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和她之间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却不是她的第一次。
虽然看上去有些饶,但总的来说,她很珍惜和莲峰的第一次。之前莲峰紧张费浅浅中了焕春,匆匆出去之后再次返回,根本没想过重新检查一遍她身上所中的毒。尤其看着她媚眼如丝,弓着身子无声的邀请,更是轰走了他脑海中唯一一丝清明。
急匆匆想着帮费浅浅解毒的莲峰根本不知道,在他离开那么一会儿,费浅浅咬着牙关,用尚且留存的那么一丝清醒吃下了解药。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怎么可能在自己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进行呢?尽管她对于刚才浑身的燥热感到无比新鲜,可这档子事,她更喜欢是自己亲身感觉。
她知道如果莲峰得知自己服了解药,定不会和她发生关系,于是她更加卖力地演出着,让莲峰相信她是真的中了焕春。
毫无阻隔的贯穿,带给费浅浅不一样的感觉。毕竟她也才破了身子不久,之后便一直都在赶路,也没有时间去声色犬马。因此,尽管有焕春之前的作用,导致她已经蜜汁泛滥,可身体被贯穿的那一瞬间,还是忍不住哼得一声叫了出来。
这一声,有如百花盛开,莲峰好像是受到了最热情的邀请一样,卖力地挥戈起来。他眼下只求尽快将她身上的焕春解了去,而只有他尽最大努力地让她泄了身子,才能达到最终的目的。
少了安抚,少了热吻,可他的动作却十分的狂暴。这个平时看起来平淡至极的男人,在床第之间居然如此勇猛。
费浅浅娇喘连连,体内一阵阵地空虚又一阵阵地被填满,她撕扯着身下床单,眉头蹙在一起,不知是欢愉还是难过。她的身子用力地向上弓着,不知是抗拒还是索取。
她热情如火——
这是莲峰唯一的感觉,从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与她这一世便纠葛不清了。后来的偶然,他以为他终于可以狠心逃离她的身旁,却没想到她反倒更加吸引他。
他茫然过,彷徨过,看不清楚自己心里究竟爱的是谁,想的是谁。当那副身材与那个灵魂结合到一起的时候,当望着她决绝地走进那间屋子,随后传来暧昧的呻*吟的时候。他终于知道,他要她,从来都没这样迫不及待过。
他只想对她好,别无所求,哪怕她会伤到他。或许每个人爱人的方式都不同,就像他不能苟同咎无言的做法一样。或许在对方的心中,对自己这种无条件的顺从也会感到鄙夷吧。
“莲峰……莲峰……”费浅浅低声呢喃唤回了他的遐思,莲峰有些惊讶自己竟然会在如此关头想些有的没的。
她身体的肌肤似乎变得愈加火热,丰腴胸部摩擦着他精壮的胸膛,看着她敏感地样子,他有些难以自控。
“浅浅……”他如同她一样,唤着对方的名字。
虽然她没有实战经验,但胜在理论知识丰厚。从小学便有生理卫生和性*教育,想要不知道这些都难。
兴奋之下的男人,要么很快便会泄了身子,要么就是越加奋勇。莲峰明显属于后者,只是不知这与他大宗师的身份是否有关。
莲峰卖力地挥戈着,令她整个身子忍不住地蜷缩着。
她闭着眼睛,感觉着他带给自己的刺激和欢愉。他和咎无言不同,太多的不同。倘若说咎无言是霸道的掠夺,那么他便是温柔的索取。尽管他明知越快让她泄了身子,便能越快地解了焕春的毒,可他却从没有狂暴过,永远都是那么温柔。
莲峰其实早已有些把持不住,毕竟他是那么喜欢她,她是那样吸引他。可是面对两人本该最完美的第一次,他却只是充当成了解药。心中虽然有些不悦,但毕竟是为了她,他都心甘情愿。可是,他毕竟也是初次,能够坚持这么久,全凭着他急迫想要替她解毒的心情。天知道他忍得有多难受,一面挥戈一面在心中默念清心咒,勉强撑到了此刻。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给他强烈的刺激。她蜷缩起的脚趾、紧抓着床单的手指、咬出的红唇、微闭的双眼,甚至是紧蹙的柳叶弯眉,在他眼中都是那样完美。
当费浅浅彻底没了力气,软趴趴地地躺在床上的时候,莲峰从后面轻轻搂着她纤细的腰肢。他将大部分重量都移了开,生怕会令她觉得不舒服。
“你好些了吗?”他轻声问着。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知她是否还好。
“嗯——”费浅浅慵懒地应了一声。
莲峰扣上她的脉门,确认焕春真的已经解了,这才精疲力尽地放下心来。他实在是太累了,从来没想过这居然比他练功还要累。不过,累得值得,累的开心。如果可以,他情愿永远都这么累下去……
他在她的背后,与她十指相扣。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只希望这时光可以停留住,让永恒停留在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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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地,费浅浅忽然闷声叫着莲峰的名字。他应了一声,不知她想说什么。
“明日,便能进京都了吧!”她缓声说着,听不出任何情绪。
莲峰算了算行程,确实可以进京都了,便又应了一声。
“回去之后,你要先去到九王爷那边吧。”她用着肯定的语气轻轻说着。
莲峰的身子僵了一下,唔了一声,好像有些闷闷不乐。
“那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她轻笑出声,真的不担心自己的未来会怎样。
人活一世,她苟且偷生活了两次,已经够本了。何况美男也见过了,又多出了父母弥补了曾经的遗憾,如今恋爱也谈过,该做的事情也做过,她还有什么遗憾么?
莲峰沉默不语,好半天后才忽然说:“不若我们离开吧。”
“离开?你能舍弃九王爷吗?”费浅浅大吃一惊。莲峰居然能说出抛弃九王爷的话,这简直太让她震惊了。这不啻于是让皇上丢了国玺一样,怎么可能?
一句话,狠狠击中莲峰的软肋。他闷声不说话,凌乱黑发遮挡着他的脸庞。
费浅浅伸手将他的头发绕到耳后,轻轻笑着:“如果不是刚刚和你那样了,我真怀疑你和魏锦铭那个家伙是不是有断袖之癖,是不是他觊觎你的美色呀?”
说着话,她挑起莲峰的下颚,想要调戏调戏他。可忽然,她发现莲峰的眼神开始发生了变化,好像有一种慌乱的情绪在其中,甚至身子都开始抖起来。
“莲峰,你怎么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