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还好吗?"
凌彦楠轻哼一声,拨开额头上的碎发,露出一小截的额头的肌肤,"你觉得你这么做之后,外人会怎么看她?说她身份我的妻子,却跟别的男人有一腿?呵...你觉得我们国家够开放,能平静的接受这个消息什么都不说吗?"
连慕年不悦凌彦楠的话,"我是她老公!不是别人!"
凌彦楠撇撇嘴,轻笑一声,睨着她的磨光有些冷,"最多也只是前夫而已,她的老公,只有我!连先生请你认准你现在的身份,不要乱认老婆,不然麻烦很大的,就像今天一样。"
连慕年不以为然,"有多大?"
凌彦楠眼眸沉了些,相关上门,但连慕年拉住他,飞快的抵住门,两人比力气谁大似的,推着门,两人势均力敌,连慕年咬牙,"凌彦楠,我需要跟浅浅谈一谈。"
"你们谈得够多了,我给过你们谈话的机会。"
"此一时彼一时,我想浅浅跟我的想法是一样的,我们真的需要谈一谈。"
凌彦楠轻哼一声,"你放手,现在浅浅的心情还很乱,就算你们要谈也不是这个时候,你总得让她安静的想一想吧。"
"那让我看头一眼,可以不说话,看一眼我就走了。"凌彦楠的话他懂,真因为懂得,所以才到现在才找过来,而不是从一开始就追着她跑,但是,她就是忍不住,想过来见一见她,看看她的小脸,这个想见她的情绪,他难以压抑,就过来了。
凌彦楠这会儿冷笑了下,"连慕年,你别得寸进尺了,你见了面还会这么容易就走吗?别当我是傻子?还有,浅浅是我的妻子,你凭什么以为我会让你们谈?"
"彦楠,你在门口干什么?"
曲浅溪情绪好了些,下楼来喝水,见凌彦楠半掩着门,似乎在跟人谈话,但是他们说话的声音有些小,她听不清楚,本来心情还乱,不想管的,但是不知为何,一冲动,就问出声来了。
"你最好别出声,你想让她心情再度不好?"
连慕年才想说话,凌彦楠就出声警告他。
连慕年抿唇,"那你让我看一看她。';
凌彦楠轻哼一声,算是答应了,他很快的扭头看了眼曲浅溪,回头说,"没事,你先上楼吧,饿了就叫保姆给你做点吃的,你今晚都没吃什么。"
曲浅溪端着一杯水出来,闻言,顿住脚步,看到了连慕年搭在凌彦楠身上的大手,认出了那一只手表,顿时捏紧了杯沿,无声的上楼。
凌彦楠扭头看了曲浅溪一眼,缓缓的打开门,连慕年只看到曲浅溪穿着宽松的长裙上楼的背影,心倏地一抽。
感觉到有一处强烈的视线在背后射过来,曲浅溪握住杯子的小手顿了下,咬唇扭头看了眼,正好和连慕年的视线交汇,心一跳,忙别过脸,推开房间的门走了进去。
连慕年张着薄唇,想叫她,但是话语却卡在喉咙中,诉说不得,看着她的身影离开自己的视线,眸子黯然下来。
良久,才睨了眼凌彦楠,不发一言的转身离开。
凌彦楠好不客气的将门狠狠的甩上,上楼敲敲曲浅溪的门,"浅浅,要下来吃一点东西吗?"
房间里面很安静,良久后曲前程才淡淡的说,"彦楠,我没事,也不饿,你不用管我。"
凌彦楠也没有勉强,只是说,"你早点休息,别太累了。"
曲浅溪听着他的脚步声由近及远,缓缓的放下手中的文件,回来了这么久,想借公事来转移注意力,但是现在看来,可能不大。
想起刚才看到连慕年的身影,眼眸一缩,心狠狠的抽了下,眼眸也变得有些迷惘了。
第二天,连慕年早早的就到了曲氏集团。
但曲浅溪却到了下午还没到,看来,她是想故意的躲着连慕年了。
连慕年现在还是公司的第二大股东,再加上他连家当家人的身份,威望比起曲浅溪这个正牌的公司老总,还要让公司里的股东多几分忌惮。
连慕年知道,都到了下午了,曲浅溪是不可能回来公司的了。
他皱眉,看着秘书小姐找过来的资料,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扔过去给王天鸣看了,王天鸣看了一个多小时,将这段时间曲氏集团出现的问题的文件都看完了,报告给连慕年听。
连慕年眯眸,冷笑了下,中指有规律的敲着桌面,嗤笑着说,"通知所有的股东,说我要开会,所有的人在三十分钟内,必须赶回来!"
