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夜非翎说他救了她,她才会疑惑,不然以她的行事做风早就在动手的顺间便取了对方的性命,那会只扣着。
夜非翎也是正知道这一点才开口证实,而趁白慕愣神间夜非翎握住她的手腕以巧力一转、一拉,白慕不察再次被他拉倒在宽大的檀香木床上。白慕一惊奋起反击,然高手对决讲的就是速度,更何况夜非翎的身手远远在她之上,她的反击没有任何效果,夜非翎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握着她的双腕。
夜非翎的墨发倾泻而下,把白慕的容颜笼罩在内,两人发尾相互纠缠。四目相对,白慕面色一沉,膝盖迅速弯曲往上顶,夜非翎有所察觉身体弓起,双腿一压白慕便被压的动弹不得。
白慕冷声道:“放开!”她就不该迟疑
夜非翎邪魅一笑,声音低沉的道:“本王不放,你又该如何?”
白慕眼中冷光掠过,手指转动,一股白光从她指间流出,直击夜非翎握着她手腕的手。由于白慕被控制着,这股力量弱了很多,所以夜非翎也只是被击的松了手。
白慕迅速反击,然而夜非翎反应极快,一挥手,白慕半起的动作就停住了维持举着手的诡异的姿势,动也不能动。夜非翎邪魅一笑俯身在她耳边道:“小野猫心可真毒!”要是不他反应快那里非得被她顶坏不可。
白慕努力忽略耳边的湿热冷声道:“你想如何?”她现在后悔刚才没有下杀手。
见白慕神色冷漠,即便现在被他控制,有可能没命的情况下,也没有一丝慌乱的神色。不知为何夜非翎就想看看她慌乱的神色,心思一起夜非翎邪魅一笑,故意往她脖颈间下移,呼吸喷撒在她的脖间。
白慕身子顿时一僵,却硬撑着道:“你堂堂一个王爷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也不怕传出去名声有损!”
闻言夜非翎直起身,双手撑着床俯视着她,四目相对白慕毫不示弱的瞪着他。夜非翎失笑道:“男人欺负女人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传出去也不过是本王宠幸了白家的废物小姐而已”闻言白慕明显一愣,夜非翎继续道:“放心就算因此坏了本王的名声,本王也绝不怪罪于你!”
闻言白慕面色一黑,这个男人居然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她才不是怕他因为她废物的名声受到影响……呸!她的本意是他杀她!夜非翎把白慕神色变换清楚的瞧在眼里,觉得很是有趣故意道:“小野猫你若是再勾引本王,本王不介意就在这里办了你!”
说罢作势要轻薄与她,白慕见他有几分认真便慌了神,慌乱间便听到铜盆掉入地面的声音,随即便是惊呼声。白慕与夜非翎同时一愣,白慕随即就思量让丫鬟去呼救有多大的胜,然那丫鬟出声便打破了她的想法。
丫鬟惜缘慌乱的跪下请罪道:“奴婢该死!打扰到王爷……请王爷恕罪!”惜缘请完罪便低着头,心中很是无奈,自己怎么那么倒霉不过是按时来换药就撞破了他们王爷的好事,这下估计会被王爷狠狠惩罚了。
夜非翎随即起身,理了理衣襟,面色间再无一丝与白慕相处的神色,端的是一派高冷王爷风范,冷声道:“起来吧,该干吗就干吗去”语罢惜缘以为他是让她离开,然等她抬头却见她家王爷已经信步走了出去。
而躺在床上还保持着之前那个姿势的白慕急了,开口吼道:“混蛋,你给我解开!”
惜缘被她吓了一跳,立刻上前,拿开盖在她身上的床幔,手在她身上一点白慕便能行动了。得到自由后白慕立刻弹跳而起,这么一动作间背部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感,疼的她不由的到吸口气。
惜缘随即惊呼道:“姑娘您的伤口裂开了,您还是趴下让奴婢帮你上药吧!”
