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身为士兵,上承朝廷浩命,下恤百姓。而这几人,竟然假传上级指令,还不知有多少百姓被他们逼迫,罪不可恕!“她声音响亮,正直无畏,指着几人控诉道,”还请将军重重处罚他们!“
楚司_重叹一口气,一抬手,身后两名侍卫上前候命。“你们两个,把他们拉下去,重打三十军棍!若是还不反省,再打七十军棍!”
七十军棍加上三十军棍,便是一百军棍,绝对要打死人!官兵们面露惶恐之色,连忙求情:“将军,我们知道错了,求将军饶命啊!!”
“是啊是啊,我们都明白自己的错误了,下次再也不会犯了,求求将军,就原谅我们几个这次吧!!!”
楚司睥睨的目光扫过他们几个胆怯的脸,“把他们拉下去,打三十军棍。.........."
"将军!求求您了!将军!……“几人的呐喊声逐渐为痛苦声所取代,容兮面无表情,冷眼旁观着,起身离去。
“将军,草民告退。”
“等等!你刚才的一番言语,并不像是普通人,你可是另有什么身份?”楚司眼尖地瞧见她腰间的出府令牌,像是摄政王府的。
难不成,这小子是摄政王帝惊鸿的人?那他一定要好好审问审问。
“将军多虑了,草民不过一小小百姓而已,怎会另有身份?草民先行告退了。”容兮唯恐被发现端倪,听闻大周的将军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再见这将军语气不善,可不能和他杠上。
她转身时,腰间的令牌打到身体,容兮不动声色将它拽下,收入袖中。
恐怕,是这将军瞧到了这个,此时不‘毁尸灭迹’,那就是真傻了。
“来人,把他押住。”楚司指挥人说,上前几步,“可本将军刚才见你这个小百姓腰间,竟有摄政王府的东西,要么就是你骗了本将军,需仗责二十,要么就是你偷了摄政王府的东西,那么惩罚可就不止于此了。”
他顿了一下,继续道:“轻者,杖毙,重者处以凌迟之罪,头颅悬挂在城门上..........你最好想清楚了,说出实话,本将军还可能考虑考虑给你减轻惩罚!”
照着楚司的话说,此时容兮进也是罪,退更是罪,还不如老老实实全招了,减轻点罪行,同时也能减轻惩罚。
可容兮怎不知这心理战的道理,她明白这人是在给她下套,但她也不戳破,,,只假装有些恐惧,跪下道:“将军……其实草民也不是故意隐瞒,只是……”
“哦?这么说你确实是骗了我,快说,这令牌是谁给你的?”楚司一听她话中有话,立刻有了兴趣。
“什么……什么令牌,楚大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草民不明白啊。”容兮故作疑惑地问道。
楚司满心的热血都被这一句话打入冰窟,冷笑一声:“你当真是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
“将军饶命,草民当真不知什么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