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温余竼吃了睡,睡了吃,好像无事人一般。
于星河一如往常一般下班回到了家,远远就看到了自己门口的花坛旁围了好多人,车缓缓停了下来,于星河下了车。
“怎么了?”扒开人群,于星河就闻到了一股恶臭味,却看到管家躺在了地上,浑身的皮肤腐烂还散发着一股恶臭。
“警官,他就是这家的主人。”围观的邻居指着于星河对警察说道。
“你是这家的主人?”
“是!”
“姓名,年龄,职业以及最近一次见到死者是什么时候?”
于星河一一交代了后说道:“自己前几天回家后就没见到管家,但是听说是管家家里突然有急事回去了。”
警察问他听谁说的,于星河话到了嘴巴察觉到不对劲。
“我们家的一个女佣,她前几天也辞职不干了。”于星河没把温余竼的信息透露出来,就随便编了一个借口。
“这个女佣家住哪儿?”警察拿着本子在给于星河做笔录。
“服务公司给我推送的,回头我问了之后告诉你们吧!”
“行!那我们就先把他带回去了,进行尸检,你这边有任何消息都要主动联系我们。”
“好的!”于星河非常配合的点了点头。
目送警察离开后,于星河想到听谁说的?听温余竼说的啊!想起前几天问温余竼为什么进了的时候她的笑容,于星河不寒而栗,她一个双脚残疾的女人怎么可能把人杀了之后还埋到了花坛里?思及于此,于星河飞奔回家。
推开房门温余竼坐在窗前,面前的窗户打开着,风吹着窗帘随风飘扬,她听到于星河的脚步声,转动轮椅面对着他,“你可真笨啊!怎么能这么轻易的相信一个人呢?”
“哈哈哈!”温余竼露出了狰狞的笑。
“你为什么要杀他,他是无辜的。”于星河质问她为什么杀管家。
“无辜?呵呵!那我就罪有应得了?我不过就是为了和他在一起,我哪点不如那个温余笙了,从小到大我一直努力跟上他的步伐,我只想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可是就在我觉得我可以站在他身边的时候,温余笙,又是她。”
“林秀那个懦弱无能的妈妈用她丈夫的死为了他们的女儿求了后半生无忧无虑的婚姻,那原本是我的,在大家眼里我们才是天生一对。”
于星河想悄悄地走到温余竼身边制止她,却被温余竼发现了,“退后!不然我就点燃它。温余竼打着了打火机靠近导火线。
“别……别激动,我退后!”于星河缓缓退回到了门口。
“明明温余笙才是跟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人,她才是那个后来者。”
“爱情从不分先来后到,如果他们真心相爱的话这些就不算什么。”于星河实在不敢苟同她的想法。
“哈哈哈!是吗!他们真心相爱又如何?没有我,温余笙一样活不了,他们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我什么都知道,我那么对温余笙,宋澈怎么肯定会让我舒舒服服的活了这么多年?还让我住进了他的家,他不过是把我当成一个给温余笙养着魂石的器皿而已。”温余竼歇斯底里的叫着。
“让他来见我,他今天如果不来见我,我就点了这炸药,要是没了我,我倒要看他到时候打算怎么救他心爱的女人。”
于星河要看她就要点燃,慌忙劝道:“你别激动!我打,我现在就打。”于星河掏出手机拨通了宋澈的号码。
“哈哈!看看你们紧张的样子,我心里真的真的好喜欢啊!哈哈哈!”温余竼发出了病态的笑声。
“喂!”宋澈搂着正在画画的温余笙接听了电话。
“宋澈,你听我说,温余竼现在在我这里。”
宋澈听到他的话,不自觉的坐直了身体。
温余竼听到于星河接通了电话,对他喊道:“开免提!”
于星河无奈按下了免提。
“她身上绑了炸药,她现在说要见你。”于星河声音压低了几分对着手机说道。
电话那头的宋澈沉默了许久后开口道:“地址发给我,我现在过来!”
于星河挂完电话后,给宋澈发去了地址。
“你看他还是担心我的,关心我,害怕我出事!”温余竼自我安慰的说道。
“我跟你一起去。”温余笙虽然听的不是很清楚但是也听了个**不离十。
“不行!你在家等我。”宋澈安慰她留下,毕竟刚刚于星河说了,那里有炸药。
温余笙拉着他的手,“我想一起去。”
宋澈看她特别坚定,想了想点了点头,“好!但是你答应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待在我身后。”
“好!”温余笙用力的点了点头。
他们穿好外套就准备开车赶往于星河家,宋澈想了想还是抱着尝试的心理还是拨通了老道士家里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就在宋澈准备挂断的时候,那头传开了一声,“喂!谁啊?”
“师父。”宋澈喜出望外。
“兔崽子,干什么呢?又有什么好事想着你师父我啊?”
“真有好事等着您。”
“放屁!你的好事就是要你师父的老命。”老道士无语,真是倒了血霉收了个这么耗血条的徒弟。
宋澈跟他说了温余竼的情况,然后告诉了他地址,让他赶紧赶过去。
老道士挂了电话后,深深地叹了口气。
“怎么?”老和尚敲着木鱼的手停了下来。
“师兄啊!看来这次真的得去见师父老人家了。”
老和尚笑了笑接着敲着木鱼,“活了这么久,你还没活够?还歹临了临了你还做了一件好事,不过我倒是担心你见了师父老人家后,他会打断你的腿。不过也无妨,师兄陪着你呢!”
老和尚颂完经文后,放下手里的木鱼,起身理了理刚刚坐皱了的袈裟,回头对着老道士说:“走吧!”
“唉!这活了几辈子了就收了这么个孽徒,不过师兄,我跟你说就再来一次我还收他,你不知道我初见他时他有多可爱,那个眼睛特别好看,也不知后来吃了什么?越长越愁人……”
“这不就像你那时候一样吗?师父当年收你时也是这般,后来也是你最让他操心。”
“这怎么一样呢?我可比他让师父省心多了。”
老和尚笑呵呵的听着师弟说着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