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浅溪小脸更加白了,终于明白连慕年刚才为什么一上来就要强硬的的脱去她的衣服,原来,这才是他的目的所在。
曲浅溪眉眼轻颤了下,意识下的想要别开眼眸不看他,但她也明白,自己如若这么做了,在连慕年的眼里就成了心虚,所以她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抬起冷清的眼眸,淡淡的看着连慕年,"夫妻的生活,可以以很多事情来组成,你说的只是生活的一小部分,难道我们在一起时就该时时刻刻的想着这个东西,而其他的什么都不用管了吗?连慕年,我跟彦楠不像你,我们之前,大部分围绕的都是这个,因为我们除了这什么都没有,而你――在我身上想要的也是这个,但是,麻烦你不用用等同的目光看待所有的人,况且,我跟彦楠怎么样,也轮不到你来说话!"
连慕年轻笑了下,放开她,眸子轻挑,"有哪个男人在面对自己爱的女人是能忍得住什么都不做?"
敢情他这句话是在告诉她,他四年前就爱上她了?
曲浅溪嗤笑了一声,去他妈见鬼的爱,如果连慕年四年前对她是爱的话,那她还真的是该感谢他了,他的爱还真的是够特别的啊!
曲浅溪懒得再跟他废话,将他推开,,拉开两人的距离,想起他忽然间进来,脸色有些难看,"你是怎么进来的?"她记得自己的门窗都锁得好好的,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松的就进来了?
连慕年但笑不语,曲浅溪却见到了他腰间的钥匙,掏出来看了一眼,咬牙切齿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谁给你这话权利的?!信不信我可以告你私闯民宅?!"
连慕年不语,却转身进去她的卧室,曲浅溪一双手拉住他,"你给我出去!"
"我说过我要留在这里住!"连慕年高大的身躯纹丝不动的站着,任由她拉扯,眸子沉寂,捏着她的下巴,但是声音却带上了几分尖锐,"我昨天晚上过来也没有看你挣扎,现在凌彦楠回来了,我就不能留在这里,你怕他知道我曾经在这留下来过吗?"
曲浅溪抿着小嘴没有反驳,黯然的眸子一直垂着,一言不发的甩开他的大手,进去卧房关上门,将连慕年留在门外。
连慕年倚在楼梯扶手,一动不动,看着被关上的门,表情阴沉无比,他烦躁的燃起一根烟,慢慢的抽着,本想借此来发泄的,但是烟抽了不到一半,想起刚才曲浅溪认真的将他赶走的模样,心情就更加烦躁了,看了眼被锁上的曲浅溪的房间,边抽着烟边到隔壁的房间沐浴去了。
他刚进去不久,曲浅溪就从卧房里出来了,身上不再是那件守旧的睡衣,而是换上了一套休闲服,手上提着包包,看了眼隔壁亮起了灯的房间,一言不发的下楼,打开门到停车场里开车出去了。
王天鸣还没有走,在不远处停留着,等得有些无聊了。
小区的别墅不多,夜也深了,来往的人寥寥无几,所以当曲浅溪的汽车经过他的时候,他一眼就看到了,顿时皱皱眉头,不明所以。
他以为该走的是连慕年,怎知成了曲浅溪,事情蹊跷。
连慕年自浴室里出来,换上睡衣后,到床边坐下。
沐浴后身上很清爽,但是显然这股清爽没有带给他心灵上的快意,心里的苦闷依旧,他禁不住的又掏出一根烟来,直到手上的烟剩下半根的时候,禁不住的还是抿着薄唇往隔壁走去。
隔壁房间的门还是关着,但他轻轻一推就开了,进去的时候,发现里面没人,收拾的还是像昨天那样干净,他看了看,发现没人,危险的眯起眼眸,想起他刚才闯进来的时候,曲浅溪放在柜台上的包包,现在包包已经不见踪影,曲浅溪还在不在,只要有脑子的人都能想到。
想到曲浅溪因为怕凌彦楠误会选择离去,连慕年的脸色更加的不好看了。
连慕年更加烦躁的扒扒头,将手里的烟按熄在一张报纸上,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看到房间里除了充满了曲浅溪的气息外,别无其他的人气味连凌彦楠的也没有,他心里的烦躁才勉强的安稳了些,他穿上自己带过来的衣物,关上灯也离开了别墅。
曲浅溪不在这里,对他而言就陌生得像从来没有来过一样,而且,有种空洞的感觉。
他才走出门口,王天鸣的车子也就到了。
连慕年眯眸,却没有问什么。
王天鸣想起刚才见到的,说,"我刚才在路边看到夫人开车出去了,打电话给你,你没接。"
连慕年疲惫的阖上眼眸,淡淡的说,"回去吧。"
接下来这几天,曲浅溪都不在别墅里住,而连慕年也没有跟上来,所以曲浅溪得到了几天的空余时间,也松了一口气。
