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握成拳,勾起一边的嘴角:“我看先不要右手吧,毕竟右手对于你来说比较重要一些。”
“妹子,我没听错吧?口气倒是不小,不过我喜欢。”小胡子的衣服扣子全部解开了,隐约能看见他小小的油肚。
我可没有心情陪他闹了,捏了一下手的骨节,往钱大跨了两步,左脚做重心,右脚脚背绷直,快速踢了出去。
直接踢在小胡子的脖颈处,小胡子的身体往旁边砸下去,刚躺在地上,我的右脚从正面踩下来,小胡子只觉得胸口像被大锤重重砸了一下,一阵反胃,吐出酸水来,味道好难闻。
我可不管他如何难受,他躺的旁边刚好有桌子,我蹲下去揪起他的小短发,就重重的撞了上去。
“砰…砰!砰!”
连着撞了三四下,小胡子的脑门磕破出血了,我把他的头甩到一边。
小胡子现在眼睛都是花的,看所有的画面都是模糊的,一点都不清晰。
浑身都是疼得,脑袋就像用锥子砸过一样。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没有一点可伶的意思,拖过一旁的桌子,把还在疼得没办法的小胡子拽了上去,仰面躺在桌子上,手肘的地方放在桌子的边缘,看着他直直的手。想到今天那个男孩,心里就恨起来:“想知道被你们砍断手的小孩子那时候的感觉吗?”
小胡子刚刚能看清一些我的样子,放了狠话:“臭娘们,等老子起来,打死你!”
“得看你有没有这个命!”我接了一句,小胡子就要转身,我双手拎起凳子,看准小胡子的关节处,就狠狠砸了下去。
凳子因为剧烈的碰撞响了几声,小胡子头仰着,身体也仰起来一点,疼得惨叫了一声。
我在他叫的时候,就准备好第而下,小胡子的叫声刚落,第二次就砸了下去。
“咔嚓!”
凳子的响声里参杂着骨头断裂的响声。小胡子的手肘以下手臂的地方,骨头断裂,断掉的另一边因为重力往下捶,断裂的骨头顶起的皮肉,像一个大包。
小胡子能亲眼看到自己的骨头顶起来的包,疼痛席卷了他所有神经,已经疼得哭出来了,眼泪一边流嘴巴一边叫。
从桌子上滚下来。
我站着,低头看他,眼神毫无波澜,好似面前的不是人,只是一个玩偶。
“淌什么狗尿?有你哭的时候。”我说话间,抬脚就踩在他凸出的骨头上,“给你装回去。”
“怎么了?”
“开门!耗子!你怎么了!?”
门外突然传来剧烈的敲门声,还有叫喊声。
小胡子的外号原来叫耗子。
耗子左手往门口伸了伸:“快来救救我……”
我可不是电视里那些打个人还说那么多话的人。
眼睛盯着他的左手,三下五除二,又把耗子拽到了桌子上,还是刚才的姿势,只是我换了一个方向,耗子还想动,我一板凳砸在他脑壳上。
耗子就没办法动了,头在那里摇来摇去,还没晕,能清楚的感觉到疼痛,可是没有力气再有动作了。
我擦了擦鼻尖,抬起凳子来又是一板凳下去:“你猜,在你这只手废的时候,他们能进来了吗?”
耗子又叫了出来,只怕他这个声音,在五六楼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门口的撞门声越来越快,里面墙体抖落了不少墙灰。
我一凳子又下去了,耗子倒也坚强,这样都没有晕过去。
耗子两只手都骨折了,左边的骨头断的比右手侧底,快成九十度了。
可是我不解气啊,这才废了他两只手,想到今天那个小男孩,一双腿从大腿根本截肢了!他还这么小,以后怎么活下去?而且这样的孩子不止这一个!
想到这里,我的目光放在门口,不急,一个一个来。
我把耗子翻了一个身,背朝上。
膝盖放在桌子边,先废左腿!
在废了耗子左腿的时候,耗子疼得昏死过去了,凳子也烂了。
门还没有撞开。
我不禁感慨,这里虽然是老房子,可是质量真的没法说,除了隔音效果,其他的是真的好。
我拖了一个靠椅,放在正门口,耗子昏死的桌子前面,拿了耗子的烟,点了一根,坐在哪里等着门口的人。
“砰!”
门被撞开了,四个男人刚撞开就看到一个漂亮的女人抽着烟,翘着二郎腿看着他们,心里竟然莫名的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