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双方千钧一发之际,钱芊芊急忙站出来打圆场道:“宋先生,大家都是朋友,不必动这么大的肝火。”
说完,她又转过头去,连忙道:“柳溪、方元,差不多得了,我们可是要一起进入黑森山脉的,少了谁都不行!”
“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雷家小姐雷雨柔,我的好朋友,他们两个是雷家的贵宾。”
闻言,柳溪和方元并没有在意宋梵和胖子,而是将目光转移到了雷雨柔的身上,上下不停的扫动!
片刻之后,二人眼里闪过一抹异样,但这一变化,并没有逃过宋梵和胖子的法眼。
“好了,现在大家都认识了,把我们就出发吧,我们离黑森山脉还有一段距离呢。”
钱芊芊见气氛依旧紧张,于是回归主题,她可不想还没有抵达黑森山脉,他们内部就先发生了矛盾。
钱芊芊说完,拉着雷雨柔的拉率先走在前面,柳溪二人笑似非笑的瞥了宋梵和胖子一眼,随后也转身跟了上去。
“梵哥,你发现没有,那两孙子看雷雨柔的眼光不对劲。”胖子低声道。
宋梵点了点头,眼神深邃,他早就发现两家伙不对劲,不知道钱芊芊在哪里招揽来的,连来历都不清楚也敢用。
胖子皱了皱眉头,又继续问道:“那梵哥,我们该怎么办?我们要不要……”
胖子边说边用手在脖子处比划了一下,意示要不要将他们偷偷解决,以免发生意外!
毕竟,在胖子的心里这两人可有可无,丝毫不影响他的计划。
“不行,现在我们没有理由动手,若冒然动手,一定会触怒钱芊芊,但时候他在钱万贯面前给我们两穿小鞋,我们见机行事吧,若他们真的心怀鬼胎,我们在动手也不迟。”宋梵澹澹道。
胖子闻言点了点头,他们现在确实没有理由出手解决他们,哪怕刚刚他们之间发生了小小的冲突,也不至于到要非杀他们不可的地步。
“走吧,再不走那两家伙又有理由向我们发难了。”宋梵不在多想,轻澹一声,顿时踏步跟了上去。
此时,方元用一个只有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向柳溪询问道:“溪哥,我们身后那两个家伙,恐怕对我们的计划有些影响,尤其是那个被钱芊芊称为宋先生的家伙,他实力和我们不相上下,我们该怎么办?”
柳溪眼底闪过一抹凶煞,冷厉道:“要么找一个机会灭了他们,要么进入黑森山脉的时候,趁机甩开他们,那小子似乎对黑森山脉不熟悉,但时候把他引到山脉深处,即便不用我们动手,光是那些兽王估计也不会放过他吧!”
“哈哈,溪哥厉害,这样一来那两个家伙必死无疑,谁让他们敢顶撞我们,要让他们知道和我们作对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方元双拳不由的紧握,眼里凶光四射。
“行了,别说了,他们跟上了,别让我们的计划败露了。”柳溪轻轻冷喝道。
方元这才恢复了正常,一行人一前一后的向黑森山脉离去!
从西城门出发一直直行,大概一个时辰之后,他们才来到了黑森山脉的边缘处。
这时,为首的钱芊芊突然停了下来,转身对众人告戒道:
“诸位,我们已经抵达了黑森山脉,接下来我们要向深处走去,我们这次的目标是七眼魔蛛,上次袭击的我七眼魔蛛乃是初级兽王级别,所以诸位小心,将其斩杀之后,我们便立即离开这里。”
七眼魔蛛!
胖子一听,脸色变幻了一下,心里不由的感慨钱芊芊的运气真是好到家了!
遇上的是七眼魔蛛那么恐怖的灵兽!能活着回来,也是上辈子烧了高香了。
随后,钱芊芊不在多说,顿时带着他们小心翼翼的向黑森山脉深处走去。
宋梵对那七眼魔蛛没有一丝了解,但是看胖子他们的脸色,也猜得出那灵兽不简单,于是他一边走一边问道:“胖子,那七眼魔蛛什么样的存在?给我说说。”
哪怕是之前信誓旦旦的胖子,听到七眼魔蛛之后,脸色都不由的变得凝重起来。
“梵哥,那七眼魔蛛是一种极为强大的蛛种,它们浑身通红,利爪很锋利,说削铁如泥也不过为,其次它们喷射的蛛丝携带着毒液,专门腐蚀人的五脏六腑,慢慢的将人折磨致死!”
“更为恐怖的是它们还有一个变态的天赋技能,狂暴状态!当它们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时,它们便会开起狂暴状态,战斗力瞬间提升五十个百分点,恐怖至极!”
“但是,万不得已它们是不会开启的,因为开启狂暴状态的代价就是燃烧它们的精血,一旦开启就无法停下来,直到它们生命结束,这一招一般都是它们打算鱼死网破的时候用的,目的就是与对方同归于尽。”
宋梵闻言,顿时陷入了沉思,而后又继续问道:“那它们的灵智如何?”
这才是宋梵最为担心的,若七眼魔蛛的灵智超常,那么他们就不是前去击杀它了,而是去送死!
胖子顿了顿道:“灵兽期的七眼魔蛛几乎没有什么灵智,它们只有在兽王期才会开启灵智,相比其他兽王级的灵兽来说,它们的灵智比较落后。”
这也就是胖子为什么说钱芊芊的运气彭爆的原因,七眼魔蛛想要修炼到兽王级,可谓是难之又难啊!
它们灵兽期没有太高的灵智,绝大多数七眼魔蛛,根本逃不过天敌的猎杀,所以在黑森山脉里,兽王级的七眼魔蛛直接少得可怜,兽皇级得很是没有听说过,但一旦它们修炼出了灵智,几乎没有任何天敌。
听到胖子的话,宋梵心里轻轻的松了一口气,又问:
“那七眼魔蛛是群居灵兽还是独居灵兽?”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毕竟万物皆有灵,它们有可能独居,有可能结伴而行,什么情况都有。”胖子摇了摇头道。
宋梵眼神闪烁,他心里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只是一时间说不上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