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老要张狂少要稳”,这句话的前半句是说上了年纪的人要随心所欲,哪怕狂些亦无损,而年轻人做事则要稳重,不可轻浮。
少要稳的第一层含义,就是要求年轻人遇到事情要镇定,尤其是在紧急关头,遇事冷静,是一个人非常重要的心理素质,如果少年人拥有这样的品质,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弥补生活经验不足带来的影响。另一方面,年轻人往往有些很多的理想和欲望,俗称“心太急。所以”少要稳“的第二层含义,是希望年轻人要能够耐住性子,一步一个脚印往前走。若能的拥有稳如磐石的心态,一直坚持不懈,稳稳地向着心中的目标进发,无论路上遇到多少荆棘,都能通孔应对,最终一定能够成功。
性情稳重的年轻人,人生之路往往走得更稳更从容。
生老病死是人人生的必经之路,当一个走过了青春盛年,必然要迎来灿烂的夕阳。大多数老年人,早已经被风浪磨平了棱角,显得暮气学生,缺乏进取的勇气。
“老要张狂”是告诫老年人,虽然人生已走过了一大半,但前路仍然很长,应当保持探索好奇与勇气。而且在年纪大的人心里循规蹈矩早已变成了一种习惯,他们不需要房间留心,行为也能符合俗世的准则,正所谓“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距”,意思是人生到了七十岁以为,哪怕任性而为,也不必担心会出大格了。
所以,古人鼓励老人要试着“狂”一些,其实是对他们要保持身上的那一点天真与可爱,留住生命的活力与真性情。
青葱少年一耄耋老者,就像是河上的桥与桥下的倒影,互相映衬着,显现出生命的本来面目,都曾真实存在过,也都终将化成泡影。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前三十年看父敬子,后三十年看子敬父;眼前的胜利并不代表永远不败。狂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扛的时候,然而事实上,真正的参与者是很少狂的,只有那些所谓的拥趸和支持者,才会表现出狂妄之态,有时候,他们不过是一群被利用的白痴。
那些真真正正流血流汗的胜利者,他们才有资格狂,然而他们却极少表现出狂妄的一面,而所谓的支持者,只是在旁边喊了两句,就狂上了,简直可笑。亦或者支持的对象输了,他们又表现出一起扛的心态,只不过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他们在扛的只不过是他们狂的时候所欠下的债,跟他们的支持的对象并没有什么直接关系。
真正负重前行的人,才不会说什么‘赢了一起狂,输了一起扛’的鬼话,不要说成功者,哪怕是一个能扛得起一个家,扛得起自己脖子上那张嘴的的,都不会说这种屁话!
说到最后,这些不过是人家的骗局,可是,就算知道是骗局,还是有人往里跳,并且跳得很开心。心理和心智上的不成熟,让年轻
人太容易受骗,而且处于叛逆期的孩子们,根本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真实面目。他们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觉得他们已经知道了全部,其实他们只是井底之蛙。众多的年轻人聚在一起,本来想让他们开拓视野,不成想,他们探讨了之后,得到了一个结论,天只有井口那么大,然后就开始了任意妄为的各种行为,到最后,受伤的还是他们自己。
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那么我们登山是为了什么?登山是为了看世界,并不是为了让世界看我。人们过于以自己为中心,总是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江湖之中到处都是那些所谓的高人,高喊着成为武林至尊的口号,最后收敛的只是众人的钱财。人们为了银子出卖着一切能出卖的。什么仁义廉耻全都丢到了一旁了,唯金钱论成为了主流,殊不知在这个江湖中还有比金钱更为重要的东西,然而,这样的话,没钱的穷人说出来是个笑话,有钱的富人说出来是站着说话不腰痛,于是,一句很有道理的话被人们忽视,淡忘,舍弃。
在这个江湖里,没有人是无辜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已。这话只是说给道义听的,对那些不守道义的人来说,他们追求的是名和利,有名可图,有利可取,总会有人前仆后继地冲上来,只是人多人少的问题。无商不奸,是有道理的,不奸怎么谋利?
