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儿这几日都在星海殿里呆着,她很想出去,但每次她要出去的时候,就被众多殿里的蛇女给档住了,这么多蛇女她是怎么也逃不走的,不知道为什么龙星也不怎么来了,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这都怪星海龙麟那个色妖,应该是该死的色妖才对,这几日白天都不见踪影,不知道去干嘛了,晚上就像只禽兽对她为所欲为,想到这个风儿就恼怒得不行,她每一次的反抗只会让他更疯狂,她现在恨不得把他杀了!
“我饿了,你给我找些吃的来”风儿命令着旁边一个蛇女,这个蛇女天天都跟着自己,像个跟屁虫一样
“是,您要吃什么呢?”
“我想吃蛇族的一些吃的,这里有吗?”
“这个……奴婢去准备”
“等等,你叫什么?”看着她刚要离开,她便问着,吃东西是假,她要打探一些事情,是有关蛇族的事情,这个才是重点
“美莲”
风儿点了点头,看看她的背影,眼睛滴溜的转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这几样都是蛇族吃的东西吗?”风儿看着美莲端来的东西,有点恶心,里面居然有老鼠肉,这要怎么吃下去
“是的,听着宫里的老蛇女们讲,您从小就在这里宫里呆着,应该是已经习惯了龙族的食物,而忘记了蛇族吃的东西了”
“哦,这样啊。你什么时候来得这里?怎么来的?”风儿对桌上的这些食物已经不感兴趣了,这显然没法吃,她可咽不下这老鼠肉
“奴婢来这里已经有十年了,就是被蛇族的恭使送过来的”
“蛇族的恭使?”
“是啊,蛇族每隔一百年便要选出蛇女和蛇子来敬奉给龙族的,我们在龙族终生为仆,直到老死!奴婢这算是好的,进了这王宫,有的分配到其它贵族的手里,还指不定怎么样呢”美莲低着头说着,平日里很少说话,但今天一谈起蛇族便说了许多
“哦,这样啊,那那些分配到贵族手里的蛇女、蛇子不会逃出来吗?再逃会蛇族不行吗?”在风儿眼里觉得蛇族的命运真是可悲,生来就要被龙族这样奴役,一点儿自由都没有,她才不要在这宫里老死呢
“这宫里守位森严,怎么可能逃得出来,我们又什么法术都不会。如果私自逃到蛇族的话,有可能也被送回来”
“为什么?”“因为我们是被选中的,所以在离开蛇族之时,身上都有一个印迹,私自逃回去的话,是没有龙族的人给我们消除印迹的。被蛇族的人发现之后,我们肯定是要被送回来的,到时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谁也不得而知了”
“什么印迹?”
“就是这个”美莲撸开了袖子,一条龙形的图案在她的胳膊上出现着,不时还散发着金色的光芒
“哦,看来龙族这些王八蛋还真是很会奴役人啊”风儿看着她胳膊上的印迹一看就知那是施了法力在里面的,真不知道龙族为什么这样喜欢奴役其它人,就像她现在整个就是被星海龙麟给奴役了
“不要这样说,在蛇族我们的命运也好不上那里去”美莲想着这些话,也就她敢说出来
“从这里到蛇族很远吗?”
“过了这片水域就到了,奴婢的话是不是多了?”美莲觉得自己今天不知那里来得这么多的话
“不多,哈哈”风儿笑着,如果自己是蛇女的话,那么她还真想着去蛇族看看,指望着星海龙麟带她去蛇族那是肯定不行的,再说她现在很想弄清一件事情就是玖茹儿为什么那么小为什么就被送来了,还是蛇王的女儿,也应该是公主级别的,怎么能来龙族干这伺候人的差事呢
“这几日星海龙麟都去干嘛了?”风儿就这样叫着他好了,这当着蛇女的面还是叫他正名的好,要是直接色妖上去了好像自己不给他留面子似的
“你有什么事情直接问我不好吗?干嘛要问个卑贱的蛇女?”星海龙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还没等蛇女美莲说话,便直接问起了风儿
蛇女美莲见这状况,便匆匆退了下去
风儿一见他来了,便头转了过去,懒得看他,更懒得理他
“你是在关心我吗?”星海龙麟今天的事情刚办完,便回来了,每天他都想与她粘在一起风儿仍是不理他,她倒不是真关心他,而是她想知道他都在忙什么,好趁他不备溜走
“看来,你还是没有缓过来劲儿。不过不要紧,过两天你就要成为我的妻子了,这是最紧要的,到时你再别扭也只得认命了”
看着星海龙麟脸上那妖魅不堪的笑容,风儿就撇了撇嘴道“你那指蛋为婚的正室呢?我听龙星说龙族的首条条规就是不得与外族通婚啊,你要是娶了我,你是不是要被逐出龙族了?”
星海龙麟已经习惯了她不高兴的时候说这些像是吃了呛药的话,便道“水月龙萝和那个变戏法的青萝有了奸情,被我给赶出了海域宫,至于去那里了我不清楚。至于族规这件事,我已经忙活得差不多了,上次你在文海殿外面也是听见了,我废除了水月一族,其它族长已经倒戈相向到我这边了,我娶谁他们更是管不着的,就算改不了族规那又怎么样?”
星海龙麟自己也知道这个族规改起来难,但立她为妃总是可以的
风儿看着他那眉风色舞的说着,心理有些不快,对着他翻白眼道“我好像还没有同意要嫁你吧?”
“我是族长,我 想让谁嫁我,谁就得嫁!”
“你这是强娶!你放心吧,我宁死也不嫁你”
看着风儿凶悍的眼神,星海龙麟邪魅的一笑“是吗?那不是你说了算的!”
说着,便又把她抱上了床,风儿嘴里不停的骂着他,但他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把她的衣服全剥了下去,便是一顿的折腾,让她一次次的沉沦,一次次的让她痛苦
每次面对她的时候,他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要她,这种欲望的强烈让他自己都有些吃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