听到如此便可确认家里定是出了情况。
“妈,你现在在哪里呢?”
“在家呢。”
江母的电话里的声音有着巨大的回音,他家里很小,是不会出现这种回音的。只有空旷房间或者走廊里才会有这种回音。
江恒家住平房,没有楼道更没有走廊,出现这种声音的地方只有医院。
不知道父母向自己隐瞒了什么,一向淡定的江恒顿时就慌了神,心中惴惴不安。
皮蛋瘦肉周看出了江恒的神情不自然,表情僵硬,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关心的问道:“江总,江总,你这是怎么了?不太舒服吗?”
江恒点了点头:“周总,你的车能借我一下吗?我有急用。”
皮蛋瘦肉周大方的直接把钥匙扔了过来:“江总客气啥,随便用。”
“我有事儿先走,你们慢慢聊。”江恒并没有选择把家事儿告诉给他。
江恒开着车朝着处在郊区的家的方向赶去,劳斯莱斯幻影即便是在城市内行驶的豪华轿车,它的底盘调校十分优秀,走坑坑洼洼的拦路依旧不在话下。
江恒十分急迫,脚下的油门踩得也更重了一些,发动机爆发出了巨大的轰鸣声。
车子的轰鸣声给这片静谧的贫民区里增添了一些喧嚣。
旁边的几户人家甚至披上了衣服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汽车竟然发动机轰鸣如此之大。
“儿子,你看看那个是个什么车?我怎么都没见过。”
“爸,那个可是劳斯莱斯,好几百万一台呢。”
“是谁这么晚了来咱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啊。”
“不知道,爹您看看是不是停在老江家门前了?”
“还真是,是不是江小子在学校惹祸了人家找上门来了?怎么他家又摊上事儿了。”
“爸,我看咱们赶紧回去吧,别给咱们惹了一身骚。”
“对对对,我们回去吧。别参与进去。”
江恒也不顾旁人的言语,掏出钥匙打开了门走进了屋内,那五万块钱依旧是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桌子上,纸条上落了一层浮灰,屋子内明显是没有人回来。
江恒此时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听妈的语气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不能给妈再打电话了,只能自己去找。
江恒把第一个目标放在了利民镇的镇上医院,反锁上门开车开到了镇医院门口。
找到了值班的护士:“护士姐姐,你帮我查一下,最近有没有一个叫做江建国的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入院?”
护士上下打量了一下江恒说道:“你和他什么关系?”
“他是我爸爸,现在我联系不上他,我很着急。”
“行你等一下吧,我查一下。”
护士在电脑上查询了起来,过了一分钟之后说道:“前几天是有个叫做江建国的病人住院,不过现在被转到县人民医院里去了。”
江恒着急的问道:“护士姐姐,你能告诉我我爸爸是因为什么转过去的吗?”
“这个查不到的,你可以等明天工作时间去找主治医生问一下。”
“行,感谢你了护士姐姐。”
“没事儿。”
告别了镇医院江恒开着车朝着县人民医院赶去,江恒家所居住的镇正好处在会宁市市区和会宁市下属县城的中间位置。前往县城的距离不比到会宁市近多少。
经过了大概一个小时,才赶到县城里,还正好赶上了县城里修供暖管线,基本上每条街都被挖开施工。很多道路都变成了单行道。还要小心路上施工时堆放的土地和地上的石块,江恒只能放慢速度缓慢行进。
七拐八拐的最后到了县人民医院的门口。
这里江恒是来过的,门口的保安一个赛一个的牛逼,不论开什么车,到这里都要除掉停车费之外还要多交十块钱给这帮保安的辛苦费。
因为这停车场被当地的黑社会给承包了下来,找谁投诉都没有用,不交钱就进不去。
别看江恒开着一千多万的劳斯莱斯幻影,到这里依旧是躲不开这十块钱的辛苦费。
江恒把车停好跑到了住院部找值班护士查询:“你和江建国什么关系?”
“我是他儿子,他是我父亲。”
“你得证明一下他是你爸,不然我不能告诉你他的消息。”
医院本就是公共场所,只要能够给出患者的具体信息医院有义务告知病人的消息。
并且现在早就过了下班时间,哪里还有地方去开证明,这护士明显的就是故意刁难。
江恒焦急的说道:“护士姐姐我真的很着急,我可以告诉给你我爸爸的身份证号,这样子也能证明我的身份吧?”
“不行,你没有开出来的证明我就不能告诉你,你找谁都没有用。”
江恒看着这护士的嘴脸也算是明白了她的意思,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这人在这里故意电脑,不就是为了票子么。
江恒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二百块钱递给了护士:“护士姐姐,劳烦您帮我看一下。”
护士的脸上露出了笑脸收下了钱说道:“外科一部,5号病房3床。”
江恒慌忙的赶到这里,大多数的病人已经休息,3床上躺着的正是江恒的父亲江建国。
江恒放缓了脚步走了过去,看到了父亲的头上包着厚厚的一层纱布,腿上还包裹着石膏。
江母此时端着一盆热水回到了病房内对着江恒的背影问道:“你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