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动手啊!"
看着下了马车(罗蕾莎自认为)之后活动手脚的扎克,看起来像是打算一展身手的样子,但是活动手腕活动个没头了,那是什么高级的准备运动吗?罗蕾莎心里一万头神兽飞奔而过。
"别急嘛,对面不是还没动手吗?"扎克随意的说道。
对面是没动手,他们被眼前这一幕弄得一愣一愣的,他们本来以为只有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子而已,没想到还找了帮手。本来打着人不可貌相的念头打算静观其变,没想到这人突然犯起了傻,这让这些强盗们猝不及防。
不过他们也放下了心:"看来是个大傻子,吓了我一跳。"
领头的人看了看自己的小弟:"还愣着干什么?先宰了那个小子!再把那个女人抓起来!"
"噢!"一帮喽啰就直接向扎克冲去。
早已经准备好的扎克也冲了过去,一拳就把冲在最前面的强盗打晕在地面,在另一个人的**砍过来之前,扎克直接把它夺了过来将其击倒之后再把斧子用力的扔向那个发号命令的强盗,那个头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扔过来的斧子砍倒了。
"啊!"头领的惨叫声让那些冲过来的小喽啰楞了一下,扎克趁机将附近的几个打倒,为了方便,扎克都是朝着脸去的。
侧身躲过了迎面而来的砍刀的攻击后,扎克的拳头直接打向了袭击的强盗的腹部,被击倒在地的强盗不省人事,溅起的碎石子飞向了四周,有一些落在了罗蕾莎的裙子上,她不禁叫道:"小心一点啊"
"哦。"扎克提起一个还清醒的强盗向其脸上补了一拳,此时除了他自己以外已经没有人站着了,所有的强盗全部倒在地上。
一个装晕的强盗偷偷张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场面,心里一凉:这怕是撞到铁板上了。
这个时候他看到了眼前的一匹马,正是扎克他们的交通工具,这个强盗打算抢马而逃,不过就在强盗正要起身的时候他看到了坐在后面的罗蕾莎,这个时候她已经起身向着自己走来,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感觉到自己的机会来了。
"只要把这个小妞制服住,那个臭小子不就任我拿捏,说不定还能趁机得到宝藏,而且老大看来已经死了,只要得到宝藏再招收几个小弟,那这老大之位还不是自己的囊中之物?。"感觉自己时来运转的强盗正要起身之际,突然看到一个鞋底,鞋底并不大,看来是个女人的,就在他对这个鞋底思考之际,鞋底越来越近与他的脸做了一个亲密接触,这个强盗正式的不省人事。
正在补刀的扎克感觉到了后面有动静,打晕了手上的人之后扭过头看见罗蕾莎正站在一边,问道:"怎么了?"
罗蕾莎:"没事,只不过刚才有个戏精想要强行给自己加戏。"
扎克也搞不明白她到底什么意思,只能点头道:"哦。"
"你怎么下来了?"扎克看着从木板上下来的罗蕾莎问道。
"打扫战场。"罗蕾莎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在强盗身上摸索着。
"你不至于吧?"看着把翻出来的铜币放在自己包里的罗蕾莎,扎克傻眼了。
"一个铜币都是有价值的。与其放在他们手里被剿匪时放进府库,还不如让我拿去呢。"罗蕾莎说了一句仿佛是非常有道理的话。
"我相信你是一个非常出色的商人了。"
"多谢赞美。"
坐上了交通工具之后,扎克又开始驾驶起来了,再次强调一下:这不是马车!
"你戴的是什么?"罗蕾莎看见扎克领口露出来的吊坠问道。
"这个啊?"扎克看了一下露出来的吊坠,本来是塞在衣服里的,因为刚才打斗的关系露了出来,这是一个剑型的吊坠,看起来像是铜制的,上面什么花纹和装饰都没有,只有剑柄处的一个让绳子穿过的小孔。
"这个据说是我父亲留下的,估计只是一个普通的装饰品吧。"扎克随口答道。
"据说?"
"嗯,我的叔叔告诉我的。"扎克回答到,"他和我说这个是我父亲留下的纪念物品。"
"你的亲叔叔吗?"
"不,他是我父亲的朋友,可以算是我的养父吧?"扎克回答之后又反问道:"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没有,只是好奇而已。"罗蕾莎摆摆手说道。
为了不再引起扎克的怀疑她赶忙转移话题:"我记得你不是一直背着背包吗?好像还有个'背包的扎克';的外号啊,你的背包呢?"
见鬼的背包!见鬼的称号!扎克心里的火'噌';的一下就冒出来了,咬着牙一言不发。感觉自己又说错话的罗蕾莎赶紧闭上了嘴。
除了偶尔的马蹄声和吹过的风声之外,什么声音都消失了。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就在沉默中,扎克他们到达了位于埃尔克北部的达多山谷附近,扎克把马停了下来,因为接下来的路,马匹是走不了的,尤其是后面还有木板的情况下,扎克把马拴在附近的一颗树上,打算继续深入。
"嘿咻。"罗蕾莎这个时候把她那白色的包裹打开将里面的东西背在了身上,扎克这个时候才看清它的模样。
"这...这到底是什么啊?"扎克感觉心底一凉。
"防身工具啊,我不是说过吗,像我这种娇滴滴的小女子出门在外总要有种防身的东西不是吗?"罗蕾莎理所当然的回答道,仿佛眼前的人是多么的无知一样。
"防身工具?"眼前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啊?宽大的斧刃都可以去当门板,算上斧柄将近两米长。背在后面之后都能将人完全挡住。这种人间凶器看起来就让人心底发怵,扎克开始怀疑眼前的人真的需要自己保护吗?
"愣着什么啊?还不快走?"罗蕾莎的声音隔着眼前的大**传了过来,扎克只能战战兢兢的向前走,在心里开始后悔起接受这个任务了。他扭过头器怜悯的看了看那匹马:"难怪走的那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