"是!"王天鸣领命跟秘书小姐去下了通知,股东门一听是连慕年,又这么急的要召集所有的人开会,以为公司要变天了呢,所有在外面的人都忙赶了回来。
连慕年坐在他本该坐着的地方,冷冷的看着面面相觑的各位股东,冷冷的说,"看来各位记性不好,我说过,不许动浅浅,没想到才四年不到,你们就统统忘记了。"
"这..."股东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说起。
他们是不服曲浅溪一个丫头片子在管理他们,而且他们这段时间观察了下,发现连慕年跟曲浅溪的关系弄得非常的僵硬,好像是翻面了,连慕年不是说要跟别的女人结婚了吗?怎么现在还管曲浅溪的事?
连慕年睨了眼坐在一边,一言不发,嘴角却翘起笑意的许万重,眼神冷了几分,许万重笑了下,挽手不语。
连慕年今天也不想跟他们废话,"我今天是来告诉你们,谁是要想敢动浅浅,就是在跟我作对,我虽然看不上你们手中的那点股份,但是如果我心情不好,也不介意要过来玩玩,我想,你们懂我的意思的,对吧?"
股东们又不是白痴,自然明白了,顿时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连慕年睨了一眼在场的股东,"你们可以走了。"
股东们纷纷离去,除了许万重。
连慕年勾了下唇角,看了眼他,"听说你的大哥许龙辉过来了,我也有一段时间没有看他了,也正好想过去看看他呢,有空记得待我问好,我这个晚辈想约他出来喝一杯。"
"很快你们就会见面了,急什么?"许万重轻笑了下,"连慕年,我心情好,所以曲浅溪才会到现在还自由自在的在这里,如果我心情不好,随时都有可能送她进监狱。"
连慕年笑,"你凭什么送她进监狱?如果你告了她,我会让你吃不完兜着走!况且,就算你告了她,这个官司,你也未必会有胜算会赢,否则,你早就动手了,不是吗?"
"连慕年,他们忌惮你的家事但我不会。"许万重轻哼一声,不以为然,"话不能说得太早了,最迟明天,我想就会有警察出现在我们曲老板的面前了,再说了,我不管她最后怎么样,我只要她手里的股份,就够了。"
连慕年眯眸,"你想要就能得到?别自以为是了!你最好收起那些心思!如果你敢告浅浅,我就弄出十七年前的事,我看看我们谁怕!你以为十七年前的事,别人差不到,我还查不到?"
许万重眯眸,眼眸深沉得可怕,"你是在威胁我?"
连慕年冷笑,"你不是也在威胁我?否则,你为什么要找许龙辉过来?"
许万重是一个生性多疑的人,他冷笑了下,不以为然,"你说你知道?你知道多少?"当时的事,警方也调查了好久,结果都是一样,况且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了,他想要找证据,谈何容易?
连慕年淡笑不语,看着他,只是说,"你看好你的妻女,她们要是敢对浅浅怎么样,我一样算在你的头上!"
许万重想起十七年前的事,眸子深不可测,冷笑了声,"连慕年,那我们拭目以待!"
连慕年抿唇,挑眉看他,"我等着。"
许万重哼了声起身,许是想起什么,顿住脚步,冷笑道,"连慕年,你只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罢了,如果你真的查到了什么,你还会坐在这里跟我谈?"
连慕年沉着的笑了,"四年前,我就知道浅浅就是许昕侑,四年的时间,足够我查到我想要得到的东西了。"
许万重眯眸,眼眸变得危险了几分,无言的转身离开。
连慕年看着他离开,蹙起了眼眸。
确实,他是查到了一些东西,但是证据并不完整,而且过去了这么久,而十多年前许万重手尾收拾的不错,他即使查了一段时间,还没有挖出最重要的东西,而他知道,曲浅溪比他更早就在查这件事了,但是据他所知,她得到的线索也不多,否则,她回来后,有凌彦楠这个靠山,她还没动许万重,兴许就是这个原因了。
那天的事情依旧在心底盘旋不去,连慕然虽然工作了一天,但是心思根本不在公事上,想起凌彦楠那天冷然的眼神,眼眸就黯然几分,苦笑了下。
最近她工作都没有什么效率,整天心不在焉的。
他说过要联系她,但一个多星期过去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他不找她,她自然也知道她不该找他。
快到下班时间时,她就已经收拾好了桌面上的东西,提起包包离开了办公室,走出公司时,意外的接到一个电话,可看到来电显示,她的手差点颤抖得握不住电话。
"过来。"
有些熟悉,却很冷淡的声音,却是真实存在的。
她抬头,看向路边,那里停着一辆颇为熟悉的车子,心颇为复杂,是凌彦楠...
一个星期后,他终于想起她了...
她走过去时,车窗缓缓滑下,凌彦楠冷淡的看着她,"上车。"
"有事?"她让自己的声音尽量的听起来冷淡一些,压抑住自己的情绪。
凌彦楠睨了她一眼,讽刺的勾起唇角,"你难道想我将那天事情发生的经过重复一遍你才知道我找你到底是为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