中午,在还没下班的时候,她的秘书忽然将凌彦楠带了上来,曲浅溪吓了一跳,笑道,"你上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凌彦楠在秘书离开后,在沙发坐下来,认真的看着她,"我来接你去吃饭,我爸妈都在。"
曲浅溪笑容倏地僵硬了,咬牙看他,"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现在这样你。"
凌彦楠笑,"跟你说你更加紧张,这两天都不用休息得了。"
曲浅溪绞着小手不语,确实,她想到要见到凌彦楠的父母就异常的紧张,虽然照理说,他们的第一面在三年多前就应该见了,却因为某一些因素,推到了现在。
五年前,她跟连慕年结婚的时候,她也曾紧张过,想着该怎么应付,但连慕年在他们离婚后很久都不曾露面,他跟别的女人的桃色事件满天飞,随后跟他之间的相处方式也到了一种冷到极致的情况下,见父母似乎也变成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他们也是在结婚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才去见的父母,当时是怎么样的,她都忘记了。
她只记得,她当时挺拘谨的,安安静静的坐着,恭恭敬敬规规矩矩的站着,没有敢丝毫的怠慢,或许她心里对他们有内疚吧,毕竟在他们的心中,她是为了利益才嫁给连慕年的,她自己已经先在人家面前低了一等。
现在,她要去见凌彦楠的父母,还真的有丑媳妇见家婆的感觉,很紧张,其中也夹杂了一些其他的因素,她理不清。
在她还在忐忑的笑着的时候,凌彦楠安抚的拍拍她的手臂,揽着她的腰转身离开了曲浅溪的办公室。
曲浅溪敢离开办公室,连慕年的秘书就提着两个袋子,走到她的办公室,门口,见到一个陌生的同样俊美异常的男人亲昵的挽着曲浅溪的时候,嗓子都快冲到了脑子上了,惊愕的看着他们。
见曲浅溪要离开了,她也还没来得及多想就叫住了她,"夫...总裁,老板叫我给你买的午饭。"
见到凌彦楠在,秘书小姐很识趣的转变了称呼。
曲浅溪心口微动,一颤一颤的,抿着小嘴看了眼凌彦楠,眉头轻蹙着。
凌彦楠眯起眸子,对秘书小姐笑了下,"回去告诉你们老板,说我凌彦楠谢谢他了,但是浅浅是我的妻子,我会自己照顾她的,麻烦以后他不要再做这种让我们夫妻都为难的事情。"
曲浅溪没有看秘书小姐听到这句话的脸色,她攥着凌彦楠的衣袖,想说话,但看到凌彦楠清冷的笑容,什么也说不出来。
秘书小姐愣在那里时,凌彦楠已经揽着曲浅溪离开了,两人离开时,公司的员工纷纷侧目看和,议论纷纷,毕竟,在他们的眼里,曲浅溪还是连慕年的妻子,连慕年为她付出了很多,却不想看到的是曲浅溪红杏出墙的画面。
"他经常这么做?"进了电梯,里面至于他们两人时,凌彦楠开口问道。
"有时候会,看他的心情。"
曲浅溪心里是矛盾的,她不想凌彦楠误会,但是面对连慕年的视乎,不知为何,心口经常扯着抽痛莫名。
不久,连慕年办公室的门响起了一阵敲门声,连慕年头也不抬,"请进。"
秘书小姐唯唯诺诺的进来,脸色不怎么好看。
连慕年总算抬起头来看她一眼,看见她手上的那两个食盒,眉宇轻蹙,"不是叫你给夫人送过去吗?怎么?她又不要?"
秘书小姐哭丧着脸点头,但是很快又摇头,"今天夫人出去吃了。"
连慕年笑了下,还没说话,秘书小姐又加了一句,"刚才有一位男士过来找她,两人一起出去的。"
连慕年脸上的笑容彻底的隐没,起身掀了掀窗帘,往楼下路边看了一眼,公司在五楼,不算高也不算低,却能刚好的看到门口的情境,自认的也看到了两人相拥离去的情境了。
连慕年的薄唇抿得很紧,感觉如果不松开,就再也松不开的样子。
秘书小姐看他的脸色不好,担心的看了几眼,却也不敢开口说话,更不敢说凌彦楠要她传达的话。
连慕年低下头继续看文件前,冷声道,"既然她不要,那就扔了吧。"
秘书小姐不敢说话,放下连慕年的那份午饭,匆匆的就离开了,直到她下午差不多下班时进来,发现她放在茶几上的食盒没有动过半分,不由得皱皱眉。
连慕年下班的时候,接到老爷子的电话,说连安昂夫妇要走了,大家出来吃一顿饭。
连慕年收拾东西出了公司,上车时连慕年阖上眼眸,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忽然淡漠的说,"凌彦楠那边继续叫人看着,浅浅这边...除了别墅这边,其他的人都撤回来吧。"
"万一要是夫人她再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