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出去一下,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问一下大师。”温余竼看了一眼南宁夏之后,催她出去等。
“我还不能听了?”
“您出去等我一会儿。”
南宁夏见女儿坚定也没法子只得出门等待。
待人走后,大师说道:“施主请问!”
“大师,可听说过换魂一说。”温余竼直切主题也不拐弯抹角的。
大师想了一会,转了转手里的佛珠,“听说过。”
温余竼吓得站直了身子,她以为只是自己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可有什么法子让她们各归本位?”温余竼只想让温余笙变回从前,只有这样宋澈才会对她厌弃,然后对自己一如从前。
“姑娘见过?”老和尚疑惑的问道。
温余竼心里笃定温余笙肯定是被换魂了,点了点头。
“这种事现在可不多见了,需得高人相助才可做成此事。”老和尚若有所思的说道。
“还请大师告知如何可让她们恢复从前?”
“需得当事人愿意离开本体才是,姑娘既然人家本人愿意,你又何必强求。”老和尚看出了温余竼的执着忍不住劝导她放下。
“大师应该也知道,一切违背正常现象存在的都是都应该消失才是。”温余竼目露凶光的说道。
“阿弥陀佛!”老和尚捻着佛珠走到了佛像面前继续敲起了木鱼。
温余竼起身离开,走到门后就听老和尚嘴里念叨着:“世人多是执念太重,把自己困住了,殊不知一念放下,万般自在。”
温余竼根本不想听他这些劝人立地成佛的话,她此刻只想让温余笙赶紧变回从前那个人。“本体愿意才行的话,那么就只有让她死心后自愿离开了,温余笙,这是你逼我的。”
夜深人静,虫鸣声声。
“师弟。”
床上睡的正香的老道士被这一声师弟吓得跳了起来。
“你有病啊!大半夜的装神弄鬼的,人吓人,吓死人你不知道吗?”老道士打开了灯,指着床边的老和尚破口大骂。
“今日寺里来了一个人,说起最近的一件怪事,我左思右想,这事除了你旁人做不得。”老和尚没有理会他的骂声。
“什么……什么坏事?”老道士眼珠子一转后又提高了声贝:“你不要什么坏事都往我头上扔好不好?”
“那结巴什么?”
“我结巴了吗?我从下到大就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当真与你无关?那是我多想了,最好与你无关,你该知道逆天改命是要折寿的。”
“呵!过那么久干嘛?老子我随心所欲,浪的几日是几日,你是活的久了,你开心吗?”
老和尚叹了口气摇摇头,身影一闪就消失了。
温余笙因为《月色芳华》里面的文小倩一角被提名为金华奖最佳新人奖,这几天主办方给经纪人白霜发来了邀请函。
温余笙听到这个消息和韩豆豆高兴的蹦了好几圈。
“继续加油!”白霜鼓励道。
“好!谢谢霜姐。”
“我最近可是又签了几个新人,回头你记得帮我带带他们。”
“没问题!怎么说我也是他们的师姐了,以后我带他们浪迹江湖。”温余笙拍着胸脯保证道。
走廊尽头走过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身后跟着钱溢甫,温余笙瞥过去时就看到那人的背影,这个熟悉感就像之前在楼下大厅等电梯时看到的一样。
“霜姐,钱总前面的是谁啊?”
白霜早就看到了也知道,但是老总不愿意说,自己怎么好说呢,再说了人家毕竟还是夫妻,“公司的大Boss。”
白霜给韩豆豆使了个眼色,韩豆豆拉着温余笙说道:“笙笙,我跟你说我最近混进你的粉丝群了,群名叫【余笙有你】,群头像你知道吗?就是你上次碰到那个粉丝然后合影的那张。”
温余笙被成功转移了,“我看看!”
“怎么样?”
“拉我拉我,我搞个新号进去,你等我一会儿啊!”
白霜看着眼前依旧如从前一般无忧无虑的小丫头,属实觉得难得,这么多年混在娱乐圈里居然还如稚子一般,但愿她跟宋澈能够走到最后。
“下个月十号?”宋澈躺在床上搂着温余笙问道。
“对呀!到时候我要去领奖,到时候还会有获奖感言,我是不是得谢谢公司,谢谢经纪人,谢谢家人?”
“那么请问温余笙小姐什么时候可以把我这个丈夫公之于众呢?”宋澈有些委屈的凑近温余笙的耳朵问道。
温余笙被他的气息吹的耳朵痒痒的湿湿的,忍不住推开他说道:“那我谢谢家人了嘛,你就是家人咯!”
“我想要独一无二的称呼。”
温余笙想起白霜的话,“宋澈,你有没有觉得我这个职业不太好?”
“嗯?”宋澈被她问的有些疑惑,“你开心就好!”
“如果我越走越远的话,可能他们对我的关注也会越来越多,可能就会打扰到你,会给你增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没事!笙笙,你只需要顺着自己的心意来,不用担心我,我如果连这点麻烦都承受不了,还怎么做你丈夫?”
温余笙听后心情一瞬间释然了,抱着宋澈说道:“你怎么这么好呢?那到时候就要请宋先生多担待咯!”
宋澈搂过人说道:“知道我好了?那到时候还请宋太太不要因为太出名了就抛弃我这个丈夫。”
温余笙思考了一下后说道:“嗯……那得看你表现咯!”
“看我表现?怎么表现?”宋澈说完转了个方向把温余笙压在了身下,逼近她问道。
温余笙知道他有点理解错了意思摆手说道:“不是你想的那种表现。”
“那是哪种?我觉得就是这种,我会好好表现的。”宋澈低头以唇堵住了温余笙的唇,然后辗转反侧吻到了耳朵、脖子,手也伸进睡衣里,惹的温余笙身体阵阵颤抖。
突然像似想到了什么,宋澈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撑起身子问道:“笙笙,你的月经多久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