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那少年
华山派女弟子华拭薇年幼入山门,得师父赏识,习得剑道双修。在一次完成任务回华山述职时,得遇师弟唐彦(前世的师父,今世的对手),对其顿生好感(女主其实蛮花心的)。却在述职后休息的时候在华山境内被人施以幻术,询问“往转眼”的下落。而让她更不解的是,由掌位和师父亲口嘱托的师门交托于她的下一个任务竟然是去夺回“往转眼”。
拭薇在回自己居处的半路,被师兄祁牧风(暗恋一)截下,告诉了她有关“往转眼”的确切消息,并提醒她记得几日后便是“传剑”的时机。
传剑之日,出乎众人意料之外,拭薇因不知名伤害(暂定为冬荆暗处下的手)落败于唐彦之手。对此结果表示不满的其他小辈,语出不满,道出了一件华山隐事:拭薇曾救过安朔(主角师父)。在战后,拭薇发现祁牧风与师父女儿已经在一起,心生黯淡,但就在此时,唐彦却要求与拭薇一起执行任务。
不久后,主角与男主一起出发,但却是分头而行,因为主角要先去徽州探望被自己遗弃的双亲。路上因消息走漏,路途渐变凶险,所以祁牧风追了上来,一路护送主角到了徽州,这一路相随,更让主角明白了一件事:无论如何喜欢,自己也需要放手了。
终于到达月城的拭薇被守门官兵敲诈,却因此结识了一位很有趣的衙役朋友( “天下”的人,是刻意在此等候主角的)。后于唐彦会合,先是发现唐彦也同为门内剑道双修的弟子,后又惊喜发现唐彦为二人置办了一个小家,遂借故强吻了人家。
夜里噩梦惊醒迷糊间以为是祁牧风在身旁,却发现是唐彦,心中动容更甚。在此时,有一只孔雀精来挑衅,并告诉了拭薇有人在等她。
二人终于到了往转眼所在之地,唐彦却告诉拭薇只有她能进得去,而在一番厮杀之后,见到了往转眼的主人,正当拭薇被二人制住之后,这二人唤醒了拭薇前世的记忆。原来她才是往转眼的继承人。而自己最爱的人却是前世的师父,她此时在木琪(前宿主)的提醒下惊奇的发现唐彦与前世师父以沁很相像。木琪也早已与自己的好姐妹相守,避世隐居。却因为取回往转眼,留下弊病,眼睛有时能看见,有时看不见。
就在此时,索香再度出现,抢夺“往转眼”,无意间失手,让拭薇和唐彦得以脱逃。然拭薇却因为唐彦伤势过重没有立即回华山,而是先回了“天下”。
转道天下,发现物是人非,但是天下的人对于唐彦却丝毫不陌生,拭薇心中有了几分猜疑却没有当回事,只以为唐彦不过是像自己一般隐藏身份,好方便行事而已。在此一遇到了不少故人,知道了有关朝堂之上辅君(主角的好友,也是惊魂,名为耀阳,爱上了当朝太子)的故事。
就在二人准备起身回到华山之时,木琪传信,说梓清因灵炁全失,一时不查被唐门所俘,二人又去营救梓清。却因此发现木琪与梓清已创立了一个组织,各色人物都网罗其中。其最初目的,只是为了找回自己和守护往转眼。
而唐门之行,因为有内应唐云薇,也不算太坎坷。
回到华山后,被师父责怪,被唐彦刺杀,却得到了属于自己的宿主冬荆。而华山的友派黟武派来访,因双方都是年轻弟子,气盛之余起了冲突,拭薇被嘱咐解决此事才可休息。这期间,也因为冬荆以前的任性着实让拭薇好好为别人收拾了回烂摊子。也被想要冬荆成为宿主的“惊魂师”视为眼中钉,虽然当时拭薇觉得把冬荆交出去也没什么关系。
被黟武派挑衅,力挫其派年轻弟子中的翘楚王冰(实名为王阑梓)。却不料事后才知道二人已有婚约,用于联盟。拭薇没有拒绝,也有邀请他一起于华山之巅畅饮数杯,一起参加了燕子衔表的盛会。此时的拭薇由于对以沁的愤恨,根本就不能以真实的心态面对唐彦,只想尽快把自己嫁出去。
不久,就在二人将要行礼之际,拭薇,唐彦和安嘉宝,苏远,王冰,常云鹏一起被遣出参加一只商队护送一支信镖出行金陵。
途中安嘉宝装作富家小姐,一行人只当是护送她回乡,不料途中遭遇各路势力截杀。一路几人相处甚是愉快,游览风土人情闲时切磋武艺,更有傲娇宿主不时吐槽。但不久,王冰和常云鹏受师命回返师门。旅途就更风险艰辛,好在几人拼得性命之下,信镖终是安然送抵了金陵。
其实,唐彦才是本次的镖物。而此事,除了安嘉宝,并无一人得知。此行就是将唐彦这个“暗剑”,顶包华山所有不法举动送交官府处置。拭薇无法接受出卖同门的举动,也在此时确定唐彦是以沁的转世之一。她才记起,当年以沁被自己拉出的一半魂魄游荡在人间,另一半魂魄转世为人是为唐彦。争斗中拭薇和唐彦因一直负伤没有治愈,再度重伤,差点死去。冬荆情急之下将他们带走,从此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华山再没有传出这二人的消息。
无论怎样都从不责备的人啊,即使初见连真名都不曾相告的人啊,谢你这么不留余地的伤害。可即使这般,我却还是舍不得松开手看流逝的光阴飞快滑走,哪怕强忍着如此异样又不该承受的痛,我也能够虚伪地抓住你衣角,说:做朋友吧。你如若真有了自己的幸福,我一定会笑到哭的,我本就没那么大度。我生来就是那种偏执狂,不在手上,不在身边的那种真爱我可要不起。所以若是可以不要比我先幸福好吗?若是可以,可否给我留个最特别的位置;若是可以,就算是最终我也想和你在一起。哪怕已被岁月湮灭了彼此的情感,哪怕不择手段留你在我身边。可惜,懦弱的自己做不到啊,做不到那样的洒脱,那样风轻云淡的自己早在这些浮荡不实的年华里被自己埋葬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