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回来啦。"桃衣立刻迎上来。
我拿扇子敲她的头:"小丫头哪里有小姐?"
"呃,是是,公子小桃知错了。"她调皮地笑笑,"晚膳准备好了,就等小...公子回来。"摇摇头,这丫头最没记性,以后不要在人前戳穿我才好。
"斐雪,你有把握吗?"左迁之一边走一边有些担忧地问道。
"迁之哥哥,小桃错你也错。我现在是宇长风,以后叫我长风。而且,迁之哥哥你知道,我从来不做没把我的事。"
"那种东西怎么可能有,说不定只是千绝瞑编造的,只要我们找不到他就算赢。"然墨蹙眉道,貌似他很不喜欢那个桃花老大。
"哎,我看未必。"金江老头道,"我看那个千绝瞑自负得很,不会耍这种小手段。看他对待手下都很讲义气,绝对是个正直之人。"
"你怎么说得你好像很了解他的样子?"
"嘿嘿,姜还是老的辣。老爷子我阅人无数,从未看错。"
"哼,我看你和他是一类人。都一样自负。"
"好小子,你越来越不尊重老人家了是不是。老爷子我今天还没活动筋骨,今天就找你练手。"
不理会院子立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人,这个月第十七次大战爆发。和左迁之往屋子走,最后淡淡丢下句:"你们俩打架可以,要是东西有什么损坏,今晚就给我睡大街。"
哐啷。金江老头丢下手中半扇木门:"美人丫头,呃不对,美人公子,这门是然墨弄坏的。"
"你,这个老混蛋!"然墨怒了,后果很严重。半扇门奇准无比地把金江老头压在下面。
阿弥陀佛,我发现带他们出门简直就是个错误。
"迁之哥哥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大概...不能。"
吃过晚饭,白菁早早为我准备好洗澡水。惬意地泡在热水里,一天的疲乏好像都随着蒸腾的水汽飘走,意识也随着渐渐飘远。
朦胧中好像有什么轻轻触碰我的面颊,痒痒的,不禁用手乱抓,脑子渐渐清醒过来。
"啊啊啊!鬼啊!该死早就知道这宅子不干净,不该贪便宜啊啊啊!"被眼前白色物体给吓到半死,身体全部缩到水里。
"斐雪!难得出来一次你就把我当鬼。"
呃,声音好眼熟。面前的白色物体,把头发撩开,一双绝美如骄阳的金色双瞳出现在眼前。
"小天!"我惊呼,"什么嘛,把头发披在面前装鬼吓我啊。"
"我的头发是被你乱揪成这样的。"小天一副委屈样。
我无语,原来我半梦半醒间乱抓的东西是他的头发:"谁让你在我睡教的时候出现。啊!你,你先转过身去。"意识到自己还在洗澡,他离我这么近岂不是被看光光。
"为什么要转过去?"
"男女授受不亲。"
"咦,以前还不是每天晚上都到抱着我睡,现在怎么就忌讳起来了。"他嘟着红唇,更加凑近我。
他不说倒好,一说我就来气。伸手揪住他的脸狠拉:"哼,你骗我的事还没跟你算账。明明不是小孩,偏要装一副小孩样。"
"别揪了,我全都看得见哦。"他被我蹂躏变形的脸得意洋洋地看我。
猛地抽回手,护在胸前。他狡猾地笑笑,转过身去不看我:"斐雪我数二十声,数完我就转过来。"
"一、二..."
我楞了下,才反应过来他给我二十秒穿衣服。该死,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的恶劣品质啊。遇人不淑,遇人不淑。
快速套好衣服,突然想起他是千年蛇妖一定知道很多事。
"小天,你知道叶子是紫色,能结果的千年凤栖树吗?"
"嗯,知道啊。"他一边吃着芙蓉糕一边回答我。
"告诉我详细的。"
"好啊,不过..."他吃下最后一块芙蓉糕,舔舔唇,性感又撩人。我总觉得他不应该是蛇妖而是一只狐狸精。
"不过什么。"
"今天晚上你要陪我睡觉,还要讲故事。"
我还没说半个不字,就被他腾空抱起。往床上一放,这会儿像个蛇一样把我缠住,把我的头小心放到他的胸前,一脸天真道:"好了,可以开始讲了。"
我欲哭无泪地看着某位蛇妖,他缠这么紧让我怎么讲。我万分无奈道:"小天,你喜欢花妖,鲛人还是和你一样的蛇妖?"我考虑给他找个女朋友,这家伙肯定思春了。
他一愣,有笑得魅惑妖艳:"都不喜欢。"
"啊,那你喜欢什么样的?虽然我不一定找得到,一定尽量给你找个配得上你的。"
"喜欢什么样的啊。"他的手随意玩着我的一缕发丝,"就像斐雪这样的。"
"我?像我这样有什么好,不解风情有时迟钝得可以,不会谈情说爱,不像其他女子温柔。"
"你就这么没自信?妄自菲薄,这样不好。斐雪,要罚你。"
"罚我?"
"罚你给我讲一整晚故事。"某蛇妖笑得好像偷腥的猫咪,我被缠得像棵树一样再一次欲哭无泪,貌似我才是他的主人吧。
"小天,现在可以给我讲讲紫色凤栖树的事了吧。"早上迷迷糊糊醒过来,昨夜给他讲到三更。这家伙眼神清亮,没有半点熬夜症状,银色的睫毛在初阳中闪着微光。相比之下,我一定是蓬头垢面一脸疲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