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虎作为一名已经退役了的士兵,当看到这两人的动作后,也打算冲上前去。
可自己刚刚准备行动,便看到陈少天已经到了这两个人的跟前,对于陈少天的速度,闫虎也是惊讶不已。
“拿来!”
只见陈少天冲上前,一把抓住其中一个黑衣人的手,从此时陈少天的动作可以看出,他显得有些着急。
闫虎看情况比较紧急,连忙上前控制住了另一名黑衣人。
此时陈少天将跟前黑衣人的手给控制住了,在稍稍稳定之后,便紧紧地抓住对方的手,不敢有一丝懈怠。
“兄弟!行个方便嘛!”
按道理来说,这两个人此时应该更加紧张,但被陈少天控制的这个黑衣人却是显得很是自然。
他这种自然,给人一种可怕的感觉,就是因为他这种无所畏惧的样子,陈少天把控的更紧了。
“拿来吧!”
陈少天另一只手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两手同时用力,这黑衣人的手便伸开了。
当黑衣人的手背掰开之后,陈少天发现,在他的手中,藏着一个用白色小纸片包裹着一些东西。
此时闫虎也用同样的手法,将另外一名黑衣人的手给掰开了,而且在他手中也同样有一个白色小纸包。
当这两个小纸包被搜出来之后,这两名黑衣人明显蔫了很多,不像是刚刚那么大义凛然。
此时他们两个好像是被抽了大筋一样,很是无奈地瘫软地坐在了地上。
“这什么东西?”
侯树同走上前,看着陈少天和闫虎手里的小纸包,一脸纳闷地问道。
陈少天拿着小纸包在鼻子前嗅了一下,原本有些严肃的神情,变得惊讶起来。
“***!”
陈少天很是惊讶地说着。
“什么!”
闫虎听到陈少天这样说之后,猛然大叫了一声,然后闻了一下自己手里的小纸包。
“这......”
闫虎一脸懵逼地将手里的小纸包捏在手里,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那是做什么的?”
侯树同看陈少天和闫虎都很是惊讶,便走到闫虎的身旁,准备拿过他手里的小纸包闻一下。
“别动!”
陈少天见状,赶忙阻止了侯树同,并一把将闫虎手里的***给夺了过来。
“怎么了?”
侯树同一脸懵逼地问道。
“这东西是剧毒,口服一百毫克就能猝死,就算是伤口碰到一些***,也有致命的危险!”
陈少天说着,便将两包***合并一处,并抽出一张随身携带的手帕纸,将这两包***收了起来。
“啊?”
侯树同一听这东西是如此剧毒的东西,有些惊恐地叫了一声后,便退向了一旁。
“你们是谁派来的?”
陈少天站在这两个黑衣人跟前,冷冷地问道。
对于陈少天的质问,这两个黑衣人装作一副没听到的样子,头也不回地看着一旁。
从他们此时的样子可以看出,他们应该是抱着必死的心态来这里的。
但越是这样,陈少天就越能肯定,这两个人一定是冲着保险箱里面的东西来的!
“业哥!别跟他们废话了!直接做了他们得了!”
闫虎走上前,看着两个人就好比是茅坑里的石头,真是又臭又硬,一副无赖的样子,根本不打算多说什么!
“给老子来个痛快的吧!”
其中一个黑衣人瞪了一眼旁边的闫虎,冷冷地大叫了一声。
陈少天站在一旁,淡淡的笑了笑,然后蹲下身子,眼神与瘫坐在地上的两个黑衣人相平齐。
“我知道你们两个是抱着必死的心态来这里的,但蝼蚁尚且偷生,你们又何必这么不开眼呢!”
陈少天将语气变得缓和一点,打算用最柔 软,但是最有利的心理战术,攻破两人的心理防线。
陈少天这样一说,那个好像是师弟的黑衣人看了陈少天一眼,陈少天注意到,他的眼神好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对于一个将要死了的人来说,生还便是他最大的希望。
陈少天抓住了他这个眼神,便继续补充道:“你们想活命的话,也不是不可能!”
“怎,怎么......”
“师弟!”
另一个黑衣人猛然大叫一声,冷冷地提醒着自己的师弟。
“师兄!我想活命!”
这师弟歇斯底里地咆哮着,并且在这紧张的时刻,他的眼泪很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
陈少天注意到,他这眼泪,不是因为怕死,而是担心其他一些更重要的事情发生!而这些事情,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家人!
“拿不到东西,就这样回去,金山会放了你吗?会放了你的家人吗?”
“我......”
那个师兄有些绝望地提醒了一句。
这么一提醒,师弟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应答了。
不过他们两个的对话,也正好证实了陈少天的猜想,只见陈少天淡淡的笑了笑说道:“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们全身而退!”
“什么办法?”
一个黑衣人问道。
“先把你们的头套摘了,我倒要看看你们是什么人物!”
陈少天说道。
这黑衣人听到陈少天这样说之后,想都没想,直接一把将自己头上的头套给摘了。
当摘了之后,陈少天看到,这男子也就是二十多不到三十岁的样子,虽说长得不算眉清目秀,但五官还算端正。
由于刚刚的气氛比较紧张,所以当他将头套摘了之后,他那被汗水浸湿了的头发紧贴着自己的额头,看着挺可怜的。
陈少天看了这男子一眼,然后用下巴指了指另一个黑衣人。
“师兄!都到这份上了!就别藏着掖着了!”
这年轻男子伸出手,一把将自己师兄的头套也给摘了。
而这个被称为师兄的男子,看上去也就三十出头,其尖嘴猴腮的样子,看着的确有些像电视剧中鼓上骚的样子。
“师弟!你......”
这看着稍稍年长的男子被摘掉头罩之后,一脸埋怨地看着自己的师弟,显得很不乐意。
“你们是什么门派?”
站在一旁的闫虎看这两人一直以师兄弟想称,而且听那个像是师兄样子的人一直在腔调着什么,便有些好奇地问道。
那个师弟此时已经是服了软,所以当陈少天和闫虎问什么的时候,显得很是积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