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山下把各个地方都找遍了也不见傅七的身影,确定傅七不在后直奔镇上。
看着常在的地方也不见傅七墨玉倾脸色煞白,指节被他捏的吱吱作响。
早知道他该陪着傅七来,她那个小迷糊走丢也不上一次两次了,他怎么能信了她的鬼话。
一定是昨天看宋云儿太忙了她就没忍心叫,自己独自来了。
可这里没有,那她会在哪里。
看着墨玉倾生气了宋云儿皱眉道“师傅,我们分头行动,去之前去过的地方全都找一遍,一个时辰后我们在这里汇合。”
“可。”墨玉倾直奔东面,宋云儿舒了口气,暗道可千万不要出事才好,否则按照师傅的性子那一切都完了。
她们几乎把所有的地方全都找遍了,还去了花铺问,花铺掌柜沉思了片刻猛然想起,点了点头“对,我想起来了,客人昨天来过,还买了不少的花,但拿了花当时客人就走了,怎么?他没回去吗?”
墨玉倾顿时紧张起来,连忙问道“大概什么时候来的?”
“晌午过后吧。”
“拿了花便走了?没说其他的?”
掌柜皱眉,想了想后道“问了一下小谷去哪儿了,我道小谷被她爹带去过好日子了客人便没再问了。”
“嗯?小谷?”这又是谁。
见他一脸茫然掌柜提醒道“小谷就是第一次招待你们的那个小姑娘,小姑娘前几天找到了自己的爹,前天还跑来跟我说不干了,要跟着她爹去外地过好日子了。”
那个女孩,他记得当时傅七对那女孩挺不错的,沉思片刻后的墨玉倾道“那女孩家住哪里?”
“城南,那边很少人,大部分都是没人住的废弃房屋,那边就几户人家,你们去找应该很容易,就是不知道她现在走了没。”
墨玉倾不多废话,直接去城南。
城南荒芜,一眼望去街道上破破烂烂的,周围的房屋倒的倒塌的塌,很难看到一户人家。
走了许久,他才看到一座房屋外晒着衣物,面上一喜大步走了去。
大门敞开着,里面正有一位妇人在洗衣裳,看到自家门外突然出现个人妇人愣住了“你找谁吗?”
墨玉倾皱眉“你这可有一名叫小谷的小姑娘?”
“小谷啊。”妇人笑着点点头“我认识,不过她们家还在后面,你沿着这条街直接走到最后,在一颗树的那个路口拐进去走不远就是小谷家了。”
“多谢。”
有了人指路墨玉倾很快的就找到了小谷家,地上一片狼藉,房门大开着,在进屋后他闻到一丝异味,顿时眉头微皱,一手掩着口鼻,当看清楚屋内的状况时瞳孔紧缩,上前查看。
不过片刻就脸色阴沉的出来了。
屋里的人早死了,天气炎热加上被几层被子捂着散发出丝丝臭味,他不知晓那人是谁,但明显的,出问题了。
出来大街后墨玉倾见时候不早了刚打算转身,结果看到旁边的地上放着一束已经枯萎了的花,面色一变上前捡起。
花晒了很久加上缺水此刻已经干枯了。
傅七到底有没有来过,去掌柜那里一问便知。
等到了花铺掌柜一看,点了点头“这就是昨天那位客人拿走的花,怎么枯萎成这样了,这样怕是无法用了,不如客人再买点回去?”
真的是,墨玉倾脸色铁青,双目阴鸷。
掌柜还想再多说几句结果一看到他这眼神立刻就怂了,果断把要说的话给咽了下去。
墨玉倾直奔约定的点,宋云儿早就等在那了,看到他出现宋云儿小跑过来“师傅,怎么样了?找到大当家了吗?”
墨玉倾抿嘴,拿出枯萎的花。
宋云儿面色巨变“这是。”
“她昨日去了花铺,还去了小谷家,小谷家死的那位估计就是小谷的母亲,至于小谷跟小七儿我并未看到,外面路上有纷争过的痕迹,带着这个去县衙差人,让他们立刻封城,全力找人。”把令牌丢给宋云儿墨玉倾便朝着另外一边走去。
他现在不敢耽搁一刻,当看到那花时他整个人都懵了。
傅七真的出事了?
这种事情他不敢想象。
而另外一边宋云儿还没反应过来人就不见了,只留下一枚令牌,听着大概的算不上什么好消息,甚至有点危险。
傅七可千万不要出事才好,宋云儿深吸口气连忙赶去县衙。
县衙内没事做大家都在打扫卫生,宋云儿直接闯入引来不少人观望,一人走上前眉头紧锁“来者何人,不知道要先击鼓鸣冤吗,滚出去。”
“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宋云儿暴躁的现出令牌,大声喝道“县令在何处。”
看到那块令牌后众人面色一变,纷纷跪了下去。
令牌一边是国姓,另外一边还有一条五爪金龙,这可是天子的令牌。
众人吓得瑟瑟发抖“县令大人在,在后院。”
“快把人叫来,我有要事吩咐。”
“是。”那人连滚带爬的滚去后院,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人就来了,县令看到那块金牌额头眼都看直了,连忙跪下“下官...”
“行了行了,别说那些没用的,现在麻烦县令大人立刻下令封城,全力寻找一人。”
“是。”县令不敢含糊,连忙吩咐人下去办,等事儿吩咐好了后县令才潺潺呜呜的道“不知道大人是要找什么人,可有什么特征或者画像。”
宋云儿烦闷的抓了抓脑袋“特征就是十来岁的女扮男装之人。”
县令苦笑连连“大人,这样的人多了去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啊,大人可否描述的再详细一些?例如名字,跟模样特征。”
“名字叫傅七,至于模样。”宋云儿烦躁的抓了抓脑袋,嘟喃道“我直接给你画出来吧,你先赶紧安排人去找,这人十分重要,若没找到你们就完了。”
按照墨玉倾的性子绝对会迁怒他们。
想着墨玉倾生气那画面她都内心直发颤,以前有幸见过一次,然后她做了十来天的噩梦。
那时候的墨玉倾简直就是杀神!
没有一点同情心可言,一身红衣格外艳丽,上面沾满了鲜血,他从始至终都没一点表情,就跟个在自家菜园子里割韭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