俗话说“仁不行商,义不守财;情不立威,善不居官;慈不掌兵,柔不监国”。
讲义气的人不适合掌管财务:世上忠义之士多好友,然好友则必然重友而轻财,所谓仗义疏财,所以义者不能守财,也守不住。因为他们根本不在乎财。
心太软的人不适合带兵打仗:战场生死攸关,关键的时候,绝不能因为妇人之仁而误了大事,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处此“一时”之时,统帅战将必要有钢铁一般的意志和决心以指挥行事,绝不能因心软而坏了大局。
做官,从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更为重要的是,善良的人是做不好官的,这里不是说官不善,而是说一个度,所谓“大仁不仁,至仁无亲”,说的就是“至上的仁德看上去就像不仁一样,至上的仁德没有亲疏之分”, 最大的仁德是要付出与牺牲的,而牺牲的又是比较有价值的东西,所以为大仁而又不仁,因为至高无上的仁德是不分界限与等级的。这些有几个人能够做到!做官很难,做个好官更难。
从古至今,千里做官只为财的想法已经根植于读书人的内心深处,哪怕是再有学识的人,一旦做官,总会顾虑到头上的乌纱帽;又说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还有吃得古中苦,方为人上人。天朝的百姓心里,人是有等级之分,从来就没有过平等的概念,在这样的思维之下,便会产生一种奇怪的奴性意识,之所以奇怪,是因为这种奴性是心甘情愿的,而且
那些处于下层的人们,会有一种幻想,通过自身的努力,可以实现逆袭,而逆袭的方法,最为普遍的一种,就是读书,是故“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西门寿是个武人,他读书不算多,但是他非常敬佩读书人,相映的,西门寿对江湖中人,有一种鄙视到骨子里的轻慢,他始终觉得“侠以武犯禁”,是应该严厉打击的,即便是在现在的情况之下,他们需要江湖中人帮助,他依然无法改变心里的想法。
好在鬼道教教主若凡并不介意,否则西门寿很可能不会出现在这里,而小王子也明白这一点,所以才会带上西门寿,当然,小王子也不想让自己过于倚重江湖中人,尤其是鬼道教,有一个反对的声音不时出现,小王子觉得未必是坏事。
天下事就是这样,总是会有相互制约的时候,这种制约,有时是好事,而有时就是坏事,制约会抑制成长、发展,但是少了制约,又会出现各种不公。
相互制约,的确会有这样那样的弊端,但是却避免了一家独大,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腐败。永远不要忽视人们的贪念,无人不贪,只不过贪的数量不同,又或者贪的东西不同,有些人贪的是钱财,有些人贪的是名声,是生前生后名,而有些人,贪的是色,无论男女,无论老少,总是会有欲望,有些人说,他就想青灯古佛,长伴一生,且不说他贪的是什么,他只要说他想,那么他就是有所求的,有所求就会有所贪,或多或少,不一而足罢了。
“别叫了!”若凡看着跪在地上的绿妹,淡淡地说道,“起来吧,你不是他的对手,无论是武功还是心智,他都可以将你玩弄于股掌之间。”
绿妹并没有起来,她只是不再磕头,停止了求饶。
“难道他们真的没死!”小老头儿不大相信这个事实,问道,“你说说,他们是怎么躲过我的机关的?”
绿妹恭敬地说道:“他手里有一把重刀,好像是玄铁打造。”
“玄铁?什么东西?”小老头问道。
“玄铁具体是什么,奴婢也说不清楚,”绿妹面露尴尬之色,思量了一下,说道,“那把刀很重,而且刀身有一定的吸力。”
“重又如何,有吸力又如何,这两点并不足以让他们从暗器雨中脱身。”小老头儿有惯不耐烦。
“他将那个丫头挡在身后,蜷缩在一角,然后挥舞重刀,几乎将重刀舞成了一个圆盾,密不透风,暗器几乎没有伤到他分毫。”绿妹进一步说道。
“几乎?什么意思,你是说暗器已经伤到他了,他还是没死?”小老头不可置信地问道。
“是的,这一点奴婢也想不明白。”绿妹摇头苦笑道。
“这不可能,不可能有人身中老夫的尸毒,还能屹立不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