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你回去后告诉师父师娘,我们发现的这个洞,让他们明天来看下吧!”文若对着吃得饱饱的,一脸满足的岳灵珊说着。至于令狐冲,不做饭的当然得收拾残局了。
“知道了,二师兄,明天我又带什么来?”岳灵珊依在文若肩膀上,满脸的幸福。
“明天师傅师娘都在,肯定要多带点,我今晚叫大师兄再去打点野外,应该够了,对了,带点香料,崖上的香料快没了。”
“好吧,明天我还要吃这么多,大师兄,我先走了!”岳灵珊起身看了看一旁正在洗碗的令狐冲,欢快的走下山去。
岳灵珊走后,文若和令狐冲二人再次打起火把走入洞中。一路向下走去,满洞都是斧削的痕迹,令狐冲心下惊骇无已:“师弟,原来这条孔道竟是这人用利斧砍出来的。是了,他被人囚禁在山腹之中,于是用利斧砍山,意图破山而出,可是功亏一篑,离出洞只不过数寸,已然力尽而死。唉,这人命运不济,一至于此。”
“大师兄,别管这些,我们继续走,看看前面到底有什么。”文若心中也对这人感到可惜,不过已经死了数十年的人了,也没什么好在意的。
走了十余丈,孔道仍然未到尽头,又道:“这人开凿了如此的山道,毅力之坚,武功之强,实是千古罕有。”
“大师兄,这位前辈可真是点背啊,江湖上流传,武功再高,也怕菜刀,看来这阴谋诡计才是杀人不见血啊!”文若有点感慨,现在自己的武功在笑傲世界可以说是数一数二。
风清扬和东方不败没打过,还不知道输赢,但是文若自认为不怂任何人。可是要是自己被困在这里,估计就算能逃出来,也是油尽灯枯,要是一出来再碰上几个仇家,可能只能去见马列了。
二人又走几步,只见地下又有两具骷髅,一具倚壁而坐,一具蜷成一团。再行数丈,顺着甬道转而向左,眼前出现了个极大的石洞,足可容得千人之众,洞中又有七具骸骨,或坐或卧,身旁均有兵刃。
一对铁牌,一对判官笔,一根铁棍,一根铜棒,一具似是雷震挡,另一件则是生满狼牙的三尖两刃刀,更有一件兵刃似刀非刀、似剑非剑,从来没有见过。
令狐冲说道:“师弟,使这些外门兵刃和那利斧之人,决不是本门弟子。”
“不错,师兄,你看那里有我五岳剑派的剑。”文若俯身拾起一柄剑,见那剑较常剑为短,剑刃却阔了一倍,入手沉重,道:“这是泰山派的用剑。”
不远处地下抛着十来柄长剑,有的轻而柔软,是恒山派的兵刃;有的剑身弯曲,是衡山派所用三种长剑之一;有的剑刃不开锋,只剑尖极是尖利,知是嵩山派中某些前辈喜用的兵刃;另有三柄剑,长短轻重正是本门的常规用剑。
令狐冲越来越奇:“这里抛满了五岳剑派的兵刃,那是甚么缘故?”
“师兄,别看剑了,你看看石壁”招呼令狐冲看石壁,文若便自顾自的看起眼前的的泰山五大夫剑法。这路剑法,相传是泰山的前辈高人看着秦时册封的“五大夫”松悟出,确实精妙。
日月神教长老的破剑招式,文若也铭记在心,虽然这破剑的招式面对高手的时候不一定有用,但也能启发一下自己。看完五大夫剑,文若再看边上其他泰山剑法,什么七星落长空,泰山十八盘,竟然都在其中,可惜泰山派的绝技岱宗如何不在。
听着脑海中小丹提示的得到能量点声音,文若心中高兴,其实对于靠武功得能量点,文若已经不太在意了,哪有靠财物得来的快,一本武功马马虎虎几百点,要是洗劫一次皇宫,自己的能量点妥妥的够了,不过又能得武功,又能得能量点,何乐而不为呢。文若不管边上看着“张乘云尽破华山剑法”而破口大骂的令狐冲。
又开始看起了其它几派剑法,将恒山的一剑化万花,嵩山派的快慢十七剑,衡山派的云雾十三剑,衡山五神剑尽数看完。看到衡山五神剑,文若又多观察了几眼,这衡山五神剑,一剑一路,天柱、芙蓉、紫盖、石廪,祝融五路剑法相辅相成,森罗万象到确实有独到的地方。
看完其他几派剑法,收集了几千的能量点,文若才发现令狐冲正呆呆的看着华山派无边落木这一招被别人用棍子破去。
文若不管他,自顾自的看起眼前的剑法,这张乘云倒的确有些聪明,将华山派剑法尽数破去。
“师弟,别看!”令狐冲突然惊醒,看着文若正饶有兴趣的看着石壁,心中大急。
“师兄,看看而已,有什么,再说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学一点别人破我华山派剑法的招式,以后也好防备着,你说不是吗,再说,一套剑法,破了就破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文若确实不知道令狐冲的脑袋怎么想的,这些年有文若的调教,令狐冲武功比原著高了不少,行事比原著还放浪形骸。
但是脑袋和原著一样的木。在衡阳城外救仪琳的时候,若是他不是心中不忍,田伯光不一定是他的对手,要是他愿意偷袭,田伯光早死了。现在看到华山派剑法被破,居然自己发呆不说,还不让文若看。
突然想到仪琳,文若心中又泛了嘀咕,怎么五岳剑派在刘府分开之后,仪琳跑来华山派打听的不是令狐冲,而是来打听我文若呢,弄得回山的时候灵珊还以此敲诈了自己不少好东西。
