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能不能别把火往她身上撒?
心底无名之火燃起。
她脸色不好看,于放下银箸,双手交叠置于桌面,静静的凝视着他,了解的人都知道这是她发怒的前兆。
语气冷漠,"吃不惯你可以自己去饭店吃,那里有你要的高端大气上档次,况且我本来就没有做你的份。"
"哦?我怎么觉得这里是两个人的分?"
他脸色一顿,又摆出冷脸给他看,她是有多不欢迎他?
被他看穿,心一缩。
确实,她意识下的多放了些材料,因心底期盼他能跟他用餐。
她小脸一热,嘴硬,"我高兴,路边的流浪汉流浪猫不少!"
"这么有爱心,你可以再多做一份。"
曲浅溪一个人在家喜欢边吃饭边看电视,所以就把食物搬到客厅的小玻璃圆桌上了。
两人从没面对面的围着一个小圆桌吃饭了,小圆桌不大,两人面对面坐着,距离不到一米,只要她一抬头他的俊脸全然映入眼睑。
他用餐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优雅得让人屏息,粉色的薄唇性柔软,那温热细腻的触感仿佛萦绕心底。
曲浅溪脸一凝,脸颊微热,稍稍的别看眼眸,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开了电视机。
"曲浅溪,该吃饭的时候就吃饭。"
这次连慕年不是有意为难她,他自小家里家教严谨,奉行食不言寝不语。
他不喜欢任何人字啊没有他的同意下打破陈规。
"看不惯你可以别看。"曲浅溪知道他家是百年官宦家庭,家里规矩多。
但规矩多的又怎么只有他们连家?
夫妻间该有的义务和责任也是一种规矩,更是道德规范,他又遵守了多少?
她不要求他能做多好,只是,他该给的,他都没给她。
面对他时她兴许容易失去自我,但不代表可以完全没有自我。
连慕年却以为她在耍脾气。
俊脸一沉,放下银箸,"你既然是连家的人就要遵守连家的规矩。"
曲浅溪刚想说话,手机却震动了下。
片刻,放下手机,将碗里的食物优雅吃掉,洗刷碗后,转身出门。
她出门前,男人一言不发的用餐,没有看她。
她苦笑,心里五味陈杂的离开。
她离开后,连慕年雅致的眉宇皱得死死的。
她匆匆忙忙的出门,并没有锁上门。
他能想象这种情况并不是第一次出现。
无言起身,将她忘记关上的门锁上。
回来时间盆子里还剩下一半的食物,眉头深蹙。
她平时食量这么大,就吃这么点,受得了吗?
会记得这些不是他们有多亲密多熟悉,只是他对她食量之惊人记忆尤深而已。
他的事务比较多,他这三个月来出差跑了半个地球,累了三个多月,所以他今天想休息一天。
回卧房休息时,目光却被曲浅溪门前贴着的一个纸条吸引过去。
"还我被单被套或换卧室,二选一。"隔壁还附上一张被单被套的款式的照片。
眸子危险的眯起,她在意的点只有这个?
若不是跟她在生意上合作过,深知她精明干练,他以为她脑子有问题。
否则,哪个妻子在得知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在她的床上滚床单后,唯一的条件竟然是换床单?
撕下纸条,边往书房走边拨了个电话给助理,"天鸣,帮我买一套被单被套,等一下我会发图片给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