白慕无奈又趴在床上,后背的伤口由于她和夜非翎打斗时太激烈和撕裂了些,白色的里衣沾上了点点血迹。但她当时全神贯注的想着怎么逃离了就没感觉到疼痛,现在放松下来才感觉到疼痛。
惜缘手法轻柔的给白慕上药,看着开裂的伤口忍不住道:“真是苦了姑娘了,王爷也真是,不知道姑娘伤口还未好,竟然……”说着惜缘有些害羞的说不下去了,白慕眉间微皱,总觉得这小丫鬟的话有些怪异。
没等白慕疑惑太久惜缘就继续道:“姑娘也别怪王爷不懂的怜香惜玉,你是王爷的第一个女人,这又昏迷了几日,王爷难免……有些控制不住!”
闻言白慕终于知道为什么怪异了,这丫鬟竟当他们刚才……一想到被误会为那煞星的女人她就忍不住一肚子火,冷声道:“姑娘你误会了,我不是你家王爷的女人,刚才把你家王爷当贼人在打斗而已!”白慕想说他就是贼人,但想想自己身在他人屋檐下还是改了口。
听着白慕的解释惜缘一愣,而后尴尬的道:“原来如此啊,是奴婢多想了,望姑娘勿怪罪!”惜缘心中有些忐忑,她刚才还怪罪王爷了。
白慕摆摆手道:“无事,对了,我问你,我昏迷了几日?谁带我来这里的……”她还想问谁换了她的衣服,但开不了口。
见白慕不怪罪惜缘便松了口气道:“姑娘昏迷了三日,是王爷带你回来的”闻言白慕沉默了起来,三日,自己竟昏迷了三日。
见白慕不说话惜缘也沉默了,替她上好药,扶她起来然后端来一碗药来到白慕面前,被强烈的苦味刺激的回神的白慕皱着眉看着惜缘道:“这是什么?”
看着白慕抵抗的神色惜缘失笑道:“姑娘这药是墨白公子给您开的,配合抹的药使用能让你的伤口痊愈后不留痕迹。您还是喝了吧!”
白慕看了看一脸坚定的惜缘再看向那碗黑乎乎、散发着浓重苦味的药眉头紧皱,心中万般抵抗。但,白慕知道那药对她有益,必须的喝,白慕轻呼了口气接过惜缘的碗,如临大敌般捏着鼻一饮而尽。
喝完惜缘接过碗笑着递了颗蜜饯给面色铁黑的白慕,看着白慕急忙忙的含进嘴中道:“没想到姑娘那么能忍痛的人竟然怕苦。”
感受到嘴里的苦涩味渐渐褪去,白慕眉头渐渐舒展,听惜缘这样说也不接话只是轻轻一笑。便盯着那药碗中残留的药腹诽着,还是现代的药丸好呀,这中药真不是人喝的,苦死了!
惜缘见她不说话,便开始收拾她和夜非翎打斗时弄乱的房间,然后想到了什么对白慕道:“姑娘跟王爷何时认识的?奴婢还是第一次见王爷与女子亲近呢”
白慕微微错愕,淡声道:“我们不认识!”你家王爷那轻浮的样子还是第一次与女子亲近?说出来谁信啊,一看就是混迹与风月场所的败类!她才不要认识这种败类煞星!每次遇见他都没好事。
惜缘不知白慕心中所想,以为她只是不好意思
也不戳破她继续道:“王爷对姑娘可真好,姑娘受了重伤王爷不仅请来墨白公子为姑娘看病,还把府中上好的药材大把大把的给姑娘用,甚至王爷还背着姑娘回来,让姑娘住王爷自己的房间,王爷则去睡书房。”
闻言白慕心中不知所想,神色有些尴尬,毕竟她刚吐槽完夜非翎,白慕干咳了声转移话题道:“听你说墨白口气,他很厉害,很难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