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对着你时,确实是没长眼睛,但你这个长了眼睛的却还往她身上凑,这算什么?”林稚一看不惯沈意的做法和说辞,直接反驳她。
在她回怼沈意时,她是清楚的看到沈意眸子内闪烁着凶狠的杀意。
呵,如果,那些黑衣人见到沈意的话,或许,他们就会变成刺杀她的人呢。
“沈姑娘,就算你同亦舟是兄妹,但你们总归是没血缘关系的,你还是少来找亦舟,不然这传出去对亦舟的名声不好。”
是了,林稚一才不管其他人的名声怎么样,她只管沈亦舟和她自己的。
林稚一在说这些话时,可是有太子府女主人的其实,沈意听闻她的话,一时间倒被她给唬住了。
想起,自己来这是为了询问沈亦舟哦,为何自己的寝室不见,林稚一也看看向沈亦舟那,同他询问,“亦哥哥,为何意儿的东西都不见了?”
沈意无视了林稚一,她就直勾勾的盯着沈亦舟。
这委婉询问的话句,沈亦舟也明白沈意想知道些什么,他的视线依旧落在林稚一身上,认真的帮她穿上鞋子。
沈亦舟可没打算搭理沈意。
沈意看眼前两人恩爱模样,那垂下的手默默捏紧,她想杀了林稚一。
沈亦舟帮林稚一穿上鞋子时,还故意同她玩儿,手指在她脚心来回勾了几下,挠她的痒痒。
意识到沈亦舟挠自己痒痒, 林稚一也被弄笑了,“哈哈,亦舟,你别这样,太痒了,鞋子我自己穿就好了!”
为了躲避沈亦舟的‘攻击’,林稚一说完这话后,迅速将自己的脚藏起来。
站在一旁的沈意,见自己被眼前人无视,脸色更加黑沉了,看着眼前两人嬉戏打闹的模样,再次开口。
“亦哥哥,父皇说过,你要照顾我的。”
怕自己被无视丢弃,沈意也搬出了沈亦舟的父亲,提醒沈亦舟是,他就算想要丢弃她也没法。
如果,他敢丢弃她的话,那她就入宫告状。
在沈亦舟还未继承皇位时,还是有人管制得了他的。
正同林稚一打闹的生意朱,听闻沈意用愚蠢的方式威胁自己,直接侧畔看向她那,剑眉往上挑起。
“是吗?这话我怎么没听过?”沈亦舟不喜欢沈意站旁边说一些有点没的,说完后,再道,“娘子方才说的挺对的,就算我同沈意是兄妹,但总归不是亲的,就算是亲的也要避嫌,不能总让她进入我府邸内。”
林稚一听闻沈亦舟所说的话,反应过来,知道沈亦舟是在占自己的便宜,脸颊涨红得很,再伸手拍打沈亦舟,同他娇嗔道,“你说什么呢你,未拜堂成亲,我才不是你娘子!”
“那我们便拜堂成亲,那样就是了。”沈亦舟说这话时,嘴角一直是扬起的,要不是沈意还在这,林稚一倒相信沈亦舟是真心求婚的。
看着那站在一旁,黑着脸,气得身体发抖的沈意,林稚一只当沈亦舟是在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既然,他给她的是台阶下是在帮她气沈意,那她自是不能当真,她此时要做的是配合沈亦舟,先让沈意离开。
她没拒绝也没接受沈亦舟,就笑着道,“拜堂成亲哪有那么简单,婚姻之事,总要有媒妁之约。”
说完,她也伸手弹了下他的脑袋瓜,“好了,别闹了,这还有人呢。”
沈亦舟听闻林稚一的话,侧畔看了下站在一旁的沈意,望着她,脸色沉下,再道,“怎么还杵在这?”
这话虽是没什么,但沈意却是明白,沈亦舟这是变相的赶人呢。
知道沈亦舟变相赶人,她脸上表情也挂不住的,盯着眼前人看,垂下的手,此时依旧紧握着,她看着眼前人,思考半响才道,“亦哥哥,既然你现还有事,那我出去外面等你。”
沈意还是不甘心离开,说完这话,转身朝外走去。
沈亦舟听到沈意这话,脸上表情再次拉下,他可不想沈意在外面等自己,他想要的是她离开。
因此,在沈意走到门口时,沈亦舟也直接同暗中影卫道,“送沈姑娘离开。”
四周没其他人,躲在暗中的影卫也明白沈亦舟的意思,嗖的一下,出现在他们几个面前,快步走到沈意身边,示意沈意可以走了。
沈意在影卫出现在自己身边送自己时,她有些不可置信的望向身后人,盯着沈亦舟看,“亦哥哥,这可是影卫啊!”
“恩,我知道,既然你怕一个人走夜路回去不安全,就让影卫送你回去。”沈亦舟背对着沈意,冷声道。
他这话这么说,也是为了将沈意会说的话胡截了。
“不,亦哥哥,父皇说了,你得照顾好我,我也是住在你这的,我不走!”沈意明白沈亦舟不想自己留在这,也慌了,避开影卫想朝沈亦舟那飞奔去。
影卫知道沈意不是好对付的主,看到沈意的动作,立即将沈意架起,不让她有机会 接触到沈亦舟。
架着沈意时,他也同沈意道,“沈姑娘,就放心吧,由我送你回去肯定安全。”
说完,这话,影卫也不顾沈意的挣扎,直接将她架起后朝外面走去。
沈意整个人被束缚着时,她也急了,直接吼道,“亦哥哥,就算你让影卫送走我,我们的婚约也是存在的,只要父皇不改口谕,太子妃的位置就一直是我的,你就算想娶身边那个女人,那女人也只能当妾!”
被气急的沈意也顾不上其它了,直接同眼前人吼出这话。
沈亦舟没把沈意所说的话放在心上,见到影卫因为她的话停顿住,同她挥了挥手,冷声道,“出去。”
林稚一听着沈意的话,第一个反应是将视线落在沈亦舟身上,同他出声询问,“你,是太子?皇亲国戚?”
“嗯,稚一,这事我可以同你解释。”沈亦舟还未同林稚一表明自己的身份,在听到沈意暴露自己身份时,倒也慌了,迅速将视线转到林稚一身上,想同她解释。
林稚一在沈亦舟说要解释时,也就安静的杵在一旁,等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