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熙泽自然懂郭总的意思,于是搂了楚小小的腰,“这是我女朋友,楚小小。”
郭总斗大的眼睛这下睁的更是大,“啊!你好你好,楚小姐,没想到言总这么深藏不露,楚小姐,你好福气啊!言总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
其实楚小小也没想到言熙泽竟然会这么介绍她,不禁讶异的看言熙泽的眼睛,可是他却只是望着前方,完全不给她回应。楚小小只好硬着头皮答道,“郭总说笑了。”呸呸!真矫情,真恶心,上流社会都是这么互相寒暄的吧?她真是非常、十分不适应这样的客套,可是为了言熙泽的面子,她又不得不这样,做这总裁的女朋友,真是太难为她了。
言熙泽点了点头,出于礼貌,也去握那位盛小姐的手,“盛小姐你好。”
可是那盛小姐的眼神却紧紧的锁住了言熙泽,手在握完后,也完全没有放开的意思。
言熙泽不禁皱起了眉,他们是来谈生意的,郭总不该找来这么一个不懂事的女人,他应该知道惹恼了自己的后果。
郭总自然是聪明人,他也看出了不对劲,赶紧拉了盛婉柔就去拿球杆,“来来来,好久没跟言总过招了,咱们今天就比上一比。”
盛婉柔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这才将手松开,言熙泽的眉头也随之松懈。
只是盛婉柔的心里结了疙瘩,她看着言熙泽的背影暗暗出神。这男人,这男人不就是那天晚上给自己留名片的男人吗?
盛婉柔是极少一个人去酒吧的,不过那天她心情不好,便一个人去了,可是刚到了酒吧门口,就看到一个极品男人。盛婉柔当时就觉得,就算是在宴会上,也不见得可以遇到这么上等的货色,于是就主动上去搭讪。
可是那男人一副醉醺醺的样子,没有接受自己的邀请,不过却是给了她一张名片,说让她随时给他打电话。
盛婉柔知道,他一定是把自己当成那些花花草草了,所以她并没有再找他,只是将他的名片塞进了钱包的最里层。言熙泽,言氏集团的董事长兼总裁,这名字深深的烙在了她的心上。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了他,盛婉柔几乎是第一眼就认出了言熙泽。
很快的,郭总和言熙泽打完了一局,言熙泽去教楚小小拿杆了,郭总这才走到盛婉柔面前,“你怎么又在发呆?”
盛婉柔被吓到,手猛的哆嗦了一下,“表哥。”
“嘘!小心被言总听到!我隐藏你的身份就是为了让你来帮我拿下这个项目的,可是你才刚见到言总就那么失态,第一印象就落了下等,一会还怎么帮我旁敲侧击?表妹啊!你可是业界口碑极好的销售总监,要是这点洞察力都没有,那可真是……”
“表哥。”盛婉柔不禁打断郭总的话,“表哥你不用说了,我知道我是来做什么的,放心吧,这项目我肯定能帮你拿下。”
郭总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其实言熙泽的目的本来也不是让楚小小学会,大概学个基本动作,以后不会出丑就好了。所以在楚小小拿杆已经没有问题的时候,言熙泽干脆和她玩闹起来。
他趁楚小小专注于打球的时候,故意在她的颈项里哈了一口气,惹的楚小小将脖子缩了个结实,“喂!言熙泽你这个混蛋!你敢欺负我!”她拿着球杆就要往言熙泽的背上招呼。
言熙泽赶紧一个转身抓住球杆,“干嘛?谋杀亲夫啊!”
“谁是亲夫啊?谁是亲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楚小小大力的拉着球杆,想要把球杆从言熙泽手里抽回来。
可是言熙泽却不依,偏偏死死的抓住,“狗嘴里当然吐不出象牙来,你看你嘴里就没吐出来嘛!”
“言熙泽!”楚小小这次可是拼了老命去拉那球杆,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言熙泽居然使坏松开了手,于是惯性将她整个人都带倒,华丽丽的摔在了草坪上。
言熙泽在那头乐的直不起腰来,他一定是魔障了,二十几岁的老总,居然像孩子一样跟楚小小嬉闹。
可是楚小小却半天都没有起来,只是仰在草坪上,身体还蜷缩着,这让大笑中的言熙泽突然一阵紧张。
他马上止住笑声,快速的跑到楚小小面前,“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伤到哪里了?”那表情好像要地震了一样。
“疼……”楚小小可怜兮兮的看着言熙泽,眼看着就要落下泪来,这更是把言熙泽给吓坏了。
他一伸手就要将楚小小抱起来,“走,我送你去医院。”
楚小小却伸出小手拉住言熙泽,“不要去医院,你都骂我是狗了,还去什么医院?带我去看兽医吧。”
言熙泽真是哭笑不得,“这个时候你居然还能开玩笑~”
楚小小却不依不饶,“我不管,反正我就不要去医院。”
言熙泽无奈,只得抬手擦了楚小小额头上的汗,“好好好,你不是小狗行了吧?你不是小狗,你是楚小小,那楚小小童鞋,我们可以去医院了吧?”
楚小小躺在草坪上,却似乎很舒服的样子,还将头往一边一偏,“那你说谁是小狗?”
言熙泽的笑声终于溢出嘴角,“我是,我是行了吧?”
楚小小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她开心的从草坪上坐起来,“矮油,你早承认不就好了嘛!害我在地上躺那么久,嗯?小狗!”
言熙泽虽然早就觉得不对劲,但还是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楚小小,这丫头居然真的为了一句玩笑话跟自己耍花招,还真是孩子脾性。
这时候郭总和他们已经隔了很大一段距离了,但是盛婉柔从远处还是可以看到他们的嬉笑。
言熙泽是业内知名的黄金单身汉,但是却甚少就扑上去的追求者,因为他的不近女色也是出了名的。据说几年之前也是个风流浪子,但是自从接管言氏以来,便全身心的投入到事业中,似乎对女人失去了兴趣,甚至有人谣传他是某方面的功能障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