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出来所有人都是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敢答话。既然能够走到这里那么就说明是过五关斩六将有点真本领的,谁也不想要在最后一局打道回府。
李成在旁边坐着搓着手,脸上带着笑:“好紧张啊,好紧张啊,不知道最后一局的比赛规则会是什么样的。”
家正远瞥了他一眼,觉得他很是可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安慰着:“你不要太过于担心了……”
“你也觉得最后一局肯定不会那么难是不是?他肯定会给我们稍微放松一点规则对不对?”李成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这时候还带着侥幸心理。
家正远轻轻的呵了一声把手给收回去:“这一局可能我们一个人都过不了。”
李成吸气正想说话的时候,胖子在台阶上面继续开口:“这一局的比赛规则很简单,剩下的八个人一个一个依次上前进到屋子里面,十钟之后出来。你能不能成为丁医生的徒弟就在这十分钟之内的时间。”
“什么啊?”话语一出人都是一头雾水。“这是什么比赛规则?”
“对呀?难道我们进去十分钟里面又出什么意外吗?”
“不知道啊。”
所有人在后面都是一脸懵逼,胖子有些不耐烦了敲了一下锣开口:“好了,现在第一个人开始。”
说着便念着第一个人的名字,后面的人在旁边等着。
第一个人家正远有点印象,医术了得。
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人从屋子里面出来垂头丧气的。旁边有一些同伴想要围上前打听一下到底是什么规则,可是他只是摆手看着前方嘴巴嘟囔了一句却说不出来话。最后只是留下一句:“你们多自求多福吧。”
说完便扬长而去,宋思思和家正远两个人就在旁边喝着茶,看着这一幅场面不由得惊叹一声。
“看来这个比赛规则很难呀。”宋思思一边感叹着一边站起来想要打听一点消息,可是屋子里面被捂的是密不透风,所有人都看不到。
下一个人是李成
。
毫无例外,等十分钟再出来之后一直很是欢脱的他与第一个一样垂头丧气,坐到家正远的旁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手在桌子上面不停的敲打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看着他想要从他嘴巴里面流出一点信息可是他好像是六神无主一样完全没有了魂魄。
宋思思倒吸一口冷气,轻轻的拍着他的肩膀试探了一下:“李成你没事吧?”
李成眼睛看着前方没有焦点。
“李成你没事吧?”宋思思声音提高。
他反应过来听听惊呼了一声看着他们两个人眼神恢复了正常,但又马上垂头丧气:“兄弟不是我不想告诉你的题目是什么,但是实在是太诡异了……我说不出来,你进去之后慢慢的看看吧。”
“不是大哥,你好歹给我们透露一点消息啊,要不然也是……”宋思思不放弃想要从他口里面得出更多的信息。
家正远上去拦着她:“好了,一会就到我了,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我也想知道他到底玩的是什么东西了。”
家正远对自己还是极其有信心的,他是最后一个。前面的七个人无一例外全部都失败了,最后一家正远还没有进去的时候,胖子站在台阶上面罕见的露出来的表情。
他手里面拿着信息表抬头脸上带着笑:“家正远是吧?前面几关你的表现都不错。”
家正远本来正要走到屋子里面,便站了下来看着胖子的眼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轻轻的开口:“师兄您的身上是不是有一股什么奇怪的味道?”
这句话一说出来胖子脸上大惊,连忙戳着自己的衣袖好像是在隐藏着什么,可是这完全是一种自然的反应没有经过大脑。气味这种东西怎么能够隐藏呢?
胖子反应过来看着家正远,面前的人脸上一直带着轻轻的笑容,你分辨不出来笑容背后隐藏着什么只是让你感觉到高深莫测。
忽然之间他就感觉到了一直以来的历史可能被颠覆了。
胖子还想说着什么的时候,可是家正远已经走到了屋里面
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来了?看看这个病人吧。”
家正远刚刚把门打开的时候,就看到丁桂坐在太师椅上面正对着他手里面端着一杯茶,好像古代的太师一样。而在房间的旁边有一块幕布,幕布后面隐约看见有一个病人躺在病床上面。
丁桂的话很少,说话的时候一直低头看着茶杯。
家正远在原地鞠了一躬算是表示礼貌便走进了幕布后面,当他踏进后面那一刻突然往后退了一步。那是出于人性条件反射的本能,因为病床上躺着那一个人太可怕了。与其说他是一个病人不如说他是一个死了已久的尸体。
尸体躺在病床上面,整个是瘦骨嶙峋的皮肤上面还发出青紫色的光芒。根据轮廓隐约能够看这是一个人的脸型。
家正远看了一眼丁桂,只见他依旧淡然的喝着茶似乎对于这样的情况已经见怪不怪了:“前面有几个人看到这一个人的第一眼就说要放弃比赛,你也可以放弃比赛。大不了我今年不再招收徒弟吧。”
“我不会的。”
家正远说着便上前先围着这一具尸体转了一圈,这样细细观察下来他心里面才明白为什么李成从里面出来之后会是那样一副表情。因为这已经是超乎常规的病人了,这完全就不是一个人而是已经死了的尸体。
妙手回春固然是对的,但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把死人给救活。
家正远呼一口气摸了一下他的脉搏,又深深看了一下他的鼻息全部都没有生命的迹象,把手收回来隔着帷幕就看着丁桂茶杯放下来,走进幕布里面。
他在尸体的穴道上面轻轻的摩擦了两下便开口:“这不是一个死人而是一个得了病的人,今天你的最后一关就是把这个病人的症状给写下来,当然我不要求你能够把它给救活。”丁贵说着转身,就又要坐在椅子上面。
“毕竟这样一个问题对你来说太过于复杂了。”
他说话的时候没有不屑的意思,就是这样清清楚楚的表达了出来。也许他说的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