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情情不自禁,闻母失尸不见人。
门庭深深诉声声,靖女晃晃斥慌慌。
人间亲情堪似海,岂是绝情聊明白。
何靖儿,千里闻听,家母失踪,很是伤心,接着火速赶回,意欲救母。
小镇忧忧,客栈忧忧,残阳和惆怅俩人更加忧忧。
“这如何是好?”惆怅垂着头,一脸沮丧,“如今何千千不知下落,更加谈不上救出她了……”
“不知下落?我知道了。”残阳一听到惆怅之话,仿佛豁然开朗,急忙站起身,开口说道。
“你知道何千千地下落了?”惆怅一看到残阳站起身来,自己也跟着站了起来。
“没有,好了,我们先住店,晚上再说。”残阳卖着关子,然后拽拉着惆怅之手,大步住店去了。
“唉,不明白不明白,你这厮是不是疯了。”惆怅不明白,一脸迷惑着。
两人一到二楼客房里,残阳便飞身直躺在床席上,呼呼大睡了起来,那酣睡声堪比雨天打雷,轰隆隆直响。而一旁地惆怅,直身坐在椅子上,倒是一脸责怪,低声开口骂道:“这人真抠,哪有两个大男人住在一起的,这客房这么小,就一张床席,我睡在哪里啊!唉,要不是老子没有钱了,谁会跟你这个穷鬼。”
“哎哟,别吵,老子要睡觉。”残阳似睡非睡的,急声喝道。惆怅一听,便以为是他在说梦话了。
“哼,老子不跟梦中人一般见识。”惆怅说着,除去桌子上地物品,自己也直躺在桌子上熟睡了起来。
夜,慢慢来临,一倩影飞身而来,立在残阳和惆怅两人跟前。窗户是打开的,月亮皎洁地高高直挂,凭借月光,可以看到来者是一个身材高挑地女子,一个一身洁白,蒙着白纱地女子。
“还睡呢?人都不见了,还有心思睡觉?”女子说着,击掌而起,分别击到了床席和桌子上。
“何靖儿,你何必动粗呢?”残阳一直没有睡,他一直提高着警惕,掌风未到,残阳就飞身而起,躲了过去。
“哎哟,是谁啊!连个安稳觉都不让睡的,痛死我了。”而惆怅一直熟睡,没心没肝地熟睡,结果一中掌,一扑通就落到了地板上。那个痛啊!屁股都开花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来者女子就是何靖儿,她一听出残阳地声音,便急声问道。
“哈哈哈,不告诉你。”残阳飞身,立在何靖儿身旁,然后转过脸去,开口对惆怅说道:“臭东西,我们走了,去找找人了。”
“我的屁股都开花了,还能去吗?哎哟,痛死我了……找人?是去寻找何千千吗?”惆怅一直迷惑着,边痛边想,才回过神来,连忙开口说道。
“是的,人失踪了,你我都有一定地责任。”残阳说着,转身向何靖儿鞠了躬,表示道歉道:“靖儿姑娘,我们对不起你了,没有及时救出堡主,而且还跟丢人了。”
“这……只要救出我母亲,其他事情,我一概不管。”何靖儿原本就一脸凶神恶煞地模样,结果一看到残阳如此毕恭毕敬,便感觉自己不好意思了起来。
“姑娘放心,我们一定竭尽全力,救出堡主。走,臭东西,我们前往衙门。”残阳开口说道。
“衙门?为何啊?”惆怅一听,不解地问道。
“看看稷山四鬼死至何人之手。”残阳说着,已经立在了窗户上。
“哦,原来住店是为了晚上行事啊!哈哈哈。”惆怅这才明白,真是迷糊到家了。
“我,我可以跟你们一起去吗?”何靖儿怎么能袖手不管呢?那究竟是自己地亲娘啊!接着她开口说道。
“可以,走吧!”残阳和惆怅异口同声地说道。
看来两人对美人有意思啊!
残阳和惆怅两人对视愣笑了一下,接着三人就飞身而行,飞檐走壁,来到了小镇地衙门里。
一进衙门,三人就分头而行,意欲马上找到停尸房。无论谁找到与否,都要回到原地接头,果然,不一会儿,三人就找到了停尸房,并步入了停尸房。
停尸房,黑压压的,不时地还直冒尸体发臭之味,介于其,残阳叫何靖儿到门外看哨。
房间里停放着三十六具死尸,而有四具死尸是用石料制作而成地棺材包裹着,打开石板,便发现了四具稷山四鬼地尸体就在里面。
“看来四鬼王不是死去那么简单。”残阳伸手一摸,从棺材里摸出了一些珠宝。
“怎么回事?棺材里怎么还有陪葬物?”惆怅伸出手摸其他石料棺材,也发现了金子珠宝。
“皮肤发黑,眼睛发白,一脸笑容,四肢均无伤,全身没有明显中掌兵刃击中之痕迹。看来果真是中毒致死,而中毒了还能笑口常开,只能说明毒不是剧毒,难道是……”残阳也不解,接着他打开小火筒,仔仔细细地检查四鬼王地尸体。
“什么?是什么毒?”惆怅一听,开口问道。
“莫急,你给我提火,我再看看其他三具尸体。”残阳好像知道他们所中之毒是什么?但是又不敢确定,“一样,四具尸体一模一样。”残阳看完尸体后,他确定了,他们所中之毒就是……
“奈何情花散?你确定是骷颅绝情宫地奈何情花散?”惆怅一听,眼睛直瞪,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错不了,就是它。”残阳说着,随手合上了棺材盖,提步而出。
“怎么回事啊!”惆怅一脸无辜,也随身出去了。
残阳和惆怅一出停尸房,何靖儿就飞身过来,开口询问道。
“有什么新情况?”
“堡主可能在骷颅山绝情宫?”残阳低声说道。
“什么?情况不妙,咱们得火速赶往骷颅山。”何靖儿说着,飞身而行。
“咱们也去吧!”残阳说着,也尾随其后。
“唉,我该怎么办啊!”惆怅说着,也飞身而去了。
夜,斑驳,白雾露出胸膛,以黑视人。
三匹马儿,在幽长小道上策马飞奔。
夜,原本很是平静,三匹马儿地出现,让平静之夜热闹非凡了不少。
残阳和何靖儿一直在前边,而惆怅勉勉强强地尾随其俩人之后,他一脸心事,好像在恐惧什么?这种恐惧又有一种说不上来地意味深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