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打心里还不是不能接受这种肉体上出轨,还没干什么都感觉无法给马蓉交代了。
大佛给自己叫了两女孩,他就是盘丝洞的唐僧一样被小姐围绕着,抚摸着。
我给大佛说:“不行,我受不了,真觉得肮脏。”我说的时候,坐我旁边姑娘看了我一眼,她好像也认识我的样子,特别的羞涩。
“得了,别再装了,世界不肮脏,何来的悲伤,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那个允许我们挥霍的年代是青春,明天后悔了就日了狗了,你可别怪我啊。”大佛说完就掉进了他的温柔乡。
我只好转过身不再和大佛理论,将自己仍在沙发上,阿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带着剩下的姑娘出去了,估计是带着她们去了其他的包间。
五光十色的桌子上放着好几千块的红酒,高脚杯里沾满了红色的酒液,我们品着喝着,渐渐就多了,灯红酒绿成就男人雄心,水性杨花尽显女人风情。
我看着这位妆化的特别的浓的姑娘,鬼魅的眼影,大红色的口红,浑身散发着劣质的香水味,一阵又一阵恶心的让我心血沸腾的气息冲进我的大脑,我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想那些庸俗的东西。
大佛在一旁和两姑娘闹得哼哼呀呀的银叫,大佛好像很熟练的样子调戏着小姐,我不知道是大佛的技术好,还是因为他的家世好,反正两小姐都是不停地夸赞大佛厉害。
包间的灯变暗了,音响的重低音深深敲击着我的每一根神经,彩灯转着忽闪着,水族箱的小鱼一群群凑过来看着我们,好像很好奇的样子,当他们突然一个个往其他地方冲的时候,我就想到了生物课本上的一个黑白图画,男人的子孙后代都努力往前冲的画面,哟肚饿特别欢快。
大佛情到深处给我说:“三,兄弟给你看看这个包间的魅力所在,往后看。”
大佛可能是按了装载自己兜里的开关,金碧辉煌的墙壁一下子左右推开,映入眼帘的是两间满星级的卧房,从外面的装饰就能想得到里面有多么的让人神往。
我更是惊讶的看着这一切像变魔术一样的场景,大佛笑着扔给我一把钥匙,双手环抱两美人的***就进去了,只留下我和姑娘两个人,整个空间都好像充满了诱惑,让我也开始蠢蠢欲动了。
我略显生涩的说:“你长的真性感。”
女孩说:“人生苦短,必须性感,三哥,你要是想做什么,就尽管来吧。”
我被她这么一说,感觉这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感情,说白了真的好简单,就直接成了,你想要吗?想,那你来吧,啪啪啪啪!
我点了一根烟抽着,问:“你多大了?”
“干什么,查户口的啊,我们老板说了要干就干,废话不要多说,大家都忙,没时间和你在这里唠嗑。”我被姑娘说的一愣愣的。
“你新来的吧,这么不懂规矩,我以前在这也上过班,像你这样的我见多了,别给我装逼,哥是老中医,专治吹牛逼。”我也是毫不客气的给她装牛逼。
“要想青春不留遗憾,想干就来干,装什么装。”姑娘还是耍嘴皮子功夫。
我直接就冲着她过去了,将她压倒在沙发上,就地解决她。
我看她就是个新来的,动作生疏,显得特别的胆怯,她越这样越让我兽性大发,充满了征服她的欲-望。
不行,我不能这样,我不能对不起蓉,我的心里只有她,我的一切都只属于她,我内心里再斗争,我不能这么随便。
“你干嘛,真来啊,不要啊。”姑娘大喊着就对我拳打脚踢的,我更是惊呆了,姑娘不是很牛逼吗?
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将她的抹胸往上拉了拉,从她的身上起来说:“你是新来的吧。”
姑娘泪眼汪汪的看着我说:“我今天刚来,我害怕。”
我点上一根烟郁闷的抽着,她跟我要了一根,也点了一根烟抽着,呛得她不停地咳嗽。
“女孩子家不会抽烟就别抽了,你叫什么名字?”我问。
“冉静。”她抽着烟哭着看着特别可怜。
当我听到这个名字,脑袋顿然懵了,我就说怎么看你着那么眼熟,我说:“你难道不认识我了吗?”
冉静说:“认识啊,辛亏遇到了你,如果我当面说出来,要是遇到别人那我可就惨了,我真的害怕了。”
“你这浓妆画的可真够厉害,我都认不出来那个认识我怎么不早说呢,我还差点把你……怎么了呢呢,”我略带
磕巴的说。
“我故意的,要不然他们会罚我钱的,再说了……像我这样了怎么可能会找上门去认识你呢……”
我对她的事特别好奇,好好的一个女孩怎么可能来这种地方呢,我就纳闷了。
冉静却说:“三哥,咱们去卧房吧,今天他们安排我照顾你,要是照顾不好我可要挨打了,你就帮帮我吧。”
我们假装着十分快活的进了大佛隔壁的卧房,一进门就看到软装的大床,铺着紫色的高品质被褥,旁边的玻璃上就是海底世界,各种鱼儿、海藻、绿植特别好看。
我关上了门,外头的音乐戛然而止,世界安静了,就听到了大佛他们特别激烈的喘气声。
我们都不禁红了脸,光顾着抽烟。
“冉静,你怎么能来这个地方,你学习那么优秀的,干嘛要这样糟蹋自己。”我对冉静这么优秀的学生,真感觉到特别的可惜。
“三哥,我也不是非要到这里来,只是……”冉静哭噎着不说话。
“怎么了,冉静,有什么难处你就说出来,要是我能帮上你的,我肯定帮你。”我给冉静说。
“三哥,我爸爸他……”冉静呜咽着泣不成声。
“你爸怎么了?”我继续问。
“我爸爸他得了重病,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我们家里穷,没钱给他治病,我每次看到我爸爸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没钱开药的时候,他那痛苦的表情,我就特别难受,我恨自己不能挣钱给爸爸看病,我恨自己还要花家里的钱上学。我实在是没办法才来的。”冉静哭诉着说完。
“冉静,你先别哭,你爸爸得了什么重病?”我问她。
“胃癌。”
我又被冉静的回答吓了一跳,像是五雷轰顶一般不知所措,癌症多么可怕的一个字眼,多么让人痛心的一个事实。
“冉静,你别哭了,没什么事,我来替你想办法,你这么好,这么优秀的一个女孩,千万不能自己毁了自己啊,你爸爸妈妈要是知道该有多伤心,你知道吗?”我安慰道。
“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啊,我看着他们无助的样子,我很难受你知道吗?爸爸说他得的是治不好的病,让我们不要管他,那怎么可能呢,爸爸那么爱我的,我怎么可能不管他呢,就是能让他多活一天我也要争取。”冉静哭着闹着,我理解她那种对亲人的不离不弃的感情。
“我知道,我理解,别哭了,有我呢,我帮你,冉静。”
我说完就把冉静搂在怀里,冉静靠在我的肩膀上哭的特别伤心,一抽一抽的停不下来,我感慨这个世界有钱人和没钱人的区别,有钱人视金钱如粪土胡乱挥霍不觉得心疼,没钱人为了几百块不惜出卖自己的肉体和灵魂,想到这里,我的心就隐隐作痛。
大佛在旁边闹腾的越厉害,喊叫的声音越大,我的内心就越平静,谁比谁丑陋就显得更加明显。
和人接触时间长了就越来越喜欢狗了,狗永远是狗,人有时不是人,老是喜欢学着狗叫,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