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沉清菱委屈得要命。
云痕和其他皇子在京城也有自己的产业,云痕或多或少和古玉卿打过交道。
认识云痕这么久,沉清菱都不知道他做的是什么生意,是否跟古玉卿合作过。
京城首富,关系网比她想象中要复杂得多,沉清菱想从云痕这儿了解古玉卿。
从自己口中去了解别的男人?云痕眸色暗了几分,心里对着古玉卿不知骂了多少回。
“的确,你若想在京城里做生意,就得从古玉卿手里抢生意。不管男女,他都有涉猎,连你这王府里不少东西,都是从他手里买来的。”
说着,连云痕自己都气恼了。
是,和沉清菱想的一样,云痕和古玉卿合作过,还不止一次。
上次在春日宴不欢而散后,云痕断了和古玉卿生意往来。他能控制自己,但控制不了市场的秩序,或多或少都要和古玉卿交手。
京城首富,除非沉清菱把目光转移到别处去,否则就得和古玉卿合作。
合作共赢,是沉清菱现在最快扩充钱袋子的办法。
仗着皇家的名号,在京城地界,可没有那么多便利可行。除非沉清菱能避开古玉卿手底下,所有产业。
长叹一声,沉清菱知道云痕没法子避免和古玉卿接触,须得从长计议。
“你可知道他名下有多少产业?”知己知彼,她能避开古玉卿。
不是古玉卿不好,是沉清菱不想亏欠他太多。
春日宴告白后,沉清菱不敢去想古玉卿,和戚琉羽接触时,极少提起古玉卿,每次说到时,总会刻意转移话题避开。
为难人家表妹,不太好,沉清菱手里现有的资源,古玉卿不少产业被隐藏起来。
她又没法到他府上,把账本给偷出来,账本一看,一目了然。
“除了明面上的,还有很多地下产业。”
都说是地下产业了,云痕自然无法完全得知。
古玉卿不单手里产业多,他私底下培养了一大批暗卫。
如若不是知道古玉卿喜欢沉清菱,云痕一定会把古玉卿拉拢到自己阵营。
能力方面,古玉卿可算是难得一见的天才,能得到他的支持,还怕走不到权利巅峰?
财力,人力,古玉卿都有,撇开身份不说,谁能把他拉拢到自己阵营,锦上添花也不为过,甚至会是登上高位最佳帮手。
地下产业都有,明面上的生意更不好做。
沉清菱好奇了,云痕是如何避开古玉卿。
摇着头,云痕叹了一声,“无法避免,除非你和西域的人做生意。西域的商人在京城被排斥,主要是古玉卿对西域人有意见,西域商人需要有人帮他们一把,让他们能在京城活下去。”
都是为了讨生活,可云痕对人家有意见,似乎是从前有过交集,后来不知发生什么,古玉卿告戒手底下的伙计,一概不接西域的单子。
和其他国家的商人做生意,唯独不做西域商人的单子,怪不得当初古玉卿没到云宥余婚礼,原来这里面还有这层关系。
“这样和他敌对,真不会惹怒他挨揍么?”沉清菱手里的人,可不比古玉卿多,单靠武力肯定比不过古玉卿。
如果是在皇宫里,或许她还有一线生机,可她现在在宫外,皇家侍卫收到消息赶来营救,她人早就挂了。
“他不舍得。”
对上云痕真诚的眼神,沉清菱知道他是真心想帮自己。
古玉卿是不会揍她,别人可不一定。
抢了别人的蛋糕,她如果没有郡主的身份,是不会会被钉在墙上,每天用来扔飞镖。
“云宥余和西域商人交集比较多,要和他们接触,最好得找他舅舅。”隔代混血,云宥余舅舅多少和西域商人有交集。
上回住在瑞王府里,云宥余舅舅来过几回,可沉清菱和对方并没有见过面。或许人家对她了解,她对对方却是一无所知。
“不错,只要能和他联手,锦上添花。大家都是生意人,清菱你的记住,要让别人心甘情愿合作,你得有足够让人心动的条件。”
宣王府现在什么都没有,拿什么去跟人家谈条件?
沉清菱能想得到,云痕何尝想不到。
“郡主的身份,唯一能给他的,只有保证。钱财,百花花的银子,才是对他最大的诱/惑。”
魏霆深什么都不缺。
地位,钱财。
亲妹妹如今手握后宫大权,自己又是大理寺左寺丞,私底下做点小买卖,生活无忧。
没接触过任何生意,沉清菱不知道如何让魏霆深愿意和自己合作。
琢磨不出自己有什么优势,沉清菱让云痕帮自己想一想。
“我的时间可是收费的。你确定要我帮你想?”云痕深深地盯着沉清菱,彷佛是在锁定猎物。
目光灼热,沉清菱缩了缩脖子,她手里的钱有限,可不能随随便便花出去。
狡猾的人不少,沉清菱觉着自己在云痕这儿有点便利可取,“能不能赊账?你知道的,我现在手里头拮据得很,我得留着做本钱。”
赊账?云痕倒是没想到,灵机一动,主意上来了,“也好,欠我的人情,以后只要我开口,郡主能做到随叫随到?”
“自然。”只要他不多要,沉清菱可以撸起袖子帮他干活儿。
什么脏活儿累活儿都可以,现在得留着点本钱给她做生意。
俩人之间的距离不到一手臂,云痕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沉清菱脸上,不自觉地脸红让沉清菱觉得此刻的气氛有些暧昧不清。
如此近距离接触,从前不是没有,只是云痕都是以兄长的名义。
自从知道自己不是宣王的女儿,沉清菱察觉出云痕对自己,似乎有了不一般的感觉。
具体说不上来,沉清菱觉得他们再继续下去,迟早要出事。
不已兄妹自居,只怕是有心人惦记着,日后的日子可就难咯。
想起云痕过往对自己的种种,和云琪对比起来,沉清菱发觉自己在云痕这儿,可算是得到优待。
在厉贵嫔未生病前,某人不巧撞见她好几次正在沐浴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