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的比赛结果是0:0。
比赛很沉闷,东方天国人很开心。
澳沙之战结束的当晚,全国各地的球迷纷纷走上街头,热烈庆祝东方天国队时隔二十年,再次挺进世界杯。
没有禁放烟花爆竹的地区,都是烟花满天飞,比过年的时候还热闹。
塔尔世界杯正赛要到十一月份才开打呢,杨阿根就有了八个月的时间不用踢比赛了。
既然已经出线了,那剩下的三场比赛自然就不需要他出场了。
没有参加球队的庆祝,没有接受媒体的采访,杨阿根穿上毕胜的马甲,于二十号秘密的返回了益州。
但是他并没有回天南大学外的租住的房子,而是直接开车回了安凉。
在天京登机前杨阿根就打电话和宁可歆说了,也给安凉欣扬庄园的管家马艳红打了电话,所有的人立即放假,薪水照发,什么时候回来上班等通知。
为什么杨阿根要急匆匆的回庄园呢?
因为他的灵虚心法已经到了突破的临界点,需要一个安静、可靠的环境让自己向上乘境界全力冲刺。
回到庄园后,感应了一下,庄园里确时空无一人了,没有进楼,而是在院子中直接进了草屋。
心无旁骛的全力运转心法,周而复始,一遍遍的修炼,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忘我的境界之中。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三天过去了……
直到第七天的时候,突然丹田“彭”的一声轻响,接着一股暖流喷薄而出,激荡全身。
终于突破了!
但现在不是高兴的时候,杨阿根继续全力运转心法,巩固和适应。
又不眠不休的修炼了三天,杨阿根终于睁开了眼睛。
中乘和下乘两个境界之间的区别不是很明显,但上乘和中乘之间的变化却是翻天覆地,可以说是质的变化。
站起身就想出去试试自己的功法,可一转头就看到对面的这扇门,下意识的停下了身形。
草屋中左右两侧各有一扇门,是他之前怎么用力都打不开的门,师父灵虚真人曾告诉他,只有他的心法突破上乘之后,才能打开。
既然现在已经突破了,那就试试能不能把这两扇门打开,两年多来,对这两扇门里有什么,杨阿根始终都是非常好奇的。
来到左边的这扇门前,心法全力运转,本来以为需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把门推开呢,谁知手刚碰到门上,门就开了。
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双手合十,默念了一声:“阿门,无量天尊。”
这才迈步走进了门内。
“妈呀!”
刚进门就见金光闪闪的房间里有一个大活人呲着牙在朝自己笑,吓得“妈呀”了一声。
不过定睛一瞧,马上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这个人的面前,跪倒在地磕了三个响头。
“师父,怎么是您啊?”
没错,这个人就是杨阿根的师父灵虚真人。
灵虚真人笑着将杨阿根扶起身,又上下打量了一番。
拉过杨阿根的手,手指搭在脉门上,度了一丝灵力,在杨阿根的全身经脉上游走了一圈,然后松开杨阿根的手,满意的点点头。
“本以为你还要一两年才会突破的,没想到只两年多你就突破到上乘之境了,不错不错,似乎还服过逆天灵药。”
“逆天灵药?…哦,我想起来了,我吃过雪莲花。”
杨阿根便将上次在翻雪山去阿三时,在雪线上发现两朵雪莲花,当场就啃着吃了的事和师父讲了一下。
的确,当时就感觉自己的修为精进了不少。
灵虚真人又问了问两朵雪莲花的大小、颜色、气味。
听了杨阿根的回答后,灵虚真人哈哈大笑。
“徒儿好气运,那可不是普通的雪莲花,而是雪莲花魁,此世之间少有的逆天灵药,难怪你这么快就进阶了,而且雪莲花魁有极强的解毒功效,加之你功法进阶到上乘之境,几乎可以百毒不侵了。”
杨阿根听了眼睛就是一亮,嘴都咧到耳朵根儿了。
“你先别高兴的太早,就是因为你进阶太快了,你的身体和心法不相匹配,若不强化筋骨,你的功法将再难进境。”
“啊?那怎么办?”
灵虚真人也不废话,手一翻,地上就多了一口大缸,手再一翻缸里便已注满了清水。
接着,灵虚真人又取出一个药瓶,拔掉瓶塞将瓶中的药液全部倒入水中,顷刻,缸里的清水便变成了暗红色,还腾腾的冒着热气。
“把衣服脱了,到里面去。”
杨阿根也二话不说,直接脱了衣服就坐到了缸里,刚好就露出了一个头。
“徒儿,心无旁骛,运转心法。”
“是,师父。”
随着杨阿根心法的运转,缸里加了药液的水便开始冒出气泡,越冒越多,越冒越多……
好像沸腾了一般。
就这样过了七、八个小时,气泡才逐渐的减少,最后彻底消失。
而原本暗红色的水,此时又变得清澈透明了。
灵虚真人看了看缸里的水,手上又凭空多了一个药瓶,将里面的红色药液又都倒进了缸里,缸里的水瞬间又变成了艳红色。
随着杨阿根全力运转的心法,缸里的药液开始旋转,很快就形成了一个红色的旋涡,将杨阿根卷在了其中……
又过了差不多三个小时,缸里的药液慢慢的平息下来,原本的红色又再次变得清澈透明。
“把嘴张开。”
说着,灵虚真人将一枚通体漆黑的大药丸塞进了杨阿根的嘴里。
杨阿根见这么大的一颗药丸,不知道自己的嗓子眼儿够不够大,能不能吞得下去啊?
谁知这枚药丸竟是入口即化,瞬间就化作一股清流,流到了杨阿根的腹中。
药丸在嘴里的时候还有清香之感,可这一下肚,就变天了,就感到从五脏六腑到全身上下都像针扎的一样,疼得杨阿根差点叫出了声。
但他还是紧咬牙关,全力运转心法,久久为功的去慢慢化解这种痛感。
直到四五个小时之后,这种痛楚才慢慢变轻,慢慢变轻,最终消失不见。
而缸里原本清澈的水,此时却是变得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