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七天一切照常进行,跟死者关系不错的弟子发现死者不见了,去问长老,却得到了死者下山进行任务了的回答。
除了知晓死者已经死了的几人外,其他弟子并不知晓。
王满暗搓搓的想搞事,想起二长老的警告顿时没胆了。
黎君彤像往日一样来找小菲,一连七日都没有看到小菲的影子,顿时起了疑心。
“小菲去哪了?她平日里不都跟在你身后吗?”黎君彤闯进姬震天房中看了一圈,没发现人。
“她有事出去了,你若无事,请回。”姬震天漫不经心道。
对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黎君彤也不自找没趣,离开了。
黎君彤并没有离开书吏山,而是转头去找了金柔柔。
她想拉拢大人的这些日子里,了解了大人的所有人际关系。
除了姬震天,平日里跟大人关系最好的就是金柔柔了。
姬震天既然不愿意说,那她找金柔柔问。
黎君彤信心十足去找金柔柔,却失望而归。
姬震天早就嘱咐了四人,不管谁来问都不要提及那日之事,对外统一称小菲出去玩了。
黎君彤问金柔柔无果,转头去问姚恒祁,用美色诱惑姚恒祁,还是没问出什么。
去找樊煊那简直是碰上了石头,金柔柔和姚恒祁好歹会说几句话搪塞过去。
樊煊绷着一张脸,只摇头不说话,不管黎君彤问什么,他都只摇头。
黎君彤带着一肚子的气回到了专门居住客人的迎者山。
“黎长老,是哪个不长眼的弟子惹你生气了吗?”许诡倚在大树边打趣道,丝毫不畏惧黎君彤。
黎君彤冲着他翻了个白眼,“别提这事了,老娘找不到人,心情不爽着呢!”
“据我所知,黎长老是在找小菲吧?”许诡眼中闪烁着精光,“小菲不是天天跟着姬震天身后吗,你怎么会找不到人呢?”
黎君彤顺势坐在石凳上,拿起石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别提了,最近几日我天天见不到小菲。”
“可有问过姬震天?”
“问过了,不仅是他,他弟子都问过了,都说小菲出去玩了,他们也找不到人。”黎君彤心情差到了极点。
经过她前段时间的努力,小菲已经把她当朋友了。
虽然不愿意跟她走,但平日里见到,小菲也愿意跟她聊聊天,说说趣事。
好不容易努力到了这个份上,结果小菲突然玩消失,她之前的铺垫不都白费力了!
“黎长老,小菲从不愿意离开姬震天半步,这突然消失太过蹊跷了,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正如他所料,谢岱把人给带走了,姬震天碍于掌门只能对外宣布小菲出去玩了。
如此,他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去完成他的计划了。
唰!
一阵风突然袭来!
许诡忽然看到一道红色的身影一闪,随即自己的脖子就被黎君彤掐住。
黎君彤脸色微沉,声音好似结上了冰霜,“许诡,你算计谁我不管,但你敢算计到我的头上,那你的死期就快到了,知道吗?”
“呃…”许诡脸色泛紫,“我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都不敢算计你啊……”
黎君彤噗哧一笑,没有松开手,“你们巽漪学院的人若真的安分守己,我倒会信你们的话。”
巽漪学院不守规矩,各个学院心知肚明。
巽漪学院的弟子个个都胆大包天,不仅会算计其他学院的弟子,算计其他学院的长老、护法不在少数,胆子大的就连自家掌门都算计。
巽漪学院的人不管说什么,一个字都不能信。
她都曾怀疑巽漪学院的弟子是不是都是狐狸的后代,个个精于算计,狡诈无比。
“不管这其中是否另有隐情,都不是你一个使者该过问的事。”黎君彤勾人摄魄的眸子微眯,压迫感袭来!
许诡脸色泛紫,强烈的窒息感让他不得已地张开了嘴,“我我明白…”
彭!
许诡被甩在地上,双手摸着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如同濒死的鱼儿接触到了水,终于活了过来。
看着黎君彤扭动着细腰离去,许诡脸上忽然浮现出笑容,扶着石桌缓慢起身。
黎长老啊黎长老,你这些日子努力看来是白费了,这位大人,巽漪学院拿定了!
夜幕降临,迎者山的某一处客房门打开闪过一道黑色身影。
黑色身影与夜色融为一体,许诡目标明确直奔乾尊学院禁地。
八大学院都有自己的禁地,这禁地住着的可不是灵赋者,而是世人认为都快见不到的奇兽们。
随着时间的流逝,维持兽身的奇兽平民百姓很难见到,甚至以为他们都快消失不见了。
实则不然,奇兽没有消失,他们居住在平常人几乎不可能到达的地方。
要么就是跟八大学院签订协议,住在八大学院内提供的禁地内,安然的度过生活。
禁地外层住着的都是普通奇兽,越往里走住着的奇兽就越强大。
就比如乾尊学院拉出来考核的山挥,它实力强大,居住在禁地中间。
而禁地的最深处住着的奇兽多半是不能出世的。
比如蠃鱼
禁地深处住着的奇兽大多拥有异兆能力,一出现天下就会发生大事。
每个学院的太上长老们同样住在禁地深处,除了闭关修炼,另一方面也是要看管住特殊奇兽,避免它们出来。
小菲跟神界有关系,实力不凡,万兽还会听命于她,所以小菲肯定是被关在禁地深处,由太上长老们亲自看守。
许诡来到禁地入口,从腰间掏出一张符纸,贴在身上隐藏住气息,蹑手蹑脚的进入禁地。
他想办法忽悠小菲,让她心甘情愿的跟他走,让她认为他是她的救命恩人,小菲自然不会再相信乾尊学院。
许诡一路上小心翼翼,躲过了许多奇形怪异的奇兽,捂住鼻腔穿过一层又一层的毒林,终于来到了禁地深处。
在这里,他果然见到了小菲。
小菲干净漂亮的红裙子上沾满了许多泥点,她坐在地上双手玩着泥巴,无聊的都快长蘑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