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对于云飞龙来说真可谓是快慰人生,先是惩治了那红灯区的渣滓,后是自编自导激起一个中学生做强者的勇气,虽然与那美女教师白素的意见分歧,但也可以说是收获颇丰。
云飞龙在饭馆里吃过晚饭后,散步回。路上偶见一家挂着“光明理发店”的理发室,这间理发室与中午所见大为不同,里面灯火通明,不像那些里面昏暗的都在做些见不得的人事。
“这家应该不错了。”云飞龙走进理发室。
理发师看着蓄着长头发、留着胡子、戴着墨镜的云飞龙心中就有一种不痛快,脸色不太新鲜。
“师傅,你这里应该不会是红灯区吧?”云飞龙居然这么问。
理发师傅一听马上变了脸色。
“小哥,我告诉你,你要找红灯区,你走错地方了,这里不欢迎。”理发师本来就对云飞龙的形象不太好的,现在听云飞龙这么一问便更加不高兴,于是摆出不欢迎的手势。
云飞龙看理发师傅的表情,顿时无名火起,不过很快按捺住即将爆发的怒火,要是按他以往的火性脾气,这理发师傅恐怕就要遭殃了。因为云飞龙知道自己即将踏上一条崭新的道路,一条他曾经梦寐以求的道路,这条路来之不易,他可不想任何事情影响到自己的前程。
云飞龙收起怒容笑着说道:“别误会,我今天就是错进了红灯区,尴尬的跑了出来,见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理发师迟疑了一会才觉得自己刚才太失礼了,马上招呼云飞龙坐下。
“理个什么头发?”理发师问道。
“呵呵,也不用什么发型,斯文点的就行。”
理发师正要落剪。门外冲进一个一个女的,应该是一个很清纯的女学生。云飞龙暗赞。
“香香,慌里慌张的干什么?”
香香急道:“爸爸,他们又找到我了。”
“谁?”
香香带着哭腔道:“就是那几个黑社会的烂仔。”
“你是哪里遇到他们的?”理发师急道,神色一阵紧张。看来他也是惧怕了这些黑社会的人。
“我刚才出去买支笔,在书店门口被他们拦住,幸亏当时人多,我抄近路跑回来,不过他们知道我已经转学到明日之星学园读书了,为什么半年了我还是躲不过他们?爸,你说该怎么办?”香香显得很害怕。
“好在你妈去你外婆家了,不然她又几日几夜不能合眼了。”说着理发师颓唐的坐了下去。
“怎么办?我好害怕。要不,我们叫叔叔过来。”
“不要了,你没看到你叔不是给他们整的住了半个多月的医院。”
云飞龙听到这里知道这又是黑社会的人做的孽,想当初自己也出身于黑道,但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但他知道这些混混事成不了什么气候的,如果说起狠远没有杀手的狠,更没有杀手的胆量。这时,云飞龙无意中看到理发师的营业执照,才知道理发师叫云程,原来是和自己同姓,他知道云姓的人并不多,难得今天在这里碰到同性之人,本来他有心想管这次的闲事,此时更想给那些不知死活的小混混一个教训,更何况香香也是明日之星学园的学生,自己即将作为一个老师更有责任保护她的安全。他要一次制服这些混混,让这家人摆脱黑社会的纠缠,不过也不想将事情搞得太大,使这些混混丝毫看不出是铁手飞龙的杰作,也不要让他们觉察出自己教师的身份,免生不必要的麻烦。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停车声,随后是一阵脚步声,当中还伴随着阴笑声。理发师云程和他女儿一阵紧张。
“老云头,原来你搬到这了,也不告诉哥们一声。”门外进来几个人,说话的是黑黑的高个子。云飞龙一看差点笑出声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次在吴江河畔被自己痛扁一顿的黑虎堂手下‘非洲佬’。不过此时云飞龙没有理他,坐在角落静观其变。
“我,我……”云程知道他们此次肯定是来者不善,心中一阵害怕,身体不断往后退。
“怎么?我们来了也不招呼一下,来,小香香给哥哥们洗洗头先。”
香香害怕的躲在她爸爸的身后。
“昌哥,香香还是个高中生,您就饶过她了吧,您看我们已经从吴江搬到这来,你们难道还不肯放过我们吗?您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们?”云程好声好气恳求道。
“嘿嘿,先叫香香给我洗个头先,然后开个房间,其他的事再说嘛。”非洲佬不知死活的说道。
“你……”
这时,云飞龙从后一张凳子上站了起来。冲着云程叫了一声:“哥,胶水放在哪儿?”
