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沧海!!
当这个名字传出来的时候,整个茶馆内所有人全都无比震惊。
众人闻言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原本之前还热闹非凡的茶馆,此时变得有些安静起来。
这个名字在整个武道界,可谓是大名鼎鼎。
武道界有天榜十大化劲宗师,天榜之外,自然也有一些宗师。
而这徐沧海,赫然便是站在武道界巅峰的化劲宗师。
此人虽然不在十大天榜之列,但身为化劲宗师,自然威名赫赫。
可谓是一方“诸侯”。
东海徐家划江而治,几乎不参与武道界之事,没想到如今,却派人前来武道大会,想来必是有所图谋。
而这年轻男子,便是徐沧海之孙,徐文斌。
一时间,众人看他的眼神都变得凝重起来,不敢轻易得罪。
徐文斌见众人如此反应,心中很是满意,很是得意。
他脸上带着淡笑,“那叶长生不过一个欺名盗世之辈罢了,有何资格值得人们如此吹捧?”
不少人见此都不敢回应什么。
毕竟叶凡可是名副其实的化劲宗师,名声也是打出来的。
而这个徐文斌,虽然是徐沧海之孙,但还没资格说叶凡什么。
当然,众人自然也不敢得罪这个徐文斌,没有接他的话。
徐文斌见众人不敢回应,脸上满是不屑之色,“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化劲宗师,你们觉得,可能吗?”
“叶长生一拳打死陆天龙,一招废了蒋生龙,更是在传省大杀四方,莫非徐公子觉得这也算是欺名盗世?”有人开口道。
众人都点头,认为此人说的有理。
毕竟在众人心目中,化劲宗师便是神话,不容别人如此侮辱。
这徐文斌虽然身份非凡,但他岂有什么资格来质疑一个化劲宗师的存在?
况且,关于叶长生的传说也不知一点两点,难道这还不足以说明事实?
化劲宗师可是武道界最为顶端的存在,是俯瞰苍生的神话。
侮辱一个化劲宗师,这与侮辱武道界有何区别?
徐文斌脸上带着冷笑,“哦?”
他扫视了众人一眼,漫不经心的道,“我且问你们,这些是你们亲眼所见,还是听闻而来?”
许多人面面相觑,不过都道,“这些自然并非我们亲眼所见,不过这些事,难道有假不成?”
不少人摇头,即便传闻在如何夸张,但这种事怎么可能有假?
毕竟叶长生一拳打死陆天龙,这是不争的事实,一招废了发英雄帖的蒋龙生,这也不会有假。
不过至于川省之事,倒是有些虚幻。
毕竟川省之事,在“仙人墓”那里,据说叶长生几乎杀尽所有前去之人,然后击杀那条巨蛇,这并无多少人见到,但川省死了这么多法修与武者,却也是事实。
这些证据,难道还有假不成?
徐文斌嗤笑一声,“你们可知,这所谓的叶长生,到底是什么底细?”
顿时,众人都皱着眉,对此知晓的并没有多少。
“据说叶宗师十八岁前从未接触过武道,忽然有一天像是横空出世一般,击杀陆天龙,江南从此便以叶宗师为尊。”有人开口说道。
这样一个少年宗师,自然有不少人前去打听。
不过打听到的结果都是如此,所以让许多人百思不得其解。
一个十八岁前从未接触过武道的少年,忽然间在武道界横空出世,赫然为一个少年宗师,这怎能不让人震惊,不让人震撼?
徐文斌继续道,“莫非你们以为,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真能达到化劲宗师境界不成?”
“况且,此人十八岁之前从未接触过武道,但突然横空出世,便是化劲宗师,这可能吗?”
顿时,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以前众人都震撼于叶长生如同谪仙般出世,并无细思。
但如今,徐文斌这么一说,其中自然有许多让人无法揣测的地方。
毕竟一个从未接触过武道之人,怎么可能一出世,瞬间便达到宗师境界?
若是如此,哪他们这些武者又算得了什么?
且不说那叶长生从未接触过武道,即便是打娘胎里开始修习武道,但也绝不可能十八岁便达到化劲宗师。
要知道,在历史上,从无一人在二十岁之前达到过宗师境界。
“那,徐公子,这是怎么回事?”不少人心中困惑不已,开口道。
徐文斌笑着道,“说起来,这真是我徐家的不幸,那叶长生其实是我爷爷徐沧海的亲传弟子,只是后来背叛了我爷爷罢了。”
顿时,众人闻言都无比震惊。
“这怎么可能?”许多人都大声道,满脸不可置信。
毕竟叶长生之名早已传遍整个武道界。
徐文斌淡淡喝了一口茶,“此子天赋卓绝,从小便被我爷爷收为亲传弟子,不过可惜的是此子太过高傲,目中无人,便由此叛逃出我徐家。”
他摇了摇头,“可惜我爷爷视他如己出,甚至连我都无比羡慕,而他确实天赋卓绝,如此年纪便达到内劲巅峰境界,可谓是天才中的天才。”
众人闻言,心中微微有些颤动,不知真假。
毕竟徐文斌说的太过匪夷所思,不过却也有几分道理,看起来像是真的。
徐文斌继续道,“此子靠着我爷爷所传授的功法,到处招摇撞骗,没想到竟然声称自己为化劲宗师,真是可笑至极。”
“但他打死陆天龙是事实,莫非徐公子认为有假不成?”有人开口道,不太相信徐文斌所说的话。
徐文斌冷笑道,“我有说是假的吗?”
“这叶长生天赋卓绝,小小年纪便达到内劲巅峰境界,打死陆天龙倒也算不了什么。”
“这次我徐家来此,便是为了这叛徒而来。”
他脸上变得有些淡漠。
许多人顿时一惊,开口道,“徐公子既然说叶长生乃是徐老的弟子,莫非徐老也前来这里了?”
毕竟这可是一个化劲宗师,若是来此,必定会引起轰动。
徐文斌淡淡道,“对付这样的叛徒,自然用不着我爷爷出手,便足与让他束手就擒。”
他脸上带着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把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