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啼,牢笼,似金汤;梧桐,金锁,寻路难。
夜,寂静,万簌无声。
一道倩影出现在屋顶瓦砾之上,步伐矫健,飞快而过。
卷啼教,梧桐殿,一座地下宫殿。
雨中邪正****着玉体直躺在布满着血红的玫瑰花瓣温泉中。水质轻柔,香雾袅袅,水中的玫瑰花瓣,随着雨中邪运功浮起地掌风而变幻无穷。
“圣姑,大事不好。”一位身穿黑色衣衫的卷啼女飞身而来,下跪行礼,开口禀报道。
“她要走了。”雨中邪一听,收掌而起,冷冷地说道。
“是的,圣姑。”卷啼女开口说道。
“呵呵,这个世界之上,除了一个人,从来没有人可以平安地离开过卷啼教。”雨中邪说着,飞身穿好衣服,消失不见了。
夜,轻柔,忽然飘来一缕缕白雾,飘渺如纱。
雨中邪立在一楼阁屋顶上,手里拿着酒壶,与明月相望。
风,缓缓地吹。雨中邪微微品着酒,冷冷地开口说道。
“怎么?你想走了?何靖儿。”
“呵呵,圣姑就是圣姑,看来我是回不去了。”一倩影从屋檐下方飞身而起,立在屋顶瓦砾上,不慌不忙地回应道。这倩影不是别人,正是何靖儿。
“怎么?这里不好吗?”雨中邪说着,又底下头去,大口喝酒了起来。
“圣姑,这里太好了,没有什么不好的。”靖儿柔声说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走?”雨中邪说着,飞身直躺,躺在了瓦砾之上,半眯着眼睛,舒舒服服地喝起了酒,“你需要喝酒吗?这是一罐好酒,喝了就可以叫人忘却痛苦地好酒。”
“酒,我就不喝了。不过,我自由自在惯了,必须得走。”靖儿说着,冷冷地望了望被缕缕白雾笼罩的明月。
“那我们开始吧!只要你胜了,你就可以走。”雨中邪见她去意已决,便缓缓地开口说道。
“好。”话刚刚落下,靖儿就飞身而起,与雨中邪激烈对打了起来。
只见靖儿拔出了随身携带的宝剑,与雨中邪峥嵘对决到。起先,雨中邪默不出招,而是飞身躲剑。
“没有想到,她的武功这么厉害,看来是我小瞧她了。”靖儿快剑而刺,那剑风好像疾风,霹雳直响,呲呲震耳。而雨中邪不停地闪现着身体,暗中摸索着靖儿的剑法。
“怎么回事?雨中邪迟迟不出招式,她到底要干什么?”靖儿一边起身出剑,一边暗暗地在心里思考道。
“看来是我小视你了。”雨中邪说着,飞身而起,拨动掌风,以一招排山倒海击倒了靖儿。
“我输了。”靖儿一中招,便口吐鲜血,支支吾吾地开口说道。
“不,不是靖儿姑娘输了,而是靖儿姑娘留念这里,留念这里的山山水水,舍不得走。”雨中邪说着,飞身而走,消失不见了。
“看来要相安无事地离开这里,很难啊!”靖儿捂着伤口,缓缓起身。
“哈哈哈,想走,门都没有。”靖儿刚刚站起身,立在瓦砾之上,一阵砰砰声刺耳而响,屋顶莫名地空出了一个大窟窿,靖儿也由立在屋顶瓦砾之上直接落到了房间之中。
“哎呦,这是什么情况?”靖儿狠狠地摔在地上,痛苦地叫喊道。
“夜半三更,你不睡觉,怎么有空来我萍乡殿?”一阵甜美的稚嫩声传至了靖儿的耳朵里。
“什么?你是什么人?”靖儿一听,朝着声音源方向看了过去,只见整个大殿金碧辉煌,一个身披金色紫袍地蒙面女子盘着腿坐在高台镶嵌着宝石的宝座之上。
“呵呵,你来到我的地方,还问我是谁?是不是有点无礼了?”蒙面女子眨了眨妩媚的眼睛,然后开口说道。
“那请问一下,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又是什么人?”靖儿缓缓起身,柔声问道。
“这正是我要问你的话,你是谁?”蒙面女子说着,站起身来,走到靖儿面前。只见蒙面女子身材高挑,一身仙香,走起路来,不急不躁,气场十足,很有气质。
“我有点饿了,先吃个水果再说吧!”靖儿想多了解一下,便挤到了一旁的八仙桌上,拿起了水果,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这人奇怪,一身华丽衣裳,看来不一般。”靖儿在心里默默地思索道。
“你很有意思。”蒙脸女子说着,飞身而退,坐回了宝座上。
夜,非明非暗。
暗道里,锅锅帮一行人正在忙活着,围坐在熊熊篝火旁,吃着羊肉,吱吱喳喳着不知道说什么。
一处阴暗隔道,两个大酒缸,忽然砰声而响。酒缸里迸出了两个人,一个满脸红润,醉醺醺地摸样,一个眉清目秀,文质彬彬。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残阳和惆怅。
“哎,这酒真不赖,好酒,好酒。”惆怅红通通着脸,全身湿漉漉着,飞身而起,开口说道。
“别喝了,办正事要紧。”残阳说着,疾步而行,来到一处石壁墙后,探出头去,瞄看情况到。
“哦,光顾喝酒了,差点忘记了。”惆怅爱好酒,在江湖中,人人皆知。不过,他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在正事面前,绝不因酒误事。只见惆怅挥掌而起,聚集真气,点住自己的穴道,逼出已经入肚的酒水。
“情况怎么样?”不一会儿,惆怅红润的脸色就恢复了平日的颜色。
“看来他们很开心,还举行庆功宴。”残阳回过头来,看了看惆怅,低声说道。
“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惆怅一听,有点迷糊了。
“莫急,莫急,先看看再说……”残阳的话刚刚落下,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就迎面而来。
“不好,有人。”残阳和惆怅一并飞身而起,趴在了暗道石壁顶上。
“好酒,老四,咱们这是干什么来着?”
“哈哈哈,取酒,你怎么忘记了?”两个蒙着黑纱的醉汉,东倒西歪,开口对着话。两人一进来,便分工合作,一个酌酒,一个取酒具。
残阳一看机会来了,便看了看惆怅一眼。惆怅一看,马上会意。
接着残阳和惆怅俩快速地飞身而下,打晕了这两个人,换上了他们的行头,扮成他们的摸样。
“臭虫,有模有样啊!”惆怅蒙上面纱,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哈哈哈,彼此彼此。”残阳说着,也蒙上了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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