云程感到愕然,为什么这个顾客称自己哥?他要找胶水干什么?不过此时自己家里正是势单力薄之时,多一个人,多一份胆量。于是应了一声:“在窗台上。”
非洲佬笑了声:“怎么你还有个弟弟?最好叫他离开,否则又像你那个弟弟一样进医院了。”
云飞龙没有理他,在窗台拿了一瓶胶水便来到非洲佬跟前,说道:“原来你就是昌哥,你对我的侄女照顾的太周到了,我侄女毕竟还是个中学生,不方便洗头,就让我来洗吧!”
“滚一边去,找死啊!”非洲佬用手想将云飞龙推开,不料手腕一阵剧痛。
“啊!你干什么?”
“呵呵,我告诉你,现在不洗也得洗!”云飞龙已经将非洲佬的头死死的按住。
非洲佬在云飞龙那那强有力的手下怎么抬得起头来,其他人看到不对头,纷纷冲过来想要将云飞龙拉开。不料云飞龙坚如磐石,根本拉不动,反倒被云飞龙的一个个快拳打出门外。
好半天云飞龙才放手,非洲佬才喘过气来站起身,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头发已经被胶水粘住。
“好小子,你竟敢在这里消遣我,寿星公吊颈嫌命长了!”非洲佬从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向云飞龙刺来。
云飞龙根本不惧匕首,他闪身躲过,一个白手夺刃将非洲佬手上的匕首夺到手中。接着拽住他的衣领,一用力,非洲佬便悬在空了,然后一甩将他扔出门外。
云程父女俩惊异的看着这瞬息变化,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个顾客会出面制止,并且身手这么厉害,但是又担心从此与黑社会的人结怨更深,这个顾客走后,他们肯定会不放过自己一家。
“臭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看我今天活劈了你!”刚刚摔在门外的非洲佬爬起来呱呱乱叫。
云飞龙冷冷道:“非洲佬,你给我听着,你们今天就是不来我也要找你们,我侄女只不过是个学生,你居然打她的注意,有本事去对付那些有能力的人,我哥是个诚实之人,你居然将他们从吴江逼到镇江来。今天不给个交代,休想离开这里。”他之所以这样讲就是要麻痹这些混混,使他们不会认为是铁手飞龙重出江湖,他也不想采用那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方式,这样难免又会使人联系到铁手飞龙,但如果以亲人的身份出面这样便一切都顺理成章,再说云程与自己同性,且年龄比自己大,叫他声哥哥并不吃亏。
“好,弟兄们去给他一个交代!”
非洲佬他们很快的从车上抄出家伙,有铁棍的,有斧头的。他们一齐向云飞龙招呼过来。
云飞龙出手似电闪,采用近身搏斗和白手夺刃的打法,迅猛如豹,凭着一双铁拳打的非洲佬他们棍折、斧掉,丝毫没有还手之力。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今晚会遇上煞心,五六个大汉抄着铁棍、斧头居然对付不了一个赤手空拳的人。
正当云程父女感到可以松一口气时,路上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非洲佬他们纷纷朝向这伙人,他们纷纷亮着凶器。
“哪条道上的?报上名来!”说话的是一个戴墨镜的胖子。
云飞龙认识这个人,他也是黑虎堂的一个小头目胖春,不过也是乌合之众之流,凭着手中的十几号人胡作非为,比起青龙会那种有组织的杀手那是天壤之别。
云飞龙笑了笑说:“呵呵,胖春,你还没有资格问我是谁?”
