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内,那个被林稚一点了穴位不能动弹的影卫,在半时辰后,脸上也浮现盘算的神情,“这半个时辰可算到了,他现在赶着去宫中,应该能趁机讨要一些好处。”
“不过,去之前倒是得拿一些军队地形图,那才是表明他忠心的东西。”影卫低声说出这话后,转身进去沈亦舟书房内翻找。
前几天,他可刚看到太子在看军队的地形图。
只要,能找到那地形图,谋划个将军来当当是可以的。
几个潜伏在暗中冷眼看影卫翻找的影卫,看到这一幕时,也认定了,太子府内出的细作就是眼前的影卫。
如果,府中没有出细作的话,那些叛乱者又怎么会准确知道他们下一步想干什么,精准的避开他们的搜寻呢?
......
林稚一被抓住时,一直在想逃离的办法,可惜,他们像知道她下一步想干什么一般,每次她有小动作就将她控制住,然后那绑着她的绳子便多增加一条。
如今,知道自己跑不了,她也没再挣扎了,跟着他们一同走,现在进入的地方,她能确定是沈亦舟所在的主殿。
吵杂的主殿,让林稚一更加不安,在她看来,她惹事了,怕自己会给沈亦舟带来一些麻烦,她也再次挣扎。
她想看看,自己到底能不能把麻绳挣脱开来,可惜,她将自己的手腕勒得红也没法挣扎开来。
就在这时,她也听到沈亦舟那冰冷的嗓音,“你们几个舍得出现了?这可真是一件令人感到 奇特的事,还以为你们会藏到本宫的孩子出生打酱油。”
沈亦舟这话是在讽刺眼前人,话落时,他也看到了那与林稚一身影相视的麻袋,看到这,他神情僵了下。
不,藏在里面的人,应该不是稚一,稚一在府中等着他回去呢 。
沈亦舟在心里催眠自己,告诉自己,在他重新看向眼前人时,那为首的叛乱者也就冷笑一声,“呵,本王为何要藏到那个时候?这皇兄死了,继承皇位的是就是本王,这该藏也是你才对。”
叛乱者冷声说出这话时,直接将那套在 自己头上的黑帽子掀下来。。
众人看清楚这来人的容貌时,纷纷到吸一口气,“这,这不是二十年前消失的南王吗?”
当初,皇上宣布南王陨身后,就为南王举办了丧礼,如今死了二十多年的人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然后还成为叛乱者,这倒是让众人收到不小惊吓。
原本害怕的大臣,看到南王的脸也不怕了,一个个吃惊的望着眼前人,想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你们这群老家伙,是不是都认为 ,本王早在是二十年前就死了?”南王对于众人的反应感到好笑,反问问一句后,再将身后麻袋拉过来,一边描绘麻袋里面人的轮廓一边出声道,“单纯,不想同皇兄争夺皇位,便提出了假死之说,岂料,皇兄在为举办假丧礼后,就像变一个人似的,同我说,他早就没兄弟了,我是不过是个想骗钱的江湖骗子,于是就将我赶出皇宫让我自生自灭。”
“他那会,肯定以为,没了我,他就能隐瞒这事高枕无忧的当他的皇上,可是,他算错了,我不是那种受了欺负会忍着的人。”
“所以,我等了足足二十年,终于逮到机会能将他杀了后再夺回属于我的东西。”
没人询问劫持林稚一的南王为何出现在这,他却是当他们想知道,热情的讲出当年的事。
被套在麻袋许久的林稚一,没将男子的话听进去,她只觉得自己越来越难呼吸,如果,再不出去,她可就要被闷死了。
在林稚一想办法时,那提着她的南王手稍稍用力,再询问沈亦舟,“亦舟,我的好侄子,你可知道这麻袋内装的是什么?”
看眼前人将近癫狂的模样,沈亦舟冷声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被套在麻袋内的林稚一,听到沈亦舟这话,整个人蒙圈了,他不想知道那不就意味着她还不能出来吗?
她再不出来可就要被闷死了!
“太子想不想知道,至少也得像看看麻袋内的人后再做决定吧,万一,这里面藏的人是太子心上人那可怎么办呢?”
南王像是个丧心病狂的人一般,盯着沈亦舟,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沈亦舟在南王说这些话时,就已经麻袋内的人是谁了,为了不让自己分心,他也假装出一副自己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的模样。
南王确认了沈亦舟真不想知道麻袋内是谁时,倒也觉得奇怪,在他看来,沈亦舟应该很好爱情,这麻袋内的人是谁。
而且,按照他所提示的事中,是能知道这麻袋内套着的就是他喜欢的女子。
难道,这麻袋内的是女子根本不是他喜欢的女子,他喜欢的女子另有其人?
在南王愣神想事时,沈亦舟身也同身后人示意了一眼,如果,他的人都抵达了,也确认南王带来的人的话,那他就可以动手就救下林稚一了。
同影卫短短交流了几秒,沈亦舟也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
坐在主位上的沈亦舟,低头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细细品尝后,再看向南王,“南皇叔,你同父王以前发生过什么,还有谁对谁错,亦舟是不知道的。”
沈亦舟玩转着酒杯,“但南皇叔,你今儿这做可是造反这造反可是要杀头的,这要被杀头的人不止你,还有你那刚及笄不久的小媳妇儿和是嗷嗷待哺的孩子。”
沈亦舟之前就调查到这个南王的消息,知道他并没陨落,在他知道这些事后,他也没搭理,毕竟,这是父皇那辈的事。
没想到,那会调查的事,如今却是能派上用场。
南王听到沈亦舟说这话时,脸色猛的一变,望着沈亦舟,语气狠厉,“你早就知道我的存在?你要敢动他们母子我就和你拼了。”
南王盯着沈亦舟,语气阴狠,沈亦舟见他成功被自己激怒,嘴角扬起笑着道,“这动不动可得看南皇叔的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