“师弟,你说什么,我华山派的剑法,剑法,这么被,被人破去,你,你,你难道甘心?”令狐冲指着文若,心中气急。
“好了,好了,火把快完了,我们先出去再说。”文若不理睬令狐冲的质问,自己当先出洞。再到洞外,已是月明星稀,天高轻云。
看着远处在月光下隐现的华山诸峰,再想起洞中所见的剑法,文若忍不住,马上开始练起剑来。
当令狐冲失魂落魄走出来的时候,文若正练着华山剑法,心中想着,是了,师弟嘴上说不在意,却也看不惯魔教中人破我华山剑法,现在一出洞便勤练本门武学,心中必是想练好武功之后去找魔教中人,我也该勤练功夫了。
不过令狐冲练起华山剑法的时候,却感觉越练越难,他练到一招有凤来仪,便想起洞中石壁上这有凤来仪被别人一棍破去,心中不快,又练起一招苍松迎客,又想到苍松迎客被别人一棍化五破去,更是难受,一套华山剑法使出来,说不出的憋闷,只得挥剑乱砍以示发泄,若是再接着练,令狐冲说不定会走火入魔。
再看一旁的文若将华山剑法一招一招一一练来,却说不出的随意洒脱,令狐冲心想,怪不得三年前,师傅就不再和二师弟比剑了,原来二师弟的剑法竟如此高深,他心中有个想法,却觉得这想法太过吓人,这二师弟的剑法怕是已经超过师傅他老人家了。
剑法练完,文若心中继续想着什么,没注意到边上的令狐冲,又开始接着从泰山剑法到华山剑法再练起来,这一练,就是一夜,从最开始的熟悉剑招,到练一会儿想一会儿,再到出手丝毫不见一下停顿,之后更是将五岳派的剑法打乱招式,一起练。令狐冲在边上看的无不快意。剑法若是到了师弟这等层次,我令狐冲一生也值。
文若再次停下,双目微闭,脑海中全是自己所学所悟,这剑招能破,斧法能破,棍法,鞭法,哪样不能破。
独孤九剑号称破尽天下武学,想必自身也总是能破的,无招胜有招,哼,若是以前文若还真羡慕,不过现在文若心中所想。
我辈习武之人,便如道家所说,最开始习武,便是看山是山,看水是水,而独孤九剑的无招胜有招,最多只是到了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境界,之后的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呢,而且谁知道那之后还有什么境界!
对于独孤九剑的心思,却没了之前的热切。
文若回过头来,对着令狐冲道“师兄,师弟知你心中不忿,但是师弟要说一句,剑法创出来,本来就是用来被破,这就像规矩,规矩定下来,就是为了让人打破的。”
见令狐冲还是不明白,文若摇摇头,提剑对着令狐冲“师兄,我来使华山剑法,你去拿根木头棍子,我们来过两招。”
令狐冲心想师弟必定是想试着破那人棍法,心中高兴,不用文若多说,已经拿了根木棍和文若对上。
“师兄,你看我这一招有凤来仪,再看我这一招无边落木,还有这招苍松迎客。”文若一连对令狐冲使了几招华山剑法,令狐冲一一破去,弄得令狐冲心中迷糊。
文若又重复使出几招,这次却是速度快到极处,令狐冲拿着手中的木棍,有心用石壁中的破剑招式,却发现自己的棍速跟不上文若的剑速,更别谈什么破剑法了。心中暗喜,是了,我若是速度极快,对方哪来机会破我的剑法。
接着文若又重复使出几招,依然是有凤来仪,速度不快,令狐冲出棍一挡,却发现文若的剑稳如泰山,自己一棍竟然打不开那剑。之后的破剑招式也使不出来。
接下来,文若一连重复了几次华山派的剑法,令狐冲发现自己竟然都没法再用石壁上的棍法破去,心中虽然失落自己和文若的武功差价增大,却也高兴。没想到师弟只一夜,便用了不下十种方法来对付对方的棍法。
“师兄,现在知道什么了吗?”文若见令狐冲若有所悟,便停了下来,现在见令狐冲脸上重新发现笑容,知道令狐冲想通了。
“师弟,师兄想通了,那剑招,确实是用来破的,哈哈哈哈,破就破吧,一套剑法而已!”令狐冲感激的看着文若,自己此次陷入魔障,若不及时解开,以后练武必定心中不静,此乃习武大忌。
现在文若点醒自己,可是帮了自己大忙了,心中感激,却也不在嘴上说,只是暗中发誓,今后这个师弟但有所需,自己必定舍命报答。
“是啊,师兄,我第一次用速度剑,是告诉你天下武功,无坚不摧,唯快不破。我剑快到你没机会出招,你还怎么破我的招。
第二次乃是告诉你一力降十会,我一剑刺来,你纵有千万种破法,无外于挡,躲,攻三种,既然连我的剑都挡不开分毫,又如何破招。
之后的剑法更是告诉你,剑法是死的,人是活的,你能破我这一招,可能破我下一招,你挡我的剑,难道我的剑不能躲你的挡?
至于更后面的一招,需要高深内力,你一棍打来,我剑身上的内气便将你的长棍震成碎片,你拿什么破我?”
文若一一解释自己跟令狐冲对招的精髓,令狐冲大感佩服,不过文若演示的数十种破敌方式,自己却也只能用第三种了,师弟说的对,你张乘云只是破了我华山派的死招,我这活招,你如何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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