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说话倒好,是让后面的女人炸了起来,家正远的声音本身就是十分分的好听再加上长得还不错的,清秀的样貌也算是有自己的几分风度瞬间就把前面的女人迷得七荤八素。
这些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一直调笑着说:“既然这位帅哥说了,那你就说出来吧。”
“去!去!一群不要脸的贱货。”领班骂了一声走上前,在家正远的耳边说:“这病啊,其实是……是妇科病。”
少年一听这话倒是皱了一个眉头,但是妇科病在他行医生涯中也不是没有见过不算是难以开口的事情:“思思你回公司把我的药箱给我带上,我去他们公司给他们看一下。”
少年没有当一回事儿,就好像是寻常的病一样。
宋思思咽了一口口水,也便什么话都没有说回到公司把他的药箱拿上。
在车上给王洋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们两个人先吃着。
这些人浩浩荡荡的就回到了KTV里面,青城的生意相比其他城市的生意来说光明磊落了。一方面是因为人的自觉性比较高,另一方面是因为在谢汉严查严打之下非法黄色生意已经所剩不多了。
现在这里只剩下两大夜总会,一个是青城夜总会一个就是今天他们要去的粉红夜总会。
刚刚从车上下来的时候,领班估计也是听说过家正远的名声在他后面小声的说着:“家大哥,我要是知道你非要来我们夜总会看一下,我他妈怎么着也不会上你那去买药啊!”
“为什么?”家正远点一根烟漫不经心的问着。
那个领班虽然看起来比较狡诈,但是实际相处起来也算是一个实诚的人。
他叹了一口气才开始说:“我这夜总会干的是什么勾当你应该也是知道其实吧,一个城市里面必须有这样一个行业要不然人家生态不平衡。你看看天地万物自然……”
“得得!你他妈就是一个开夜总会的还在这里和我扯到什么哲学了,有什么话快说!”宋思思却看不惯这样的,连忙打住。
领班嘿嘿一笑,这才把实话说出来:“我这些姑娘啊,十个有九个都得了妇科病,而且这种妇科
病还不是我们所认为的那种病,比较严重。你要是在这看的时候回去不要和谢汉说。”
家正远和谢汉在这一个城市里面关系好估计很多人都知道。
“我先看看再说吧。”家正远没有给一个准确答复,就这样含糊着。
但是一到夜总会里面的时候才让他大吃一惊,只能说在这几个夜总会里面玩的花样非常的多。
如果你是一个会享受并且有钱的人来这里是绝对不会吃亏的,但是与之成为正比的是这里面的姑娘素质看起来都是非常高,往你面前一站看不出来任何的风尘味道。
在公司门口见的那个那几个女孩,虽然长相身材都不错但是如果按气质来排名的话,在这里应该是最底层的了。
领班说着就把家正远领到了四楼,是姑娘们最聚集的地方。
把门一打开,一个房间里面放着沙发,沙发上面坐着各种各样的姑娘。都是穿着超短裙露胸装或妩媚或清纯或风情万种,总之让人看起来眼花缭乱。
一排又一排的大长腿陈列在人的眼前,只是让人感觉到艺术品。
领班见这样的场面见得多了什么感觉都没有了,但是家正远才是第一次见这样的,或者说是第一次见有那么的姑娘在他面前摆出淡然诱惑妩媚的动作。
那些姑娘看见门口进来一个男人都是喊着:“领班,又给我们带来一个小哥哥啊!”
“这个小哥哥看起来帅的很呀。”
“那是!姐妹们你们可都不要和我抢啊,我今天一定要喝这一个小哥哥好好聊一晚上。”
宋思思听不下去了,咳嗽一声。里面的姑娘瞬间不说话了左右看看都明白了是什么意思,也不再调笑了。
少年好像什么事情没有发生一样,把药箱放在旁边开口说了一句:“你们领班让我来给你们看病,各位一个一个排着队,我慢慢给你们看你们到底是什么症状。”
估计很少见到有男人对她们如此严肃正经,把他们当成一个人。看这些姑娘脸上都是微微差异但是两秒钟之后也都恢复了神情。
既然别人把咱们当人看,自己要把自己当
人看不是吗?
宋思思在旁边受不了这样的气氛,扭动了一下脖子便开口:“你自己给他们看吧,我出去了。”
领班在旁边嘿嘿一笑,什么话都没有说领着她便出去了。
房间里面剩下家正远和一堆女人,一个长的极其高挑金色头发胸部极其的大的女人第一个走在他的面前。
把手放在桌子上面坐在他对面的时候摆出妩媚而又妖娆的动作:“医生您说这样看病行吗?”
说着穿着高跟鞋的脚还有意无意的向上面勾着,这分明是在勾引。
少年的脸冷得像冰块儿一样,从药箱里面拿出一些针毫无表情的放在桌子上面,甚至手搭在他胳膊上面的时候都没有一点的温度行。
后面的姑娘乐坏了,难得见到一个正人君子全部都偷笑了。
第一个女人估计也是有点本领了,在他这里吃了亏心里面不甘心又摇着头。往前坐了一步手放在他的胸膛上面上下游走着一声:“领班说我有病,可是我觉得我没病啊。”
“你有病。”家正远想都没有想便开口说着,抬眼就看着面前的女人。眼神说不出来是柔情还是冰冷,只是让人看不出有一丝一毫的情绪。“一看你就是有妇科病,最近切记不要纵欲过度。”
他是一本正经的说着,可是后面的女人听到这里全部都哈哈大笑。
女人丢了面子还想找回来,可是少年一个冷冰冰的眼神看过去便松了手往后面退了一步。
第二个女人上来,第二个女人和第一个女人形成极其强烈的反差。
她看起来最多有20岁,扎着一个马尾辫儿穿着校服,应该是在玩制服诱惑的顾客专用的眼睛含情脉脉很是温柔。
她在家正远对面的时候什么事情也没有做,只是把手伸到桌子上面。
诊断到一半的时候女人才能慢慢的开口一声:“你好,我叫蔷薇。”
家正远对于自己的病人叫什么名字并不感兴趣,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但是那个蔷薇下一秒便把另外一只手搭在他的胳膊上面,是那么的急促甚至带有一丝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