胖春和非洲佬都暗自惊奇,对方怎么会这么清楚自己?心中不免也有些心虚。
“哼,这么嚣张,待会怎么死也不知道!”非洲佬自持自己这方有十几号人定会能出一口气。
谁料,非洲佬话音刚落,只觉口中一阵恶臭,原来是云飞龙用木棍将路旁的一块狗屎射进他的口中。
“你说话口太臭!”云飞龙简洁明了说道。
这不但对非洲佬是奇耻大辱,对胖春等人也是奇耻大辱,都喊起来:“活劈了他!”
这些人纷纷亮起凶器,向云飞龙冲了过来。
面对十几号人拿着凶器,的确不是好对付,但云飞龙并不担心,他今天也是存心想教训一下黑虎堂的嚣张气焰。他顺手折断一根树枝取其中间部分,刚好齐眉,也就是我们常说的齐眉短棍。云飞龙以短棍与他们短兵相接。非洲佬他们是一群乌合之众,怎比得过严格训练,久经考验的云飞龙,云飞龙使出的盘龙棍法更是他们的克星。盘龙棍法则是刚柔并济、慢中有快,快中有慢,并且带着一种无形的磁力,云飞龙之所以采用这种打法就是因为不想让他们怀疑自己就是铁手飞龙。
盘龙棍法一出,非洲佬他们手中刀和斧头哐当哐当掉的一地,有的摔在路旁的树下,有的摔在墙角边,个个伤痕累累,最奇怪的就是他们每人的右手腕上竟然都留下一道深深的棍痕,非洲佬捂着右手,惊疑的看着云飞龙。云飞龙再一棍举起,吓得他连忙捂住头。胖春则躲在一旁不敢再出面。
云飞龙停下棍子,将非洲佬拽起。
“你自己说说,还敢骚扰我侄女吗?”
非洲佬怎么也想不到老实巴交的云程居然有一个这么厉害的弟弟,他的手段比传说中的铁手飞龙更是厉害,自己再不求饶今天恐怕真的要爬回去了。
“大哥,您就高抬贵手饶过我吧,今后打死我也不敢再来缠香香了。”
“香香是你这样的渣滓叫的吗?”云飞龙骂道。
“是,是。再也不敢叫了。”看来非洲佬被云飞龙整的怕了。
“那你现在该怎么做呢?”
非洲佬一拐一拐的走向云程,向云程鞠了一躬:“程哥,都怪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就高抬贵手饶了我们吧。”
云程毕竟不是见过大世面的,他见非洲佬这么低声下气的请求自己马上就原谅了他,“我们一家只想安安稳稳得过日子,只要你以后不找我家的麻烦,那么以前的事情就一笔勾销。”
“是,是。我保证!”
云飞龙接下话:“如果违背今日所说的怎么办?”
非洲佬捡了一根枯枝,说道:“如果今后再纠缠香香,不,是云小姐,不,香香同学,我就如此树枝。” 说着便将枯枝折断。
云飞龙看着他那滑稽的语言和表情,真的忍不住想笑,但是他仍保持冷若冰霜的姿态。说道:“你们这些人发誓等于是放屁,你以为我不知你们的想法,想让黑虎出面,为你们讨还公道,我也告诉你们,不妨替我传话给黑虎,如果再不收敛你们黑虎堂的行为,我会一夜间荡平你们黑虎堂!你们也不用挖空心思追寻我的下落,那是徒劳的,但我要找你们那却是分分钟的事,所以,你们听着最好祈祷我哥一家人平安无事,否则你们必将麻烦。”
云飞龙一手下去,将直径二十五公分左右的香樟树瞬间拦腰折断,而香樟树居然连晃动都没有,这是要什么样的速度和力道?这完全把非洲佬和胖春一伙给整住了。他们几疑云飞龙的手不是肉长的,而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刀,否则人力如何能够办到?
此时,虽然夜已静,但是他们的打斗声也吵醒了周围的好一些人,只不过那些人认为是黑社会的人在这里火拼,便不敢过来,以免惹祸上身。
云飞龙觉得修理的差不多了,再久一点反倒不好,便说道:“怎么还不想滚,要我大哥请你们吃宵夜?”
非洲佬他们早就想跑了,只不过一直不敢跑而已。现在听到云飞龙这么一说,如释重负,赶忙上车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