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大佛说:"你既然要回来了,整天呆宿舍也不是办法,要不这样,我们哥几个轮流开始每一抽一天时间来宿舍陪你,你看怎么样?"
"草,我是你们的老爷子吗?还需要你们轮流来看我,这事你们就别操心了,我自有办法。"
"什么办法啊,说说呗。"教授说。
"回来正常上课啊,有什么大不了的,十一班我看就是个好地方,阿亮,鸵鸟他们都在,而且人多热闹。"大佛说。
"不是吧,你怎么来上课啊,你又不是四中的学生。"教授问,
"考,这么简单的事,能难倒我吗?你们别瞎操心了,想想我们接下来怎么开始,还有杨过那小子,肯定在商量着报仇,还有大奔,所以我们千万要小心。"大佛说。
随后我们就陷入了沉思,也没人说话,各自抽着烟。
快到中午了,我接到一电话,一看木婉冰的,就莫名其妙的问:"班长,怎么了?"
木婉冰说:"我在学校外面报了一个高考冲刺班,你要来参加吗?"
"我不去,在那不就是浪费时间吗?大好的时间都给狗了,我还干什么啊。"
"什么狗啊?"木婉冰不懂。
"高考狗啊。"
"你骂人,我不跟你说了。"
"别啊,没有骂你啊,只是说说高考,再说了在学校用了那么多时间,都感觉有多余的,干嘛还要去报班,我可不去,一是没有那闲钱,而是不想浪费时间。"
"孺子不可教也。"木婉冰说完就挂了我电话,连句再见也没有,真没礼貌。
大家都望着我,问我什么情况,我给大家说,班长叫报高考冲刺班,说完大家都不理我了,各干各的去了,中午的时候,大家一起去吃饭。
吃完饭没事干,就准备去操场踢足球,走的时候都带了工具,以防万一。
好久都没运动了,来到球场居然有种心奋不已的心劲,我们就分了小组开始比赛了。
踢得火热的时候,就看见球场来了一伙人,阵势还不小,打头的是大奔,后面跟着韩龙,石虎,石龙,好有些不认识的人,后面还有杨过也来了,一副屌屌的样子,绝对狗仗人势的骨头。
他们往球场一站,我们没法踢了,只好停下来。
"眼瞎了,没看见我们正踢球呢。"我说道。
大奔笑了笑,他脸上的伤很明显,昨晚我们下手也不轻。
"眼没瞎,就是看你们刺眼,你们不是有三界吗?"大佛说着用手往后面指了指说:"我也有义帮,他们个个有故事,就你们瞎得瑟。"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大佛问。
"没什么意思,就是告诉你们,别玩幼稚的游戏,你们所谓的兄弟,就是这样的下场吗?"
"什么下场?"
"自己去想吧,我不是给你们传话的,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只要你们给我服软,我大奔旧账翻过去,但是四中以后我大奔说了算,论资论辈也轮不上你们。"
"我还以为你是来为了昨晚的事来找我们报仇了,要不打一架,整这么文邹邹的有用吗?"大佛说。
"打来打去有意思吗?还不如一次了断。"
"那你讲讲怎么个论资论辈,老子听听。"大佛说。
"论资就是说凭资源,我义帮的兄弟们个个非富即贵,要不然也不会来义帮,论辈就是说按照辈分来说,我还是你们的学长,比你们高一级,在我没有离开四中的每一天,我还是说了算,去年高三是,今年也毫不例外。"大奔说的振振有词。
"听着貌似挺有道理的 啊。"大佛说。
大奔稍稍笑了下,以为说动了我们。
"不过,我们三界有句话说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没别人什么事情,所以除了天和地,我们只关心我们自己,所以你说的那些等于放屁,该干嘛干嘛去,要打就打,别婆婆妈妈。'大佛毫不客气的说。
大奔忍了忍然后说:"大佛,我知道你们的实力,可是我大奔告诉你,唐门从来没把你们李氏放在眼里。"
"那是我爸的,跟我有关系吗?唐门跟你有关系吗?有本事你自己搞出个名堂啊。'
"呵呵,别说大话,到头来谁还不靠家里,说的你很猛一样,我就不信你能有多大本事。"
到就没说话了,脚底下踩着足球,转身准备无视他们。
却没有料到背后的人都冲上来了,大战一处在即。
足球场周围围了很多人,这场仗要是赢了就能翻身,要是输了又得臭名远扬。
所以我们没有丝毫的懈怠,我们掏出提前准备的工具,也毫不畏惧的冲了上去,大佛提前打过一电话,不一会从他们后面的人群里窜进来一群人,壮大了我们的队伍,我们胜利在望。
这些人是大佛以前在学校认识到,虽然各干其事,但是从来没有忘记大佛,真正把你当做兄弟的,时间不会改变初心。
大奔他们一看情况不对,就蹿进了操场后面的小树林,当时在小树林我收了韩龙,如今他们又兵败小树林,世事往往就是这样的巧合,我甚至想像不到当我们一起去了国际中学,我将和大奔一起,我估计石虎十有八九也会去,又该怎么处理,总之为了马蓉,其他都不重要了,暴风雨来得猛烈些吧!
看着他们落荒而逃,我们都没去追,操场围观的人都议论纷纷,三界的威名再次重振雄风,敢跟大奔对抗的只有我们,别人没有不服的道理。
金秋十月,秋光气爽的天气,整个人都那么的舒心,最近在学校太过风光,我身在四中火箭班,但是我的所作所为总是显得那么的与火箭班格格不入,所以就会招来仇恨。
而且这段时间,大佛每次活动都会叫商郡文,我不知道大佛是有意无意,但是明显能看出来商郡文也渐渐的对我们这帮混混感兴趣了,他越是感兴趣,我的危机感就越强,总觉着肯定会有人找我谈话。
事情往往就如预测的那样,说来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