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法?什么功法啊?我没看到啊!”
“就是桌子上的功法啊,小兔崽子,刚才进去这么半天你都干嘛啦?”
“桌子上有功法吗?我没注意啊,师父别着急,我再进去好好看看。”
说着就又把注意力聚焦到戒指上,一念之间,便又回到了那院落中。
推门走进房间,直奔八仙桌,果然,桌子上摆着三本古书,拿起来一看尴尬了,封面上的字居然不认识,因为上面写的是篆书。
“靠,这书是从后往前看的,还得竖着从右往左读,真费劲,写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里面的字还好不是篆书,是小楷,不过都是繁体字,看着也别扭,顿时兴趣寥寥,便把三本书丢在桌子上。
来到左侧的木榻前,仔细端详了一下木几上的棋盒,刚想揭开盖子,就发现棋盒下面也压着一本书,抽出来一看还好封皮上写的是隶书,上面写着“灵虚弈道”,翻了翻杨阿根看出来了这是一本教人下围棋的书。
对于围棋,杨阿根还是明白那么一点点的,想当初十年前刚上小学的时候,奶奶给他报过一个围棋兴趣班,学了两个礼拜,只学会了基本规则,对于下棋实在没什么天赋后来就不去了。
放下这本《灵虚弈道》,来到另一侧,果然在古琴底下也发现了一本书,封皮上写的是“灵虚九音”,不用看,这肯定是教人弹琴的,对于古琴,杨阿根就彻底一窍不通了。
四下看看,突然注意到两边还各有一扇门,“这两个房间里都放着什么呢?”,想着就走到左侧的门前推了下没推开,使劲推也没推开,换到另外一侧的门,也是如此。
来回试了半天,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两扇门愣是纹丝未动。
擦了擦头上的汗,想了想还是问问师父吧,便把桌上的三本不知所以然的书拿起来,略一沉吟,又把那两本棋书和琴书也拿在手里,默念了句出去,就又回到了山洞中。
一出来就闻到一股肉香,就看到灵虚真人坐在一块方石上,面前生着一堆火,火上烤着一只硕大的野兔。
“咕噜”,杨阿根的肚子在香味的刺激下条件反射的叫了起来。
想想也是,中午饭就没吃,又是砸人又是跑路的,大病初愈也需要补充能量不是。
杨阿根把手里的书往腰带里一塞,流着口水就窜了过去,扯下一条后腿,也不管熟没熟就狼吞虎咽的啃了起来。
这兔肉外焦里嫩竟出人意料的好吃,“师父……太……太好吃啦!”塞了满满一嘴说话有点含湖不清,但他不忘补充了两个大拇指。
灵虚真人笑吟吟的看着他的吃相,“你小子是饿死鬼投胎的吗?”
右手一翻,手上多了一个翠绿的葫芦,拔掉塞子给杨阿根递了过去,“慢点吃别噎着了。”
杨阿根确实有点被噎着了,接过葫芦就往嘴里灌了两大口,立刻就感到一条火龙从喉咙游进了肚子,瞬间自己的胸腔、腹腔里就像烧起了一把大火,烫得杨阿根龇牙咧嘴,忍了半天这股劲才过去。
“这酒好烈啊!”
说什么也不敢再喝了,赶忙把葫芦还给灵虚真人,继续专心对付这只兔子。
不过这时杨阿根突然感到有一股暖流从自己的丹田处升腾而起,直达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服,似乎自己的气力又大了不少,看来这酒也是不凡啊。
很快这条兔腿就下了肚,杨阿根拍着肚子打起了饱嗝,看着灵虚真人手里的葫芦,咬了咬牙又拿过来灌了两大口,灼烧过后又是极度的舒爽。
“师父,您怎么不吃啊!”
“我在辟谷,不用吃东西。”
“您真厉害!”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能不吃东西,但师父这样的活神仙说的肯定没错。
在衣服上擦干净油腻腻的手,从腰带里抽出那几本书,有点尴尬的递到灵虚真人面前。
“师父,这是那房间里是书,除了这两本琴和棋的我认识,这三本篆书的我不认识,您老给我讲讲呗,还有咱们的师门也给我讲讲。”
“拿你小子没办法。”灵虚真人无奈一笑,把几本书都接了过来。“阿根啊,你只要记住我们的师门是道家灵虚门就行了。”
“道家,那师父您是老道吗?”
“虽然为师修的是道法,但是在家修行,不算是道人。”
“那师父您老今年高寿啊,看样子虽然只有六七十岁,但我感觉您应该远远不止这个岁数。”
“那你的感觉很对,我都不记得自己多少岁了。”
“老不死的,老妖怪,哦不,是老神仙。”
杨阿根心里冒出了几个带老的词语,却不敢说出来,见师父没有细说的意思,也就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指了指那三本书,“师父,这几本究竟是什么书啊?”
“这本是灵虚真经。”灵虚真人把三本书中最厚的那本拿了起来。“这本《灵虚真经》是功法大全,包括心法,拳法,身法,剑法等几部分,其中灵虚心法是根本,共分为下乘、中乘、上乘、天乘、空乘五乘,而拳法、身法、剑法则是在修炼心法的基础上的外功,先内后外,内外兼修,相辅相成。”
杨阿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又指了指另外两本书。
“师父,这两本又是什么书啊?”
“这两本是两门道家术法,分别是隐身术和穿墙术。”
“人真的可以隐身和穿墙吗?”杨阿根一脸惊讶。
“道家讲究的是道法自然,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皆有道,如果你的道和墙的道,和周遭万物的道相契合那就可以隐身和穿墙,其实道家共有五大法术,除了隐身术和穿墙术,还有缩地术、驭云术和搬运术,那三种不适合你。”
“哇,听起来就很厉害,我都想学。”
“其实你现在的年纪对于修习功法来说偏大了很多,不过幸好你是天生绝脉,刚刚通达有若新生,勉强可以修习,但要十分刻苦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