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伯,那车队的剑客,你们若是跟他们交起手来,可有胜算?”角落位置的绵姜在看到她等的歌姬车队出现后,压底的了声对地伯问道。
“不堪一击!”要知道晋阳公子配给绵姜的都是一等一等高手,尤其是地伯,在“天地仁和”四伯中,地伯的伸手确切的说比天伯都要高一些,因为他的一手暗器使的神出鬼没。但很少外人知道地伯会使暗器!
“那就好!”绵姜看着保护车队的八名剑客,轻声“等下我会露出真容貌,因为我的容貌再加这身他们看来寒酸的穿着,这车队怕是会打我的注意,到时候你们不要阻拦他们带我走!肃,如果他们也带你走,那是最好的,你也别反抗!地伯和其他人暗中跟上!”
“诺!”地伯轻声应道。
绵姜喝完面前的茶水后,就起身离开了草庐,走向了她的瘦驴车,在放下帘子的瞬间,绵姜将头上的斗笠取了下来。
走出没有多远,地伯就转头压着声音告诉绵姜,从出草庐开时,就有人一直跟在他们的后面。
“不用管,继续走,他们若是动手,你们按照我说的做就是了!”绵姜也是轻轻的说道,说完她闭上了眼,嘴角带上淡淡的笑容。
当绵姜的驴车进到有些偏僻的林**上时,一直跟着绵姜的二人,果然是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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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大家,人给您带来了!”胡髯满脸的剑客靠近歌姬车队中间最华丽的牛车,说道。华丽的粉色帘幕被拉开,露出一张脂粉施的浓厚、精致却难掩衰老的女子脸蛋。女子的身边,左右跪着二名着衣裸露的少年。
“他身边的人呢?”女子开口问道,她就是曲大家。
“那年轻的也抓来了,在奴张那边受调教,另外一个老东西有些身手,只是敌不过我,跑了!”
“不错,晚上是要美酒还是要美姬,你想好了去跟奴付说!”曲大家懒洋洋的说着,挥了挥手。剑客的神色里满满的都是激动色,双手难耐的互搓起来。他要的,自然是能消火的美姬了。此刻他就有些等不及了,退下后就直接的向奴付那驴车走去。
而这时一名穿着甚是暴露的女奴走向曲大家的牛车。女奴道,“大家,那名郎君并没有哭喊胡闹。有吃的就吃,有喝的就喝。只是跟奴说,他是世家的公子,是读过书识得字的那种贵人。虽然是没有进族谱的,但一进了族谱,就是不是我们能得罪的,说最好要我们放了他,不然,后果不是我们承担的起的!”
“哦!”曲大家一挑眉,她可不觉得这个俊美的不像话的小郎会有什么背景,她原本猜测他是一个落魄的世家子或者是外室养的见不得光的小郎,此刻女奴带来的话,正是应和了她的猜测。入不了宗谱的,可不就是见不得光的那种么。
“这样更好,乌函的吴三郎最喜欢的就是容貌魅艳又有些世家血脉又读书识字的!”曲大家的眉眼里更是掩不住的露出了笑意来,边说着话,她边伸手给两边的少年奴隶,显然是要下车。
绵姜是顺从的跟着那剑客过来的,所以连衣服都少有褶皱,此刻她很是惬意的靠在牛车拉的宽大的车轿中,小口小口优雅得体的吃着女奴们送上来的可口食物。只是多是肉食,绵姜没一会儿就饱了。吃饱喝足的她就闭上眼休息。可才闭眼,就感觉牛车停了下来,然后是一阵香风吹进来。绵姜不慌不忙的用胳膊撑起上身相看,却见是一浓妆的女子,心里一笑,算是见到故人了。
上一世,绵姜就落在过眼前这个曲大家的手上,并被她带进乌函城要献给那了的少主。只不过后来绵姜趁乱逃脱了!
曲大家看着绵姜妖美却不失刚毅的容貌,心里是乐开了花。再看这小郎神色镇定,气度从容,她更是满意非常。
“你也别担忧害怕!”曲大家话语温柔的道,“带你来,也是送你去享福的。你瞧,刚才的那些吃食,你肯定是没有吃到过吧!”
曲大家这也是在打探绵姜的虚实,因为她看到绵姜时,也觉得他未免太镇定了些。要真是落魄或者见不得光的世家小郎,曲大家自然不怕动手,但她行这一事多年,明白小心谨慎是多么的重要。
“确实从小到今,从未吃过!”绵姜已经坐起了身,她点了点头,道。这个是实话,在梁地时不用说,在跟晋阳公子同在庄子的几日,就是吃食也是相对简单的,至少不会全部都是肉事!
曲大家一听绵姜的回答,心里就大安了,她眉眼笑弯弯的道,“等到时候扎了营,给你换身体面的打扮。再过几日我便送你去一处,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有什么,就是真正的世家子也未必能比得上呢!”
“是嘛!可我并不想去那。最好,你还是让我走,不然你会很难看的!”绵姜叹息一口气,摇了摇头,话语带着规劝意。
曲大家却并不以为然,衣着如此便宜的小郎能有什么大背景。
“好吧,我知道你也不会放我走,但我仍旧希望你能许在队伍里自由走动!”绵姜接着道,“我也逃不走,我这个人什么都不怕,就怕被关在这类似金笼子的地方!”
曲大家咯咯一笑,竟是许了,只不过转都又叫了身边的女奴,让她名为伺候实是监督的跟着绵姜。
车队慢慢的向前走,到日落时,车队停下开是扎营。绵姜是曲大家极看重的,自然是独自的帐篷而不需要跟别的美姬拥挤一处。而跟绵姜一样能独立拥有帐篷的却还有一人。
绵姜并不曾见到那人,而是问女奴是否就他一人待遇优渥时女奴告诉她的。当然这个人,绵姜的上一世却见过,而她也正是为了这个人而来。
这个人,名竹隰。
“这就是竹隰的帐篷了!”女奴应绵姜的要求,将绵姜带到了一顶帐篷前。绵姜抬脚要进去,女奴却是伸手将她拦下,“小郎,曲大家说过,谁也不能随便靠近这里的!”
“不能么?那便算了!”绵姜耸了下肩膀,果断的离开了去。但绵姜是为她竹隰来的,自然不会是真的就此放下。她只是要等时间再过去一点。
“我想见见被你们带走的我那仆从!”绵姜忽对跟着她的女奴道,然而不等女奴回答,一个很显轻佻诱惑的声音从绵姜身后传来,“小郎,水准备好了,奴受曲大家的吩咐,来带您去沐浴更衣!,伺候与您!”(未完待续)